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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發(fā)都沒有吹干就下了樓。 頭發(fā)到現(xiàn)在還濕漉漉的很不舒服。 祁宴禮朝她走了過來,不緊不慢的將插座插好,開始給她吹頭發(fā)。 “我自己可以?!逼莅子撤畔峦耄呐K重重跳了一下。 “別亂動?!逼钛缍Y斂低了眉。 他打開吹風機,微涼的手指,揉上女人軟綿的秀發(fā),動作溫柔得像是對待一件難得的珍寶。 手指有片刻蹭過她的頸后,戚白映僵了僵身體,被他觸碰的皮膚,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酥麻感逐漸溢散開,溫度漸漸升高。 戚白映瞇了瞇丹鳳眼,半調(diào)侃的笑道:“沒想到祁先生,還會做這個。” 要知道,當年祁宴禮來她家的時候,從來都不做這種事,永遠都跟她保持著小姐和管家的距離。 即便是輕輕觸碰到,也會退開。 倒是重逢后,人變了個大樣,將五年前從不做的事情,都施展得有模有樣起來。 祁宴禮動作未停,早起過后的聲音略微顯得嘶啞,拖腔帶調(diào)的哼了一聲,“你叫我什么?” 戚白映想起了昨日那一聲“宴禮”。 她沉默兩秒,紅唇輕輕一勾,溢出來幾個字,“祁宴禮,你……” 身后的男人關(guān)閉了吹風機,微微傾身,靠近了她,聲線難得溫柔,“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么叫的?!?/br> 他像是故意將舊事重提,戚白映的腦子里又晃起昨夜的一幕又一幕,呼吸窒了窒。 戚白映靜了一會,平素嬌媚的聲音,這會兒故意放緩,倒柔軟了幾分,“宴禮?!?/br> 細細一聽,像是嬌嗔。 祁宴禮像是聽到了滿意的答復,挺直身體站好,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以后,都這么叫?!?/br> 完全不給她拒絕的余地,他收拾好吹風機,往客廳的方向走去。 戚白映余光掃向他的背影,剛才被他觸碰的肌膚,好像發(fā)熱了起來,燙得不像話。 果然以后還是要少喝酒。 像她第一次遇見祁宴禮,不也是在酒吧里,她喝得爛醉的時候。 平放在餐桌上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 是顧熙打來的電話。 想來肯定是因為沈逸的事,戚白映咬了咬下唇,還是接通了電話,顧熙急切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诉^來。 “沈逸住院了,你知不知道?” 戚白映下意識走向廚房,好整以暇片刻后道:“我知道。” “你當然知道!”顧熙忿忿道:“我知道你們現(xiàn)在在吵架,可是也得有個限度,他生病叫個救護車就夠了嗎?白映,你知不知道你走后他就昏迷了?” “要是救護車再晚點,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戚白映靜了一瞬,緩緩開口道:“這個我確實不知道?!?/br> 顧熙嘆氣,“以前的事我們不說了,要不然你現(xiàn)在來醫(yī)院看看他?” 她和沈逸之間的事,顧熙并不清楚,要是顧熙知道了,肯定只會將事情鬧大,所以戚白映并不打算說清。 “你現(xiàn)在在醫(yī)院?”戚白映垂著眸子,問道。 “嗯,就在沈逸病房外。”顧熙繼續(xù)道:“幸好搶救過來沒什么大礙了?!?/br> 戚白映沒有再多問,只是淡聲道:“你把手機給他,我想和他說幾句話?!?/br> 她自詡不是什么善人,即便是朋友犯錯,她也不會那么輕易原諒,哪怕是這種十年之交的朋友。 有些事情不能原諒,就絕不會原諒。 “好,你等等,我現(xiàn)在就進去?!?/br> 電話里安靜了半分鐘,戚白映知道,手機已經(jīng)送到了沈逸的手中。 “沈逸,身體好點了嗎?”她問候道,盡量放緩語氣。 “白映,我……好多了?!鄙蛞莸穆曇袈犉饋砗芴撊?。 “那就好,有件事我需要跟你說清楚。”戚白映壓著聲音,一字一頓道:“我會收集好,你陷害戚家的證據(jù)。” 她聲音很輕,可即便這樣,也不能掩蓋她話語里的殘忍。 “沈逸,你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作者有話要說: 祁宴禮:我昨天晚上真的什么都沒干!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林嘉律那支錄音筆已經(jīng)銷毀, 戚白映嘴上這樣說著,其實她并沒有多少把握,能收集到沈逸陷害戚家的證據(jù)。 戚白映攏了攏頭發(fā), 身后有人欺了上來, 薄毛巾蓋住了她的視線。 她稍稍蹙眉, 想要拿掉頭上的干毛巾, 便聽到身后傳來祁宴禮的聲音,“還沒干, 裹著。” 戚白映指尖微頓,而后垂下手臂,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一邊用干毛巾擦拭著未干的發(fā)絲。 也不知道剛才的電話, 祁宴禮聽進去了多少,他不說她自然也是不會問的。 “我待會出去一趟?!?/br> 她舔了舔唇, 目光從他曖昧吻痕的鎖骨一寸寸的往下移,他應(yīng)該是剛洗完澡,襯衣裸露的肌膚上,還沾著水珠, 順著肌rou紋理, 滑入領(lǐng)口不可見的地方。 極致的誘惑。 昨夜喝得爛嘴,也不知道她到底看了多少,不過怎么看,祁宴禮這身材, 她也不吃虧。 戚白映突覺喉嚨有些干澀, 微不可查地移開眼。 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自然是受不了這種誘惑。 “去哪?”男人前移了半步, 將她欺上了冰冷的灶臺。 瞧見她躲避的眼神,祁宴禮微微瞇了瞇眸,“去找沈逸嗎?” 戚白映無聲吸了一口氣,男人身上混著洗發(fā)水的香味,涌入鼻息,她有些受不了的咬緊下唇,十幾秒后說道:“我為什么要去找他?” 明明剛才就聽到了她和沈逸的電話,這會兒倒是先質(zhì)問了起來,裝傻裝得也太不像了些。 祁宴禮緩緩的勾起唇,半闔著眼皮看她,眸底是清淺的笑意。 那日戚白映帶著咬痕從沈逸家出來的事情,好像有了解釋,她昨夜的買醉,也順理成章起來。 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他緊張過度。 他偏過頭低笑了聲,沉啞的笑聲毫不遮掩他此時的心情。 “我待會去公司,送你?” 戚白映不明白他眼底為何突然溢滿笑意,這個男人未免也太善變了些,就連說話都有些前不搭后語。 “不用麻煩了?!逼莅子忱@過他,往餐廳走去。 她穿了件T恤裙,寬松的裙擺下方,露出一雙白皙纖細的腿,從他眼前走過,撩人也不自知。 祁宴禮不動聲色地挪開視線,跟著她走了出去。 “過幾天有空來我公司。”他淡聲說著,給自己盛了碗蓮子湯。 戚白映回眸看他,猶疑地問道:“我去你公司做什么?” 男人坐在餐桌前,剛拿起的湯勺又放了下來,掀開眼皮看她,溫聲道:“養(yǎng)了只咬人的貓,想要你管管。” 戚白映給自己倒了杯水,潤了潤嗓子后,隨口說道:“我怎么管得了你的貓?” 她視線一頓,想起來幾個月前祁宴禮讓游意送給她的那只貓。 本以為她拒絕后,祁宴禮會隨便丟給別人養(yǎng),現(xiàn)在聽他這話的意思,他是一直在獨自撫養(yǎng)那只貓? 他不是不喜歡貓嗎? 不過戚白映倒是挺喜歡貓貓狗狗的,只是當時聽到是祁宴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