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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想吃什么?胡煦路那家火鍋店?” 戚白映想了想,“是挺久沒吃了,去嘗嘗?!?/br> 說完,便想起了正事,“對了,我需要你幫我查查,你叔叔公司一個叫秦夢的女人。” 沈逸在記憶里搜尋一翻,對這個人名無絲毫印象,他不解道:“你查她做什么?” 戚白映一手搭著下頜,漂亮的眉眼神色不明,“這個秦夢在千禧閣上班,我覺得她可能是林嘉律的另一個突破口?!?/br> 她挑了挑眉,紅唇勾起笑,眼底卻浮現(xiàn)出兇意,“我懷疑林家和我們戚家出事脫不了干系?!?/br> 沈逸頓了頓,稍稍側(cè)頭看著女人嬌美的側(cè)臉,皺眉,“你怎么從來不懷疑祁家?” 戚白映的視線有一瞬間停頓,她轉(zhuǎn)過頭看著沈逸,冷聲道:“什么意思?” 沈逸避開她的目光,專心開車,“白映,當(dāng)年的祁家和戚家,關(guān)系如同水火不相容,誰能保證戚家這件事上,他們沒有摻一腳?” “還有,你是不是忘了,祁宴禮當(dāng)初是怎么對你的了?” 似乎想到什么,戚白映悠悠從他身上移開視線,看著窗外倒退的霓虹燈,沒有言語。 “你不說話,是還忘不了他嗎?”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最近出門要帶口罩,多通風(fēng)勤洗手,大家都要健健康康的。 感謝三笑一癡送到營養(yǎng)液! 明天就要上榜啦!在這里推一下預(yù)收,感興趣收藏一下叭! “想你”系列文, 文案: 池盈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招惹了聞越這個瘋子。 聞越有多癲狂,眼底只有如熾火般的掌控欲,甚至想將她掰開揉碎融入骨血里,即便是寵愛也讓人喘不過氣。 為了逃開他,池盈深夜開車沖出聞家大門,卻沒想到遭遇車禍昏睡三年。 三年后,她睜開眼,看到的還是聞越這個瘋子。 “想甩開我?” 男人猩紅著眼眶,執(zhí)拗地扣她入懷,聲線隱隱顫抖,“這輩子,你都別妄想。” 池盈輕輕擁住男人腰身,不再抗拒他的觸碰。 --- 在池盈昏睡的那三年里,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里面的男人每晚都叫著她的名字入睡,沉浸在撕裂的痛苦里,沒有人能救贖,除了她。 --- 我見深淵與煉獄,偏你是朝陽,惹我向往 -聞越 嬌美流量女星/脾氣不好公子哥 【救贖與被救贖/男主神經(jīng)病】 第11章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近日天氣轉(zhuǎn)好,深藍(lán)的夜色上空懸著彎皎潔的月亮,只是沒有星辰點綴,顯得有些寂寥。 戚白映渾身難受,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看,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 腦子里想的還是沈逸那些話,慢慢的演變成五年前發(fā)生的種種,思緒更加紊亂起來。 頭更疼了,嗓子也有些不舒服,應(yīng)該是感冒了。 她從床榻上做起來,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陽xue,絲毫沒覺得舒緩,便下了床,輕手輕腳地推開門,打算去找些藥。 樓下一片漆黑,戚白映猶豫著要不要開燈,最后還是打算摸過去。 醫(yī)療箱應(yīng)該放在客廳的電視機柜里,借著微弱的手機光,找到了感冒靈。 正打算拿著感冒靈去廚房,剛轉(zhuǎn)身,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堵“人rou墻”。 戚白映驚得身形不穩(wěn),順著慣性跌進了人懷里,因為生病身體沒力氣,只得虛弱的喘著氣。 直到她意識到了什么,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頭頂就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 “你在這做什么?” “下來喝水。” 她這聲音帶著幾分不同于以往的柔弱,連氣息都喘得很是無力。 祁宴禮察覺出不對,“不舒服?” 下意識伸手蹭了蹭她的額頭,溫度燙得嚇人,他蹙著眉,“你發(fā)燒了?!?/br> 戚白映反應(yīng)有點兒慢,“沒事,你先……放開我?!?/br> 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磕在祁宴禮胸膛上,頭有點兒暈暈乎乎的,聲音啞得不像話。 祁宴禮蹙著眉半抱著她,將人輕輕放在了沙發(fā)上,順手拿過她手中那袋感冒藥,扔進了醫(yī)療險里,“生病了也不能亂吃藥?!?/br> 他從醫(yī)療箱里拿出消好毒的體溫計,塞到女人的脖頸處,讓她好好地夾著。 大概是身體太不舒服,戚白映沒了以往的抵觸,完全不反抗他的動作。 有些高燒。 祁宴禮從箱子里找出退燒藥和消炎藥,去廚房給戚白映倒了杯溫水。 “吃藥?!?/br> 天花板的燈亮了起來,戚白映半瞇著眼,清透的燈光打落在男人深邃的眉眼,讓他看起來沒有以往的漠然,反而多了幾分難得的溫柔。 戚白映無力的吞咽著藥,苦味在嘴里溢開,喝了一整杯水也沒散去這苦味。 她皺著秀氣的眉,有些不滿道:“好苦?!?/br> 現(xiàn)在的她毫無防備,像極了小姑娘吃了藥鬧脾氣不開心,想想她現(xiàn)在也才二十三歲,不是小姑娘又是什么。 祁宴禮起身,去廚房拿了袋軟糖,戚白映喜歡甜食,這些東西他早就備好,什么口味什么品牌都是她最喜歡的。 戚白映嚼完糖迷迷糊糊地閉上眼。 半睡半醒間,感覺自己偎進了一個溫暖的懷里,她不安的情緒隨之撫平,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戚白映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揉了揉著酸脹的頭,有點兒分不清昨晚上是夢還是真實發(fā)生的。 她綿長的嘆了口氣,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看,整個人都清醒了,怎么都這個點了?鬧鐘怎么也沒響? 戚白映慌不擇路的下來樓,就看到在客廳的祁宴禮,他正抱著個文件看得仔細(xì)。 “周姨,我早上沒醒,你怎么沒去叫我?”戚白映眸光一轉(zhuǎn),望向一旁清理衛(wèi)生的周姨。 周姨面色有些為難,看了眼一旁的祁宴禮,才吞吞吐吐道:“先生說,夫人您身體不舒服,所以不讓我去打攪?!?/br> 在祁宴禮面前,周姨還是稱她一聲夫人。 “我已經(jīng)給你公司打電話請假了,你今天好好休息。”祁宴禮眼皮也沒抬一下,淡聲道。 戚白映擰著眉看著眼前的男人,有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生活正在一寸一寸被這個男人占據(jù),就和當(dāng)年一樣。 不該是這樣的,她和祁宴禮從五年前開始,就應(yīng)該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關(guān)系。 但是她好像無力改變這一切。 “昨天晚上還真是謝謝祁總,大晚上的照顧我。”她瞇起瀲滟的眸,話音不明情緒,也不知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不過祁宴禮知道,她絕沒有半分感謝的意思。 “先吃早飯?!彼焕洳坏鼗氐?。 戚白映順著他的話,“那我就不打攪祁先生了?!?/br> 吃過早飯,身體的不適感舒緩了不少,戚白映正打算回房間,就被男人給叫住了。 “過來,有件事找你。” 戚白映有些詫異的揚了揚眉,走到了沙發(fā)邊,不經(jīng)意間瞟到了男人筆記本上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