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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眼神頗為曖昧。阿郎眉頭一皺,拿槍對著他,吼道:“別耍花招??!”薛晴懶懶道:“我手腳都被綁著呢大哥?!?/br>阿郎冷哼一聲,他手里有槍,愣是薛晴再牛逼他也不能上天。十幾分鐘過后,薛晴忽然道:“大哥,我要上廁所?!?/br>阿郎變著法兒的想羞辱薛晴:“不給?怎樣?你尿襠里???”薛晴:“聞的還不是你?!?/br>阿郎臉色微怒,走過來解開薛晴的腳,拿槍指著他的腦袋說:“快去。”薛晴無辜地伸著手:“不解我手,你幫我扶啊?”阿郎把薛晴拽到馬桶邊,再次把他的腳踝給系在了一起,才把他的手給解開,怒道:“尿?。 ?/br>薛晴翻了個白眼,拉開拉鏈上了個廁所。阿郎站在薛晴身后,無意之間看到薛晴褲腰后面露出的一小截臀,真別說,這個男人的曲線真是比女人還勾人眼球。阿郎之前答應幫萬哥做事,不僅僅是因為他保證可以讓自己從號子里出來,更是因為,阿郎想要那個姓祁的條子付出代價。雖然黑哥對大家說,祁華被炸死了,但阿郎那天偶然偷聽到了黑哥和萬哥的談話,祁華根本沒被炸死,那小樣兒運氣好得很。阿郎也從這幾天的風言風語中聽出了薛晴和祁華是那種不光彩的關系,現在看到薛晴在自己的面前穿著褲子,阿郎不由得起了些邪念。阿郎冷笑道:“聽說你很聽人話?”薛晴淡淡道:“你拿槍指著我,我當然要聽話?!?/br>阿郎戲謔道:“要是那殺千刀的條子也有你這覺悟就好了。”他用槍托拍了拍薛晴的大腿,“不想我動這扳機,知道怎么討好我嗎?”薛晴轉過身盯著他,笑道:“知道。”阿郎拉下自己的拉鏈,掏出自己疲軟的老二,想要羞辱薛晴的輕蔑都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舔硬了就算你厲害。”薛晴一臉無趣,反而道:“你真不干脆,要來就來點直接的?!?/br>薛晴坐在馬桶上,打開膝蓋:“來嗎?”阿郎皺著眉頭緊盯著薛晴,他知道這男人花招很多,一時不敢輕舉妄動,拿槍的手沒有放下。薛晴撩起上衣下擺,小腹被遠處的手電筒的光印得白白的,肚臍周圍凹下去一片柔軟的陰影。阿郎有些忍不住想要玩一玩了,但他還是克制住了。薛晴冷哼道:“不來算了?!?/br>他站起來想走,阿郎突然狠狠砸了咂嘴,他拉住薛晴,把他狠狠扔在馬桶上,用繩子粗暴地把他的手綁了起來,喘著粗氣摁在水箱上,使勁拆著薛晴的皮帶。薛晴:“整那么大聲外面不得發(fā)現?”阿郎激動道:“這房間墻厚??!外面啥也聽不到!!”阿郎扯下薛晴的褲子扔在一邊,把硬的活兒掏出來,卻發(fā)現薛晴的腳踝被綁在一起非常不方便,一時的情熱讓他根本忘忘乎所以,扯開他腳踝上的繩子,把薛晴的腿環(huán)在自己的腰上。薛晴被綁著的手摟著他的脖子,阿郎紅著臉激動地親吻薛晴的脖子,手里雖然還拿著手槍,但注意力早就不在那兒了。阿郎扶著薛晴的腰想要開干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自己的腰根本無法動彈,薛晴的腿勒得越來越緊,被緊箍的痛苦感逐漸傳來,阿郎罵道:“松開你這個sao……”薛晴猛地帶著他往下一磕,阿郎的肘關節(jié)重重地撞在馬桶的水箱上,發(fā)出了“咔”的一聲脆響,手槍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不等阿郎從劇痛中反應過來,薛晴借著自己繞在他身上的腿,狠狠地把他整個人扭了過來,雙手擰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頭砸進了馬桶里,阿郎大叫一聲,揮舞著想要抓住薛晴,薛晴坐在他的背上,抓住馬桶蓋就往他的后腦勺上狠砸。薛晴邊砸邊罵:“我cao你媽!!想上老子???!上!上!上!上你老母?。盒模?!惡心!!惡心死我了?。 ?/br>阿郎最先還憤怒地大吼,結果慢慢地就沒聲了,薛晴手都砸軟了,松開馬桶蓋坐在了地上。阿郎不省人事地一頭倒在馬桶里,被薛晴一通砸得昏了過去。薛晴使勁地咬開自己手腕上的繩子,趕緊穿好褲子,撿起掉在一邊的手槍插進皮帶里。他把阿郎從馬桶里撈出來,扛到椅子上,把他按照自己之前被綁的方式死死地綁在了椅子上。薛晴擰著門把手,門被鎖住了,里面根本打不開。他深呼吸了幾口,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聽,外面沒什么動靜。薛晴抽出手槍,半天才摸索出來怎么打開彈匣,里面只有一顆子彈。他遲疑了一下,對準門鎖,緊張地咽了口口水。第50章非常逃跑路老黑打開地下八層的門,有兩個人正緊張地守在倉庫門前,聽到大門響動,霎時舉起手槍,等到來人走近一看,才發(fā)現是黑哥。其中一人松了口氣:“黑哥,這黑燈瞎火的你來也吱一聲啊。”老黑淡淡一笑,問:“沒人來吧?”“沒有,我們守著呢?!?/br>老黑走到倉庫大門前,手朝著門把手摸過去,一人見狀,連忙道:“黑哥,別啊,萬哥說了誰也不讓進的。”老黑:“難道你們就不好奇這里面到底裝了啥?”兩人面面相覷,萬哥每天都會花幾個小時盯著倉庫里的監(jiān)控,從不讓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進去。這里面到底裝的啥,他們哪能不好奇?只是,他們才不敢頂著被萬哥發(fā)現的風險去找麻煩。老黑伸手勾過兩人的肩膀,低聲道:“現在沒電,監(jiān)控沒開,我們仨偷偷進去看看,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兩人咽了口口水,都有些動搖。其中一人壯著膽子,走到大門邊,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推開一條縫,朝著門縫里面看了一眼。他緩緩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錯愕:“我cao…這……娘的……”另一個人也趕緊湊上去看,同樣是像遭了雷劈似的,嚇得愣在了原地。一人激動地雙手發(fā)抖,驚恐地回頭對老黑道:“黑哥……”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面對他的,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老黑連連開了兩槍,兩股血飛濺在倉庫的大門上,守門的兩個人都猙獰地睜大眼睛,倒在了地上,額頭上的血洞流出血來。老黑收回手槍,推開倉庫大門,看著里面的東西,表情冷漠。他掏出一只打火機,火苗燃起,老黑直接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