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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梳妝臺,更沒有大大小小的護膚品,也沒有書桌電腦。 衣柜里空空蕩蕩的,只掛著兩件男女大號的睡衣,原本是給留宿的客人準(zhǔn)備的,現(xiàn)在自然是林仙月的睡衣。 林仙月從門后拖出一個很大很久的牛仔布背包,樣式很土,像是□□十年代打工一族的背包。 她打開背包,將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拿出來堆在床上,全是離開時師傅給她準(zhǔn)備的。衣服有新有舊,無一例外樣式都很土氣廉價。 林仙月沒有把衣服掛進衣柜,對她來說,房間和衣柜都不是她的,自然不會把自己的衣服掛進去。 她低著頭,繼續(xù)在背包里搜尋。 過了一會兒,她從最底下的夾包里摸出一疊舊錢來。面值大都很小,最大的也不過五十元,只有兩張。 其他的則是不同的面額的紙幣,十元五元的最多,一元的也有,卻沒有毛票和硬幣。 數(shù)了數(shù),只有三百多塊。 林仙月捧在心口,這些都是師傅好不容易存起來的香油錢,除了硬幣和毛票,都悄悄的給她了。 除了紙幣,還有一枚護身符。 暗紫色的長方形木片,大拇指大小,用一根紅繩系住,上面雕刻了“仙月”兩個篆體字。 師傅說撿到她時,她就帶著這枚護身符,所以給她取名仙月。以后她的父母會憑借這枚護身符來找她,她就可以和家人團聚了。 小時候林仙月也憧憬過自己的父母,幻想著自己的父母會像那些帶著孩子來拜佛的父母一樣,用柔和慈愛的目光看著自己。 她也曾經(jīng)有過期待的,只是后來…… 以前師傅每天晚上都會握著她的護身符,在佛前念經(jīng)。每尊佛都念過,希望諸天神佛都護佑這個可憐的孩子一聲順?biāo)欤桨蚕矘贰?/br> 林仙月每天都戴著這個護身符,后來就不戴了。 她覺得都是因為這個護身符,所以林長峰才找了來,師傅也不要她了。 現(xiàn)在林仙月當(dāng)然不會這么想,她重新把護身符戴著脖子上,放在最貼心的地方。如此一來,就像師傅無時無刻的守在她身邊一樣。 林仙月重新將衣服一件一件仔細(xì)的折疊后,再次放進了背包里,然后拖到門背后。 她拉開窗簾打開窗戶,讓陽光斜射進房間里,然后盤膝坐在地上,嘗試修煉。 前世的修真生涯是不是做夢,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林仙月在修真界修煉的功法叫明玉心經(jīng),算不上大路貨,也不算多高級,勉強算得上中品功法。 這門功法最適合女修,可以改善體質(zhì),威力也是不俗。最重要的是修煉明玉心經(jīng),能讓修士的體質(zhì)逐漸轉(zhuǎn)為冰肌玉骨,不僅百毒不侵諸邪不懼,還能青春永駐。 過了好一會兒,林仙月睜開眼睛,嘴邊浮出一抹笑意。 她感受到了靈氣,雖然極度匱乏,但到底還是可以修煉的。 她最擔(dān)心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前世不是一場夢。不然,她還真要頭疼如何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 林仙月從小在深山古寺長大,才剛剛踏入紅塵,道心還沒有被蒙蔽。一顆赤子之心,才能夠在靈氣極度匱乏的世界感受到靈氣。 若是再過一兩年,林仙月也不敢保證自己是不是能夠洗凈凡心,感受到天地間若有似無的靈氣。 既然確定能夠修煉,她也不再浪費時間,開始靜心修行明玉心經(jīng)。感受到靈氣之后,放空心緒,將自己融入天地之中,緩緩的接引靈氣入體。天地靈氣太弱,她的靈根資質(zhì)也不佳,這個過程并不順利。 好在林仙月原本就是半步金丹境界,轉(zhuǎn)世重修卻也熟門熟路,一縷縷無形的靈氣融入她的身體,又緩緩的散去。 她也不急,一次一次嘗試。 周嬸敲了敲門,見沒人應(yīng),打開門便看到林仙月在陽光中閉目打坐。 傍晚的陽光柔和溫暖,給林仙月鍍上一層朦朧的光,竟有一絲不可侵犯的神圣意味。 周嬸知道林仙月從小在寺里長大,有打坐的習(xí)慣,也沒有打擾她,輕手輕腳的關(guān)上了門。 第四章 晚上八點左右的時候,李彥鵬上晚自習(xí)回來了。 周嬸早就計算好了時間,飯菜剛擺上桌,冒著熱氣。 “鵬鵬回來啦,快放下書包來吃飯。今天做了排骨湯,趁熱先喝一碗。”她招呼道。 李彥鵬神情懨懨的,看了周嬸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她回來了嗎?” 他對林仙月的稱呼,一直都是“她”。 周嬸朝三樓看了一眼:“在房間里打坐呢,我等下就去叫她下來吃飯?!?/br> 李彥鵬又猶豫了一下,似乎想問什么,最終還是搖搖頭,上樓回房間放書包。 他不算一個惡毒少年,相反,在良好家庭環(huán)境長大的他,非常有教養(yǎng),性格開朗,品性善良大方。 他對林仙月談不上深惡痛疾,偶爾也會覺得林仙月有些可憐。 如果這是發(fā)生在別人身上,他甚至有可能還會為林仙月說兩句公道話。 無奈的是,這事發(fā)生在他家。 李彥鵬坐在餐桌上,端著周嬸盛給他的排骨湯心不在焉的喝著。過了一會兒,聽到腳步聲,抬頭便見林仙月走了下來。 他專心致志的低頭喝湯,繼續(xù)用無視和冷漠對待她。 周嬸也給林仙月盛了一碗湯,又去廚房里把其他菜和飯端了上來。 “你爸和你媽有酒局,不回來吃飯。你們慢慢吃,不用等他們。” 周嬸說了一句,便回廚房去收拾了。 林仙月聞著飯菜的香味,感受到久違的饑餓,仿佛隔了一個世紀(jì)那么遙遠(yuǎn)。 她筑基之后就辟谷,筑基前也大多服食辟谷丹,再次嘗到食物的味道,整個味蕾就像無數(shù)個氣泡在炸裂。 不緊不慢的喝光了碗里的湯,打開電飯鍋盛了滿滿的一碗飯,夾著面前的幾道菜吃了起來。 她吃飯的禮儀堪稱優(yōu)雅,身子筆直的坐在餐桌前,喝湯都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每次夾菜只夾自己這邊,從上到下,從不翻撿,每夾一筷子的菜份量都大致相當(dāng)。 雖然細(xì)嚼慢咽,下筷的頻率卻不慢,偏偏沒有給人狼吞虎咽般的惡感,反而有種說不出來的韻律。 李彥鵬看了林仙月一眼,有些奇怪。 外婆在家時從不讓她上桌,她都是縮在廚房里和周嬸一起吃。后來外婆氣的回了老家,林長峰才發(fā)話讓她上桌吃飯。 不過她一直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畏畏縮縮,上了桌抱著碗低頭扒飯,從來不敢碰桌上的菜。 其他人也不理她,直接把她當(dāng)空氣。 今天倒是不客氣了,莫非是看爸媽不在家,膽子大了? 平日里不敢夾菜,今天倒是夾的歡,合著這家里她只不把他放在眼里? 李彥鵬今天被范秋云在班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