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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涼,美人你叫什么?”溫與安眨了眨眼,緩沖了下被“美人”二字雷到的心情。“婁涼,你可別亂來,他是我這的員工……”饒老板走過來,敲了下婁涼的頭,“外面多的是可供你禍害的,別殃及我身邊的人!”“我也沒做什么啊……”婁涼委屈地癟了癟嘴,這次收斂起了自己過于外露的侵略性,他笑瞇瞇地對著溫與安道,“愿不愿意做我?guī)讉€小時的伴啊?十萬星幣怎么樣?”“婁涼——”饒老板的聲音已經(jīng)非常陰測測了,“你亂花錢,還敢來我身邊招惹是非……皮癢了?!”“停。我可沒有強迫人,只是交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五萬星幣溫與安最終同意了婁涼的條件,十萬星幣的誘惑,他真的抵抗不了。而且那所謂做伴的要求也不過分。饒老板也不阻止溫與安,只是在一邊不放心地對著婁涼耳提面命,隨即以不能耽誤溫與安工作為由趕緊讓婁涼滾蛋。約定做伴的時間是后天早上九點,不過由于婁涼打算捯飭一下他,說要提前兩小時見面,地點隨后發(fā)他腕表上。——最終目的只是想得到聯(lián)系方式吧!饒老板瞪了婁涼一眼。而那天饒老板也同意讓他請假,現(xiàn)在要做的是改裝“華影”!“華影”就是那輛豪華跑車。婁涼要用它參加一場飆車賽,盡管“華影”的速度已然非常驚艷,但為了以防萬一,仍是過來求饒老板改裝。饒老板本不想答應(yīng),一是“華影”組裝零件等皆是頂級,二是聽到死小子又要去那什么勞子的飆車就不想答應(yīng),可耐不住人死死哀求糾纏。改裝,這樣的頂級跑車不必要,饒老板要做的是更加完善安全系統(tǒng),恐怕他那侄子太瘋,不小心把命搭進去,而他這個間接兇手沒法和自家哥哥交代。溫與安在一邊給饒老板打下手,觀察著饒老板的手法,他當(dāng)然看出來饒老板沒有像一般人改裝車那樣為了速度等提高飆車性丨能,卻像是生怕這輛車爆炸了一樣加強車的堅固程度。——希望那人看到這輛車不會嫌他們服務(wù)態(tài)度不好,給自己小鞋穿。他知道婁涼多半和饒老板關(guān)系匪淺,不可能為難饒老板,只能拿著他消消氣。時間就這樣在他忙碌的時候流逝,遠邊一輪落日,暈散的光輝渲染了一片天空。饒老板讓他下班回家。他也確實該回去了,不然他這個單身雄子真不能保證能否好好的通過經(jīng)濟房的路。正當(dāng)他有些擔(dān)心時,到站了,他不得不下車。可出現(xiàn)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司尋垂眼看了下腕表,再抬頭時,冷淡道:“遲到了十分二十一秒?!?/br>顯然對方已等候多時,自下學(xué)后便來這里等著他了。“你怎么會……”他想到自己需要一個比自己小十六歲的孩子來接送……可真是一件不能讓人高興的事。司尋走至他身前,直接牽起他的手:“走吧?!?/br>他被動地跟著。小孩是一位符文師,一般人不敢招惹他。所以走得很順利。夕陽余暉揮灑在冷冰冰的金屬城市里,似乎添了分暖意,一高一矮的影子拉長,并肩著重疊在了一起。……溫與安和司尋終于回到自家所在的居民樓。不可避免地被司缺邀請一起吃飯。盛情難卻。順便的,他坐公交車的路上考慮手上的五萬星幣——婁涼先給的定金,事后補上余下的星幣——該如何處理,正好可以問問司缺。但人先他一步地告訴他收保護費的人今天來了,保護費暫時幫他墊上了,并且告知他日后每月初收保護費的人都會來,如果等不及,辦完事記得去xx路xx單元xx號把錢補上。于是他不得不問對方保護費多少,準(zhǔn)備還錢,也不隱瞞自己得了五萬星幣的事,說不用擔(dān)心傷到他自尊,不讓他還錢。司缺見如此,也不矯情,讓溫與安轉(zhuǎn)了50星幣。他稍微rou疼了下,五十星幣啊!可以買不少吃的或是用的。盡管rou疼不舍,星幣仍是轉(zhuǎn)了。接著他又說出對于這陡然多出來的星幣打算,問問司缺意見如何。司缺一句話就讓他焉了。“開店容易,但是客源和貨源你怎么來?”溫與安可憐兮兮地望著對方。司缺沉吟道:“這樣吧,你先去把機械師等級證考了,饒老板那,你繼續(xù)做著積累經(jīng)驗,開店的事不急慢慢來——站穩(wěn)腳跟再說,你也知道這里挺亂的?!?/br>四級第九章次日清晨,連帶著送司尋去上學(xué)。他和司缺向著B城中心出發(fā)。職業(yè)工會就位于城市的中心位置。盡管他們來得挺早,但到城市中心的時候,仍是人潮涌動。絢爛的虛擬廣告正在投放著,里面掠過年輕俊美的明星。而在一棟高樓大廈前有一個巨大投影,里面的明星言笑晏晏,美得驚人,一舉一動都帶著讓人不可忽視的矜貴。廣告最下角顯示著這位有著驚人容貌的人的名字——戚漾。播發(fā)這支廣告的時候,他能看見廣告周圍圍攏著不少迷弟……“你喜歡他?但他是雄子啊……”司缺見他一直盯著戚漾拍的廣告看,不禁說道。“……”不就多看了幾眼,至于這么誤會嗎?溫與安有些無語,但卻有個更重要的問題,“你到底是怎么區(qū)分雄子雌子的?。俊?/br>這一問,可真的換來人訝異的眼神,司缺皺了皺眉,仍是回答道:“你手腕上有雄紋,戚漾的雄紋長在鎖骨處,雌子沒有紋印,而且雌子可以根據(jù)氣味判斷雄子雌子,雄子聞不到這個氣味?!?/br>“……哦?!彼チ俗ヮ^,“那么雄子不能分辨性別,把雌子當(dāng)作同性了怎么辦?”“……一般雌子和雄子間的體格差別較大,仔細點的話是可以分辨的……”司缺又低低說了句,“雌子發(fā)情的時候會產(chǎn)生一股氣味,你如果察覺到了,就盡快逃離吧。”隨后司缺拉著溫與安進了職業(yè)工會的大門口。門中匆匆進出的人不少,他聽見了些低言碎語。似乎是職業(yè)工會的展覽廳,臨時決定上午十點將會打開,要展示機械師的作品,而其中的重頭戲是一位機械大師的作品。這些人都在爭先相告,回去喊些朋友來參觀,興許還會準(zhǔn)備些什么,比如調(diào)查機械大師是誰?可否挖過來?他們來到了接待處。告知了來意,接待員是一位長相親和的男人,禮貌笑著詢問溫與安是選擇考試還是選擇依作品來鑒定他的機械師水平?當(dāng)然是選擇考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