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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誦經(jīng)祈福之外,從不離身。你貴人事忙,可能不記得了,那我給你一點提示,那塊護身符上有四個字‘一世平安’,現(xiàn)在想起來了嗎?” 林長峰恍然大悟般開口道:“哦,你說那塊護身符啊,我想起來了。當(dāng)時覺得這四個字兆頭挺好,就隨手買了一塊,沒想到你一直帶在身上……” 林仙月不等他說完,便大聲吼道:“騙子,你這個大騙子!” 說完,掛掉了電話。 張維之正在廚房里準(zhǔn)備食材,聽到林仙月的吼聲,把手里的菜刀一扔就沖了出來。 他站到她面前,卻見她眼神茫然,瞳孔像是沒有焦距般透過他的身體,看向他的身后。 “林仙月,你怎么了?” 張維之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竟讓她那樣理智的人,都會情緒失控。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溫和低沉,怕驚嚇到她。 林仙月聽到他的聲音,眼簾微微抬起,一雙如同浸潤著波光的眼睛,落在他臉上。 “張維之。” 她叫他的名字,聲音很輕。 張維之“嗯” 了一聲,聲音也很輕。 林仙月掛著淚珠兒的臉上突然綻開笑顏,猶如雨后的梨花,顫人心弦。 “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不是私生女了?!?/br> 張維之不知為何,看著面前梨花帶雨的笑臉,心里疼的發(fā)緊。 他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沖動,上前一把將她從座椅中拉進懷里,緊緊的抱住。 林仙月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抱著,鼻尖充斥著大男孩兒身上淡淡的煙火味。 她靠在他懷里,感受著他身上火熱般的溫暖。 這寒冬臘月的天,似乎也并不那么冷了?!傲窒稍?,你一直都是你,從來都是你,不是誰的私生女?!?/br> “在我心里,你就是林仙月,以前是,現(xiàn)在是,將來也是。不是什么私生女,也不是其他什么人?!?/br> 手機又響了,來電顯示是林長峰。 兩個人相互依偎著,誰都沒有動,也沒有去接電話。 不過過了多久,門口傳來腳步聲,孫姐急火火的沖了進來。 “小維子,給我來一份牛rou蓋澆……”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轉(zhuǎn)身又退了回去,邊走邊說:“呃,我什么都看不見,你們繼續(xù)?!?/br> 張維之連忙放開林仙月,臉上漲的通紅,認(rèn)真的轉(zhuǎn)頭向?qū)O姐解釋:“仙月眼睛里進沙子了,我?guī)退荡?。?/br> 孫姐停了下來,臉上掛著了然的笑容,打趣道:“我了解我了解,不用解釋,我都懂?!?/br> 不,你不懂! 林仙月胡亂的擦了擦臉上的淚珠,朝孫姐笑了笑,鉆進吧臺拿水壺給她倒水。 “怎么眼睛紅紅的,真進沙子了?” 孫姐狐疑的看著她,問道。 “沒事,已經(jīng)吹出來了?!?/br> 林仙月微笑,笑容干凈剔透,仿佛雨后晴天。 孫姐摩挲了一下手指,感覺手心癢癢的,又想捏捏她的臉。 真是一個漂亮的丫頭啊,她看了都覺得心動,真是便宜小維子那個小壞蛋了。 晚上12點左右的時候,林長峰的司機來到了失意港灣。 “仙月,林總在外面,想見見你?!?/br> 林仙月正在忙,淡淡的說:“我在上班,他愿意的話請進來稍等,我下班后就有時間了。” 司機愣了一下,點點頭又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林長峰走進了咖啡店,選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司機替他點了一杯咖啡,然后出去外面等。 林長峰冷著臉,喝了一口咖啡,便靜靜的看著在店里忙碌的林仙月。 這么久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認(rèn)認(rèn)真真安安靜靜的看著自己這個“女兒”,突然之間感覺自己已經(jīng)不認(rèn)識她了。 或者,他從來也沒想過真正認(rèn)識她。 快一點的時候,客人們陸陸續(xù)續(xù)的走了,只剩下林長峰還坐在那里,看著窗外的夜色,神情若有所思。 張維之搶過林仙月手里的杯盤,手腳麻利的收拾桌上的紙巾和污漬,對她說:“過去吧,有什么話好好說清楚?!?/br> 林仙月頓了頓,片刻后點頭說好。 她在林長峰對面坐下,視線落在裝著紙巾的小熊紙兜上,并沒有看他。 林長峰收回望向窗外的視線,落在林仙月臉上,皺了皺眉:“你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林仙月?lián)u搖頭,又點點頭。 林長峰見她這模樣,心里莫名的生起一股怒氣:“不管事實是怎么樣的,我都是你法律意義上的父親。你的戶籍,你的身份證,還有你的學(xué)籍,都是我給你辦的,上面清晰的注明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林仙月抬起頭,看著他說:“所以,你承認(rèn)你不是我親生父親了?” 林長峰神色一滯,好半晌沒有說話。 他端起已經(jīng)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聲音有些澀:“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我就不再瞞你,我的確不是你的親生父親。” 林仙月霍然站起身,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胸口劇烈的起伏。 張維之端著一壺紅棗檸檬茶過來,先給林長峰倒了一杯,然后又給林仙月倒了一杯。他眼神安撫的看了林仙月一眼,將茶壺放在桌子中間,放輕腳步走了。 林仙月暗自運轉(zhuǎn)靈力,調(diào)均內(nèi)息,心湖漸漸平靜下來。 她坐下,淡淡的問:“是我?guī)煾蛋萃心愕?,所以你才會以我父親的身份出現(xiàn),對嗎?” 林長峰干脆的回道:“不錯,你師傅讓我照顧你,給你一個身份,讓你有一個家。我欠她的,所以我答應(yīng)了。” “可我并不想要這個私生女的身份,你知道這個身份給我?guī)矶嗌偾鑶幔俊?/br> 林長峰淡淡道:“我本來就是以養(yǎng)女的身份給你辦的戶籍和身份證,并沒有說你是我的私生女?!?/br> “可是你老婆不相信,你家里人不相信,其他人也不相信,他們都以為我是你的私生女!” 她曾經(jīng),也以為是的。 林長峰冷冷的反問:“我解釋過,既然他們不相信,那你覺得我再解釋,他們就信了嗎?” 這倒是他的性格,什么事情最多說一遍,別人相信就相信,不信就不信,他從不多解釋。 林仙月一愣,的確,人心就是這樣的。 林長峰越解釋,反倒越顯得心虛。可是他不解釋,無異于等于默認(rèn)。 林仙月知道在這件事上糾纏,沒什么意義。 她輕聲問道:“那我真正的父母是誰,您知道嗎?” 林長峰聽她語氣再次恢復(fù)到以前的客氣,眉頭不禁又皺了起來。 這次的客氣,那就是真的對陌生人的客氣了。 不像以前,他能聽的出來,她雖然無比客氣,但其實帶著一絲怨念的。 “我不知道?!?/br> “那你以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