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9
書迷正在閱讀:你倒是把笑話講完啊[快穿]、蜜果、同學(xué),走路不要玩手機、先婚“厚”愛[星際]、我以溫柔待你、賈璉有了祖宗系統(tǒng)、思君終有跡、重生之最強影帝、夏涼蒲公英、我可能萌了假CP
你是哪個?” 她朝林仙月走近,一邊叫道。 林仙月眼力好,早瞧清楚是春娟,便大聲叫道:“春娟,是我啊,小月兒?!?/br> 春娟明顯愣了一下,然后瘋跑向林仙月,一邊跑一邊大喊:“小月兒,你是小月兒?” “是我呀,我回來啦?!绷窒稍滦χ貞?yīng),托著行李箱走向她。 兩人很快在一條田坎上相遇,春娟打量了她半天,才敢相信面前站著的真是林仙月。 她一把抱住林仙月,歡喜的大叫道:“小月兒,我想死你咧?!?/br> 林仙月和她緊緊抱在一起,心里也是萬分高興。 她僅有的兩個朋友,就是大山和春娟兄妹倆。 三人年紀差不多大,春娟和大山經(jīng)常進山里,每次都會小流云寺找林仙月玩,感情很深厚。 當初林仙月在C市過不下去的時候,就是悄悄寄信給春娟,讓她幫忙把信交給師傅。 只是…… “小月兒,你長得好漂亮了啊。城市里真的這么好嗎,我看見去城市的女孩兒回來都變的好漂亮?” 春娟想替林仙月拿行李箱,卻發(fā)現(xiàn)這個不大的箱子,比她想象中要沉了許多。她把臉漲的通紅,才勉強提起來。 林仙月笑著接過箱子,微笑道:“你也很好看啊,我這次給你帶了很多護膚品哦,洗臉的擦臉的還有面膜什么的,你也會變的很漂亮。” “真的嗎?” 春娟頓時興奮起來,她期待這些東西很久了。村里出去打工的那些jiejie們回來,每個人都有好多化妝品,她也想要,可爸媽不給她買。 “當然是真的,以后你想要什么,可以給我打電話,我給你寄過來?!?/br> 春娟一臉期待,片刻后又搖頭道:“算了,太貴了?!?/br> 林仙月笑。 兩人走進春娟的家,是一間新修兩三年的平房。 一個魁梧健壯長相憨厚的小伙子蹲坐在院子里,正在編竹篼,正是大山。旁邊喂雞的是兩人的奶奶,見到林仙月,滿臉堆笑的看了過來。 春娟和大山的爸媽在沿海城市打工,過年才會回來,平時就祖孫三人一起住。 “阿婆,哥,小月兒來咯?!?/br> 大山抬頭看到林仙月,不由愣了一下。 面前的林仙月和記憶中的小月兒大不一樣,變得太漂亮了。他突然覺得很不好意思,臉色漲紅的站起身,手腳無措的身上擦了擦。 “大山,我是小月兒,不認得了嗎?”林仙月笑問道。 “認得,認得,我認得到。” 大山悶悶的說道,視線卻不敢和她直視。 林仙月又看向兩人的奶奶,微笑招呼道:“阿婆,好久沒看到你了,身體還可以嘛,氣色好得很喲。” 阿婆咧嘴笑著說:“好好好,都好。哎喲,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小月兒長乖了啊,我差點都認不到了?!?/br> 春娟把林仙月引進自己的房間,大山站在外面,想進來似乎又不好意思,就站在門外。 “春娟,我?guī)煾颠€好嗎?”林仙月問道。 春娟給她倒了水,回道:“我和哥每個月上山的時候,都會去看寺里看師傅。上次去看她的時候,她好像生病了。我們給她采了草藥,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好沒有?” 林仙月一聽就急了:“師傅生病了?” “嗯,臉色很不好的樣子,一直咳嗽,可能是感冒了?!贝壕暾f。 林仙月坐不下去了,起身說道:“我立刻上山去看師傅,春娟,大山,等師傅好了我再來找你們玩。” 她說著打開行李箱,把給春娟買的洗臉液護膚品一股腦的放到春娟床上,又拿出一個MP3,遞到給大山。 大山面紅耳赤,連連擺手:“我不要,我不要?!?/br> “我送你的,你做什么不要?”林仙月瞪了他一眼。 大山被她一瞪,乖乖的接過MP3,紅著臉朝她憨厚的笑。 “小月兒,你至少吃了午飯再上山吧?!贝壕赀B忙說。 “不了,我擔心師傅?!?/br> 林仙月拉著行李箱,背上背包出了房門。 “等一哈,我們陪你上山。” 春娟跑去廚房,拿了一些米面和兩個大白菜放在籃子里,又叫大山幫林仙月拿箱子。 大山二話不說把林仙月的箱子往肩上一抗,當先就朝后山跑去。 春娟跟奶奶說了一聲,和林仙月一起追著大山去了。 從南山村到小流云寺,成年人也要走四五個小時。山路并不好走,崎嶇不平荊棘叢生,四周都是高大樹木,空氣陰冷潮濕。 大山走在最前面,一手扶住肩上的行李箱,一手拿著一把砍刀,將攔路的樹枝砍斷,方面后面兩個妹子走路。 春娟和大山本來就是山里的孩子,身強體壯,爬山走路是常事。林仙月有修為在身,這點山路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 三人一口氣也沒歇,只用了三個多小時,就來到了孤云峰的山頂處。 一座破舊的寺廟隱藏在崇山峻嶺之間,看建筑的年頭至少有三四百年了,門口掛著一塊牌匾,上書小流云寺。 終于到了。 林仙月一把推開破舊的木門,穿過前面的佛殿,朝后院的僧房跑了過去。 “師傅,師傅,我回來了,小月兒回來了?!?/br> 她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 寺院深深,她的聲音在安靜的寺廟中,徘徊往復(fù)。 師傅沒有回應(yīng)她,林仙月越發(fā)焦心。 “砰?!?/br> 林仙月推開師傅居住的僧房,她曾在這個房間里飲食起居了十五年,房間里任何擺設(shè)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哪怕隔了一世,也不曾有絲毫忘卻。 因為這個房間里,有她最尊敬最難忘的那個人。 房間擺設(shè)很簡單,一張掛著蚊帳的矮床,一張舊四方桌,旁邊立著臉盆架。在正門的墻上,掛著佛祖的畫像,下面則是一排經(jīng)書。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林仙月走進房里,腳步很輕。她站在矮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睡著了的老尼姑。 蒼白的臉上布滿了皺紋,瘦小的身子在被子里都看不到明顯的隆起。師傅沒有任何高人氣息,也沒有絲毫出塵不俗的風范,容貌氣質(zhì)甚至還不如尋常的老婦人。 然而林仙月看到她,焦躁的心瞬間平靜下來,如同迷途的羔羊,尋到了mama的味道。 她握住師傅瘦如鳥爪的手,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 師傅受了風寒,加上營養(yǎng)不良思慮過重,平日又勞累過度,這才一病不起。林仙月進來那么大的動靜,都沒吵醒她。 林仙月將靈力緩緩的輸入師傅體內(nèi),用神識控制靈力沿著師傅的經(jīng)脈緩緩運轉(zhuǎn)。一個周天過后,師傅冰涼的手腳開始有了暖意,微弱的呼吸也漸漸有力起來。 春娟和大山走了過來,林仙月朝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