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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萬塊,她并沒有把握購買和自己護身符相同材質(zhì)的材料。 不管怎么說, 還是應該先弄清楚她的護身符到底是什么東西。如果能買到最好, 買不到她就要想其他辦法。 張維之命中的大劫已經(jīng)不遠了, 就在三個月內(nèi), 她必須想辦法替他煉制一枚防護力極強的金剛護身符。 林仙月給魯羽打了電話,讓他晚上來咖啡店一趟,想請他鑒定護身符的材質(zhì)。 魯羽自然一口答應下來。 晚上,魯羽還沒到, 林仙月卻先見到了一個熟人。 “喲,只晨跑一次的小丫頭, 你怎么在這里?” 齊宗山左手捏著兩個大鐵球, 右手盤著一串菩提珠,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咖啡店。見到林仙月, 他先是覺得眼熟, 片刻后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只跑了一次晨跑的小女孩兒。 怎么突然變這么漂亮了? 他平時早上出來溜圈打太極的時候還特別留意,結(jié)果愣是再也沒碰到過她。 后來才聽家里的老婆子說,那丫頭是林長峰家里的老二, 身世有些波折,已經(jīng)不在小區(qū)住了。 卻沒想到,竟然在這里又見到她。 林仙月笑了起來:“拉棉花糖的老爺子, 我在這里打工啊,請坐吧?!?/br> 見到這老頭兒,她竟然有些親切,也算是故人吧。 齊宗山虎著臉說:“跟你說過你多少次了,不是拉棉花糖,是太極懂嗎?太極!” 林仙月笑著說:“太極我是不懂,我小時候有一次跟著長輩下山趕集,在鎮(zhèn)上見過一位拉棉花糖的老爺爺。您的架勢和那個拉棉花糖的老爺爺挺像,還以為您和他是同行?!?/br> 最后師傅給她買了一份棉花糖,那是她記憶中少有的幾次吃零食的時候。 林仙月一直記得那份不大的棉花糖,白的像云朵,輕的如棉絮,入口即化,咬一口藕斷絲連,甜進心里。 齊宗山哭笑不得,他這輩子什么都經(jīng)歷過,就是不知道自己和拉棉花糖的竟然也是同行。 “行吧,拉棉花糖就拉棉花糖吧,也算是一門手藝,反正藝多不壓身?!?/br> 齊宗山擺擺手,隨便找了個沒人的桌坐下來,然后中氣十足的朝吧臺后的張維之吼道:“怎么的,見到我來了也不招呼一聲,真當自己是老板啊!” 張維之臉黑如碳,不情不愿的走了過來:“外公,這么晚了,你老人家怎么來了? 林仙月微張著嘴,原來這老爺子就是張維之的外公啊。 “哼哼。” 齊宗山悶哼兩聲,冷笑道:“我要是不來,去哪里看我的寶貝外孫?你會來看我們兩個孤苦無依的老不死的嗎?” 張維之:“……” “咳咳,外公,我這不是忙著學習和開店嗎?還有一周期末考試,到時候我就……” 齊宗山盯著他:“就回家住?” 張維之沉默片刻后,小聲道:“經(jīng)?;厝タ纯?。” 齊宗山雙眼一瞪,眼看著就要發(fā)火,又極力的忍耐下來,隨后心灰意冷的說:“好好好,我是管不了了。大的不聽話,小的有樣學樣,我這個老不死的,說的話誰會在乎?” 林仙月有些尷尬,無意聽張維之的家事,連忙轉(zhuǎn)身去吧臺拿水壺過來,給齊宗山倒了一杯水,然后悄悄的離開了。 張維之和齊老爺子坐在那邊聊天,客人點了咖啡,林仙月就代替張維之給他們調(diào)制。 她記憶力強,每個動作都是仿照張維之調(diào)咖啡的步驟,連分量都絲毫不差。 幸好此時沒人點餐,否則林仙月只好進廚房做飯了。 齊宗山和張維之談了大約半個小時,齊宗山才臭著臉站起身,大步走到吧臺。 “結(jié)賬!” “外公您這是做什么,喝杯水結(jié)什么賬?”張維之連忙追上來說:“算我請您的,不要錢。” 齊宗山一把推開他:“滾,我齊宗山還從來沒有白吃白喝過,也沒窮到喝杯水都需要別人請的地步。” 說完,他掏出二十塊錢,拍在吧臺上憤憤而去。 張維之一把抓起桌上的二十塊錢,想要還給外公。怕他不要,看到街對面有一個水果攤,貨攤上的橘子看上去很新鮮,便決定把錢用來買水果。 他拉著齊宗山的手,說:“外公,我買幾個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 話還沒說話,張維之就被齊宗山當胸拍了一掌。 齊宗山憤憤的轉(zhuǎn)頭,怒道:“你當老頭子我真是文盲?這招你小舅也用過,然后半個月沒下床。你小子是不是也想在床上躺半個月?” 張維之反應過來,頓時哭笑不得的說:“好好好,那我不買橘子,我買蘋果行了吧?” “滾,不稀罕你獻殷勤?!?/br> 齊宗山脾氣很大,正好一輛出租車路過,他攔下來后就走了。 林仙月見他神色怔愣的走了回來,小聲道:“這么晚了,老爺子一個人回家沒問題吧?” 張維之搖頭:“沒事,他到家后,外婆會給我發(fā)短信?!?/br> 林仙月點點頭,不再多說。 張維之接過她調(diào)好的咖啡,喝了一口輕嘆道:“期末考試后我要出國一趟,去非洲,寒假應該都不在國內(nèi)。你就住在店里,不需要開店?!?/br> 林仙月正愁這件事呢。 期末考試后她準備回小流云寺,寒假都待在師傅身邊。 可是當初說好了沒有五險一金,也沒有假期。雖說可以請假,但一下子就請兩個月,她怕老板抓狂。 張維之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向她伸出援手。她總不能稍微有點錢后,就立刻翻臉不認賬的炒老板魷魚吧? 其實她心里知道,只要她開口,他一定會準她的假。 可店里只剩下他一個人,那該多忙啊。 現(xiàn)在不用擔心這件事了。 如此看來,張維之命中的大劫會應在國外,林仙月必須在他出國之前給他煉制一枚金剛護身符。 林仙月已經(jīng)到達煉氣期三層境界門檻,隨時都可以突破。她之所以沒有突破,便是為了等到突破的那一刻,靈力最為充沛之時,乘機煉制金剛護身符。 凌晨一點左右,魯羽卡著點來了。 林仙月請他坐下,給他倒了水,然后從脖子里抽出護身符,遞到他面前。 魯羽接過來,仔細打量了很久,不確定的說:“這像是極品金絲楠木,卻又感覺不對。姑娘你看,這塊護身符有木質(zhì)紋理,截口出泛有一絲金色,是金絲楠木的特征。然而觸感如玉,又應該是石質(zhì)材料。我眼拙,不敢確認。” 林仙月微微蹙眉,魯羽見多識廣,又是建筑行家,什么材料他看一眼就知道,結(jié)果卻看不出護身符的材質(zhì)。 她卻不知魯羽窮困了一輩子,哪里見過什么奇珍異寶?普通的建筑材料他自然看一眼就知道,像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