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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難免有沖鋒陷陣的時候,定要多加小心方好?!?/br>他十五歲從軍,入伍便是小卒,不過憑著戰(zhàn)績平步青云。當(dāng)時的將軍受過季朗風(fēng)的恩惠,心有袒護(hù),從不讓他深陷險(xiǎn)境,生怕有愧師恩。季瀾說道:“大哥,你當(dāng)年也是從小卒坐起,這樣當(dāng)上將軍才能服眾。你不必?fù)?dān)心,何況這次前往我朝與北域邊境,正是賀伯伯麾下,你還怕他虧待我不成?”賀廷羽是東陵兵馬元帥,與北域之人周旋多年,想來軍紀(jì)嚴(yán)明,賞罰公允。他與季瀾之父一樣都是年少成名,兩人關(guān)系極好,每次他回朝,都會去季少康墓前祭拜。季瀾話說一半,便有些吞吞吐吐,竟不知從何說起,他想要大哥多加照拂蕭諒,又覺得以季澤的性子,斷然會恪盡職守。季澤見他如此,便問道:“怎么?你有話說,是不是與秦王有關(guān)?”季瀾的心事被說破,當(dāng)下也不再扭捏,跪在他的面前,說道:“大哥,我知道你不同意我與秦王的事,但鯨波已經(jīng)無法回頭,望你成全!”季澤嘆道:“軍中多有這樣的事,但落在你的身上,大哥真是不知如何是好。當(dāng)初本以為秦王不過是戲弄之心,卻不料他果真放了齊王一馬。你這般癡心,在秦王受傷那一個月里,幾乎沒有片刻安寧。你也大了,大哥便是想管也管不得你許多,只盼你早日堪破。不管如何,將來秦王登基為帝,多是三宮六院,難道你要為他做一世鰥夫不成?還是你堂堂須眉竟要與那六宮粉黛爭寵?為何就不能娶妻生子,好好度日,卻執(zhí)著于這等荒唐事?”季瀾想回嘴,卻也知道他所言非虛,無可辯駁,只是搖頭說道:“大哥,這輩子遇上他,算是鯨波栽了。日后,縱使他見異思遷,又或翻臉不認(rèn),都是我的命?!?/br>季澤捶了捶桌子,說道:“你這說的什么話!他若是做了一國之君,你以為他會甘愿一直雌伏人下,要是起了殺心,你難道就不顧前途抱負(fù),為了這等事死在他的手上不成?你的雄心壯志呢!你的滿腔熱血呢!鯨波,你怎可如此糊涂!”季瀾嘆了一口氣:“大哥,我顧不得那么多,他若為君,我便征戰(zhàn)沙場,為他掙得天下太平。若有一日,他想殺我,便也由著他吧。或者,你莫要這般悲觀,不等他變心,我便染血沙場也未可知。”季澤猛然站起,喝道:“此話不詳,你還未出征怎可說這等喪氣話。好了,你下去收拾行囊吧。我過幾天也該去秦王/府報(bào)道了,貼身侍衛(wèi)這個差事還真沒做過?!?/br>季瀾勸道:“大哥放心,秦王答應(yīng)過我,有機(jī)會定讓你重回沙場,不會一直埋沒在此。”季澤見他對蕭諒如此態(tài)度,也明白勸說不動,索性也不多言。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卻見有人叩門,便讓管家請了進(jìn)來。尹瑜光看著季家兄弟,便向季澤行禮,道:“季將軍好!早就聽聞您用兵如神,等我長大些,不知有無榮幸投身你的麾下?”季澤笑道:“尹公子客氣了,不知你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尹瑜光看了看旁邊季瀾,有些猶豫起來,但事情緊急,便搭大著膽子問道:“請問季二公子,趙大哥可在府上?”季瀾吃了一驚,說道:“他昨日在巷口下了馬車,說回驛館去了,尹公子為何認(rèn)為他會在季府?”尹瑜光懸著的心,似乎頓時放下來,說道:“我今天早上想送些吃食衣物給他,驛館的人說他昨天不曾回來,我便以為他在你這里?!?/br>季瀾看他的神態(tài),便知道他是以為蕭誡在自己府上留宿,只怕還胡思亂想了一些不可言喻之事。不過蕭誡竟沒有回到驛館,只怕有些不妥。他對著季澤說道:“大哥,我先出門一趟,回頭再說?!?/br>尹瑜光見他忽然著急起來,便也向季澤告辭,一同跟著季瀾走出。季瀾問道:“尹公子,你怎么還跟著我?”尹瑜光說道:“你們關(guān)系那么好,你定知道他在何處?”季瀾心知蕭誡只想擺脫他,便說道:“我不是去尋他,只因剛接了旨意,要隨軍北上,到時候與他就是同袍戰(zhàn)友。他想來是去尋了青樓楚館,喝花酒也未可知。你也知道,趙兄他的容貌有礙觀瞻,也只有花些銀子才能有脂粉可親?!?/br>尹瑜光大驚失色,心知又喜又憂,喜的是季瀾和趙新權(quán)并無分桃之好,憂的是他竟是花錢買笑之徒。他連連說了好幾句“不可能”,便跑了出去。季瀾生怕蕭誡有所閃失,知道此事蕭諒和蕭諍還在吏部辦公,便連忙去巡防營找賀旭。賀旭見他前來,有些驚訝道:“鯨波,聽聞你要從軍北上,我正想稍晚時候去你府上道賀。你如此行色沖沖,發(fā)生何事?”季瀾連忙問道:“昨天在燕子巷附近,可有發(fā)生什么不同尋常之事?”賀旭見他問得奇怪,便連忙說道:“是有不妥,但巡防營管不了。”季瀾說道:“賀兄說笑,巡防營遍布京城,能有什么事是你們插手不了的?”賀旭搖頭道:“當(dāng)真管不了,昨天幾個巡視兵士回報(bào),說遇到幾個大內(nèi)侍衛(wèi)將一青衣男子綁走了。你也知道,大內(nèi)侍衛(wèi)是宮里辦差之人,我們怎么敢管?”季瀾一聽,吃驚不小,說了一聲告辭,便直奔吏部去尋蕭諒。重華殿中,蕭奕批閱完奏折,便喚了暗衛(wèi)首領(lǐng)前來,問道:“那個數(shù)日留宿尹府的無名小卒抓到了嗎?”暗衛(wèi)首領(lǐng)回道:“回報(bào)圣上,此人名喚趙新權(quán),江陵人士,兩年前被判發(fā)配充軍,不過在軍中救過賀大元帥,立下大功,故而得以回京省親。他自稱受過尹老太師恩惠,故來拜祭。不知為何,劍南王見到他便拔劍相向?!?/br>蕭奕說道:“劍南王那性子,朕如何不知,尋常之人想要惹他動怒,那是萬萬不能的。這人來得古怪,竟能讓他舉刀便砍。這倒罷了,在他受傷之后,劍南王竟又請?zhí)t(yī)前來為他治傷,還找了秦王來,只怕大有文章?!?/br>暗衛(wèi)首領(lǐng)問道:“不若用刑逼供?”蕭奕搖了搖頭,繼續(xù)問道:“你說他是面貌丑陋之人?身上還有什么特別之物?”暗衛(wèi)首領(lǐng)回道:“他身上多有傷痕,但都是陳年舊傷,應(yīng)該也有一兩年的光景。他身上不過是尋常衣物,不過有一幅畫作,屬下不曾觀視?!?/br>蕭奕說道:“呈上來?!?/br>他打開畫作,卻見一個孩童正在水邊嬉戲,旁邊有只白虎叼著朵蘭花。他頓時臉色大變,說道:“他現(xiàn)在何處?你們擒拿他時,他有無受傷?”暗衛(wèi)首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