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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現(xiàn)在的形象比較般配?!?/br> 黃子琦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對著自己家族供奉的灰仙,也看不出他有絲毫尊重的意思。 “我去跟負責人談過了,沒談攏,他還要繼續(xù)施工。他也是方術中人,有些手段,不知道背后有沒有什么勢力?” 黃子琦在魯羽面前態(tài)度極為強硬,但并不代表他囂張狂妄,相反,他是一個很謹慎的人。 早先他從魯羽的布置上,就看出他也是掌握方術的人。他本來以為破了對方的法門,能讓對方知難而退,誰知才三天,魯羽竟然再次開工。 白毛老鼠圍著黃子琦緩緩轉圈,兩只短短的前肢吃力的背在身后,活像一個早晨負手溜圈的老大爺。 過了一會兒,它停下來,朝著身邊其他老鼠吱吱叫了兩聲。 鼠群頓時動了起來,如潮水般向著工地跑去。 然而鼠群剛靠近工地,還沒等進去,突然所有老鼠癱倒在地,翻著肚子口吐白沫。 大白老鼠和黃子琦齊齊吃了一驚,彼此對視一眼,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黃子琦連忙從兜里掏出一瓶滴眼液,遞了兩滴在眼睛里,再朝工地那邊一看,臉色頓時大變。 他看到,前方一條巨大的青龍蜿蜒盤踞,鱗爪分明,睥睨四方。 “這是……” 黃子琦吃驚的說不出話來,陡然見到青龍突然朝他看來,龍目如山,隔空壓來。 “??!”黃子琦驚叫一聲,立刻閉上眼睛,人已經重重的倒飛出去,落地時吐出一口鮮血。 身邊傳來吐血的聲音,他偏頭一看,大白老鼠也在不停的嘔血。 “吱吱!” 黃子琦聽到灰四爺叫撤退,哪里敢怠慢,立刻爬起來抱著灰四爺就是一陣狂奔。一直跑出去兩里地,他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把懷里的白老鼠放到地上。 白老鼠氣息萎靡,好半晌才緩過一口氣,有氣無力的吱吱了兩聲。 黃子琦大怒,吼道:“我特么的哪里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四象符,竟然是四象符,殺雞用牛刀啊這是!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奶奶的,對付他一個小小的出馬仙,至于用傳說中的四象符嗎? 這四象符的檔次明顯極高,青龍的每片鱗片都清清楚楚,五爪鋒利,眼神更是含著天地之威。只看了他一眼就讓他破功遭到反噬,真要是直接和青龍對上…… 黃子琦不寒而栗。 這已經不是殺雞用牛刀了,這是明擺著欺負人吶! 本來只是兩個小孩子打架而已,對方叫來爸媽幫忙也就算了,哪有帶著軍隊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睡了一天,感冒好多了,謝謝小可愛們的關心,么么噠。 第四十四章 膽寒之后, 黃子琦又忍不住心疼的不行。 四象符啊,這可是四象符啊! 而且還是極品四象符,這世道還有人能夠畫得出這種極品四象符嗎? 那符師的道行得多高深? 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你有這么硬的靠山, 你直說??! 耍人很shuangma?皮一下真那么開心? 你個老皮皮蝦! 黃子琦在心里把魯羽罵了個狗血淋頭, 然后心又痛的快喘不過氣來。 極品四象符啊! 這個老敗家子,怎么能這么糟蹋??? 方術各成一家, 魯羽擅長建筑方面的風水布局, 卻對山醫(yī)星卜算之類的不太了解。他雖然能夠看得出來林仙月給他的符箓煞氣逼人威力強大, 卻真不知道四象符如此珍貴。 黃子琦卻知之甚深, 這樣的極品四象符他在龍虎山天師府見過,作為龍虎山天師府的鎮(zhèn)山之寶,堪稱價值連城。 關鍵是,就算再多錢, 人家天師府的人也不會賣啊。 誰知道在這么個破地方,竟然能再次看到和龍虎山的鎮(zhèn)山之寶一個檔次的極品四象符, 只是…… 這個老敗家子兒哦!我那個心臟怎么就那么痛??! 大白老鼠看著他一會兒愁容滿面, 一會兒神色痛徹心扉,還以為他受了重傷, 忍不住吱吱叫了兩聲。 黃子琦擺了擺手, 捂著心口痛苦的說:“灰四爺,我現(xiàn)在很難受,你不用管我,我緩緩就好?!?/br> 大白老鼠目光閃了閃, 小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疑惑的表情。 它雖然開了靈智,卻還是無法理解黃子琦的貪婪之心。 “吱吱?!?/br> 大白老鼠等了一會兒,見黃子琦還是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樣, 忍不住再次開口。 黃子琦臉上露出猶豫不定的神色,好一會兒才緩緩的說:“你說的對,這件事應該稟報家族,讓那幾個老頭兒老太太去煩惱。反正這件事是他們讓我做的,招惹了強敵,也該他們來解決才是。” 晚上一點多的時候,魯羽又來到失意港灣咖啡廳,照例點了一杯紅茶,靜等林仙月下班。 等林仙月下班后坐過來,他立刻說道:“姑娘,正主出現(xiàn)了,果然是出馬仙,灰家的?!?/br> 他皺著眉說:“是個叫黃子琦的年輕人,看上去很不好打交道,口口聲聲威脅我,讓我停下工程,否則后果難料?!?/br> 林仙月挑了挑眉:“他又出手了?” 魯羽神情鄭重:“出手了,我在工地東方看到一大群死老鼠,還有兩灘血跡,看起來他吃了癟。” 林仙月放下心來,說道:“那就不用管他了,如果是出馬仙,沒人能破四象符?!?/br> 出馬仙說到底是cao控開了靈智的動物,而四象本就是天下動物的老祖宗,在老祖宗面前,他們翻不了天。 魯羽聞言,頓時放下心來,他只希望平平安安的做完這出活就好,其他的事情,與他無關。 他拿出一個紅木匣子,推到林仙月面前:“姑娘,這是你上次讓我?guī)湍闩渲频姆埡椭焐?,你看看可還滿意?” 林仙月打開木匣子,里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大疊上好的柳州黃紙,還有三張?zhí)刭|的灰色鉛紙。墨是頂級朱砂混合絕好的松煙墨,添加了至少百種其他材料,散發(fā)出一股厚重卻不濃郁的墨香。 林仙月點點頭,看得出來魯羽用了心思,這批符紙和朱砂,比他自己用的都好。 應該是他專門為林仙月特意煉制的,花費定然不少。 “用了多少錢,我給你?!?/br> 魯羽頓時臉色漲紅,神色不虞的說:“姑娘這是打我臉呢,區(qū)區(qū)一點符紙朱砂,哪敢問您要錢?別的不說,您給我的四象符,價值至少超過這些符紙朱砂百倍?!?/br> “您真當我人老眼花不識貨,這點都看不出來?” 林仙月笑了笑,收起木匣子:“那好吧,我就不跟魯叔客氣了,謝謝?!?/br> 魯羽臉上立刻多云轉晴,含笑告辭。 客人走完之后,張維之和林仙月一人拖地,一人抹桌,很快就把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