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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都已經(jīng)被關(guān)閉了。祁華來到停著的那輛車前,里面坐了三個男人,看見祁華后,后座的人便打開了門,把祁華拉了進(jìn)來。后座的男人扔給了祁華一套衣服:“換上?!?/br>車子緩緩開動,駛?cè)牍?,加速向前開去。這里道路偏僻,這個時間點基本沒車,隔幾米一個路燈照在車燈頂上,車?yán)餂]人說話,只有祁華旁邊的男人在抽煙。男人打開車窗抖了抖煙灰:“跟著萬哥多久了?”祁華看了他一眼:“幾個月?!?/br>男人露出了些許詫異的神色,但卻什么也沒說。車子緩緩地駛?cè)肓艘粋€小鎮(zhèn),鎮(zhèn)上沒什么燈光,很多廢棄的工廠陰森森地佇立在路旁。不久后,車子最終停在了一個二層的建筑前,祁華一看時間,已經(jīng)兩點半了。四人從車上下來,祁華旁邊的男人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叫老黑。祁華記下這個地點和周圍的建筑特征,跟著三人繞到了平房后面。這里雜草叢生,老黑戴上手套,從墻邊拿起一道鐵鏟,在泥地里敲了敲,扒拉了一下雜草,最后蹲下身,用手挖了一陣,直到地面上露出一個把手。老黑抓著把手,一個厚重的鐵蓋從地里掀起來,把周圍的泥土都給扒拉開了。鐵蓋下面是一個幽深的地道,旁邊的墻上安裝了豎直向下的梯子。老黑率先下去,另一個男人想要跟上來,老黑伸手一擋,盯著祁華:“小張,你跟我后面?!?/br>祁華知道這是在喊他,一步一步地跟著下去了。看來皮子還是找了人盯著他。樓梯大概十米長,四個人都落地之后,老黑便從腰上取下手電筒,踏著潮濕的地面往前走。通道盡頭是一個上了鎖的大鐵門,門邊站著兩個人,老黑走上前,輕聲說了一句:“地上生財。”其中一人用鑰匙打開鐵鏈,拉開門,把四人放了進(jìn)去。里面是一個類似于倉庫的地方,墻壁上脫落了大片的墻灰?;野咨膲ι线€有一道門,不知道那背后還有什么。房間里就放了十幾個大紙箱,老黑對三人招了招手,一人發(fā)了一雙手套,示意都把這些紙箱搬上去。祁華蹲下身,打開其中一個,里面裝著幾十上百包塑料袋,滿滿的都是白色的粉末。祁華覺得這個地底工廠的結(jié)構(gòu)大概是直線式的,要去往下一個房間就必須經(jīng)過上一個房間??磥磉@一次皮子是沒有讓他們再往里走的打算。老黑搬起一個箱子來:“動作麻利點?!?/br>四個人走了三四趟,總算是把這里面搬空了。老黑最后一個走后,看門的兩人便把門又鎖上,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離開。老黑爬出地道口,重新把草皮蓋上,再踩了幾腳,直到地道口完全隱蔽,才轉(zhuǎn)身朝著停著的車走去。四人坐上車,已經(jīng)快三點了,車子迅速地朝著李家夜場方向駛?cè)?。李家夜場距離皮子的工廠不遠(yuǎn),大概十分鐘的車程。夜場二十四小時營業(yè),大老遠(yuǎn)都能聽見嘈雜聲。夜場似乎采用的是會員制,大門挺簡陋的,同樣也有幾個人站在門外守著。車子停在距離大門十米開外的地方,老黑讓三個人在車?yán)锏葧海氉砸蝗讼萝?,繞到了房屋背后。這時,保安當(dāng)中的一個人也找了個借口去上廁所,離開了眾人的視線。十幾分鐘后,老黑出來了,直接招手示意他們搬東西過來。那個保安應(yīng)該就是皮子說的買通的人,神色有些緊張。保安帶著四個人到了夜場地下室的入口,慌張道:“你們快點兒!!”老黑問:“攝像頭關(guān)了嗎?”保安:“關(guān)了?!?/br>老黑從口袋里拿出一卷帶子:“到時候換成這個,明白嗎?”保安連連點頭。老黑冷冷道:“要是出了差錯,你擔(dān)當(dāng)不起?!?/br>保安滿頭冷汗,拿過東西就急急忙忙地走了。祁華搬著一箱毒品來到地下室,這里溫度很低,還隱約聞得到酒的味道,可能是個酒窖。酒窖背后的墻上有個嵌在墻里的保險柜,祁華等人把東西都放下后,老黑從兜里掏出一個耳機(jī)狀的物品,貼在箱門上,用手輕輕轉(zhuǎn)著滾輪,仔細(xì)地聽著里面的動靜。幾分鐘后,保險柜被打開了,柜子很深,可以容納不少東西。老黑把里面的文件和一捆一捆的紙幣都撥開,讓祁華他們把東西遞來。老黑把毒品全部裝進(jìn)了保險柜里,關(guān)上箱門,撥亂密碼。老黑四處看了看,道:“應(yīng)該差不多了,就等條子來檢查了。”老黑打開酒窖的門,確認(rèn)外面無人后,四個人迅速地從出口離開。保安見他們出來了,趕緊關(guān)上地窖的門,老黑對他笑了笑,插了根煙在他的上衣口袋里。四人回到車?yán)?,朝著戒毒所的方向開回,現(xiàn)在是三點五十,回去的時候應(yīng)該差不多四點半了。車子發(fā)動之后,老黑脫下手套,又抽了根煙。祁華看著后視鏡里遠(yuǎn)去的李家夜場,心想這次的事情估計會讓李家吃很大苦頭。不過,整件事情過去之后,若李鐵陽真是清白的,肯定會給他一個公道。回到戒毒所的時候是四點二十,之前那個看門的保安還在,他給祁華開了一道門,祁華進(jìn)去后,老黑等人就駕駛著車子離開了。祁華回到自己的寢室,輕輕推開門,老郭打鼾打得正香,皮子面朝里側(cè)躺著,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沒睡。祁華爬上床,翻身蓋上被子,閉上了眼睛。只睡了兩個多小時的祁華第二天自然精神不太好,帶了點黑眼圈,早cao時被薛晴看見了,后者站在一邊,眼神擔(dān)憂。就這天晚上,警察們突擊檢查了那片區(qū)域,在李家夜場的保險柜里發(fā)現(xiàn)了十幾公斤的毒品,這件事立即就見了報,在所里都傳開了。十幾公斤是什么概念,再不濟(jì)也是個死緩。得知消息的李鐵南整個人都懵了,打死他他都不相信他哥會干出這樣的事來。為了配合調(diào)查,警察們來了戒毒所,把李鐵南給帶走了。被帶走的李鐵南好像老了十歲,腳步踉踉蹌蹌的,神色灰暗。看熱鬧的人群議論紛紛,皮子站在人群中間,回頭看了祁華一眼,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據(jù)說李鐵陽在去警局的路上一直發(fā)了瘋似的大吼大叫,說他被人陷害了,甚至藏了刀要偷襲警察跳車逃跑,最后還是沒能成功。皮子坐在寢室的床上,悠閑地聽著老郭他們七嘴八舌地談?wù)撨@件事。當(dāng)年李鐵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