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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見過不少這樣的人,倒是并不覺得奇怪,只是有些反感。 她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放桌上吧?!?/br> “好的。”安然走進(jìn)來,剛放下杯子,“祁總很喜歡喝我泡的咖啡,您嘗嘗,肯定也會喜歡的。” 她這話里面隱晦的表明著什么,戚白映自然知道,不過她沒興趣去深想而已。 有句話不是說的好,越得不到的就越惦記著。 現(xiàn)在的安然可不就是嗎? 戚白映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沒什么事你就出去吧,我在這等他就好。” 安然臉色微變,“好的,對了,祁總辦公桌上很多都是重要文件,您別給他弄亂了,不然我還得來收拾。” 戚白映掀開眼皮睨了她一眼,淡聲道:“謝謝你的提醒?!?/br> 安然退了出去。 戚白映看著桌上那杯咖啡,拿起咖啡勺攪了攪,卻并不喝。 就在這時,一陣開門聲響起,戚白映以為又是那位安然,眼皮都沒抬一下,“我說過你不用進(jìn)來了?!?/br> 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靠近,戚白映頓住攪咖啡的動作,下意識的回過頭去,邊看到了西裝革履的祁宴禮。 他凝視著她,笑聲極淡,“你說誰不用來了?” 戚白映扯了扯嘴角,“也沒誰?!?/br> 男人倒沒有多說什么,凝眸微笑,“是不是等很久了?” 戚白映放下手中的咖啡勺,沒什么情緒的笑了笑,“也就半個多小時。” 勺子掉回到咖啡杯,與杯壁碰撞出清脆的聲響,咖啡險些濺到桌面。 “那我待會請你吃飯,算作賠罪?”祁宴禮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小孩子氣的動作,順理成章的提出了共進(jìn)晚餐的事情。 戚白映似乎才想起來,她今天過來的目的,抬起頭覷他,“你不是說讓我來拿貓,貓呢?” 祁宴禮側(cè)了側(cè)臉,看向辦公桌后方的那張門,示意她,“在里面,你去拿。” 雖覺得有些奇怪,戚白映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繞過他,朝那張門走了過去。 推開門,戚白映倒是明白游意為什么非要她下午來公司的緣由了。 里面關(guān)著窗簾,顯得昏暗,墻壁上掛著一盞心形的燈,照亮了整張床,床上面鋪滿了鮮艷的玫瑰,中間放著一個紙盒。 如果是情侶之間的浪漫,女主角應(yīng)該會很喜歡。 而戚白映這位女主角,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口,窺探著房間里的一切。 身后的男人欺身壓了過來,有力的雙臂環(huán)住了她的細(xì)腰,“喜歡嗎?” 祁宴禮送戒指給她的那天,也同樣說過說過這句話。 喜歡嗎? 當(dāng)時的她只是聽聽,現(xiàn)在的話…… 一秒的安靜后。 戚白映掀開眼皮,嗅著男人身上透過來的清冽味道,輕聲道:“你為了讓我來公司,就是為了這個?” 他微牽起唇,“游意說追女孩子,需要浪漫?!?/br> 追? 戚白映勾起緋色紅唇,沒什么情緒的笑了笑,“我們不是夫妻?” “但我們沒有談過戀愛。” 戀愛是升華感情的一個過程,沒有人的感情應(yīng)該從結(jié)婚開始。 戚白映從他懷里轉(zhuǎn)過身,瀲滟的眼尾稍稍上抬,扯過他的領(lǐng)帶,與他對視著,輕佻的質(zhì)問道:“你想和我談戀愛?” 這話還真不像是祁宴禮說出來的,她有些訝異。 祁宴禮被領(lǐng)帶引著低下頭,蹭上女人的鼻尖,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 她的眸底很亮,是昏暗的房間里,他眼中唯一的光。 “如果你愿意的話?!?/br> 戚白映抬起瀲滟的眼尾,細(xì)細(xì)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好像和她印象中的不太一樣了。 抬起微涼的指尖,捏住男人的下巴,她勾唇輕笑道:“我要是不愿意呢?” 祁宴禮神色仍舊是沉靜的,抬起掛在戚白映腰間的那只手,將她按到懷里來,壓低的聲音像是在極力克制什么,“那我就……追到你愿意?!?/br> 聞言,戚白映笑了起來,肆無忌憚的笑容再搭上清媚可口的面容,如同一只成了精的狐貍。 “你認(rèn)真的?”她問。 祁宴禮唇角的弧度更深了,“要怎樣做,你才覺得我認(rèn)真?” 看著他嘴角加深的笑意,戚白映內(nèi)心深處好像有什么悸動了下,想起來重逢后發(fā)生的種種,她若沒有半分感覺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 戚白映小步往后,退出男人的懷中,垂著眸輕聲道:“那就看祁總有沒有本事俘獲我的芳心了。” 她轉(zhuǎn)身,正巧看見床上那個紙盒,覺得新奇,便走了過去,“這里面是什么?” 男人站在門口,凝望著她,“打開看看?!?/br> 戚白映按他說的,挑開了禮物盒上的蝴蝶結(jié),掀開蓋子,里面蹦跶著一只白貓。 還真是要她來拿貓的。 她伸手,想從盒子里抱起來那只貓,看模樣是之前游意送到她家門口的那只,不過肥了些。 “別動?!逼钛缍Y制止道,“它咬人?!?/br> 戚白映偏固執(zhí)的抱起那只白貓,“這么乖,哪里咬人?!?/br> 小白貓在她懷里溫順極了。 戚白映還挺喜歡的,“你一直養(yǎng)在這?” 祁宴禮慢步走了過來,伸手想摸一下她懷里的貓。 “今天怎么這么乖。” 這小貓也不知怎么了,原本在戚白映手中乖乖巧巧,碰上祁宴禮就開始發(fā)狂,抬起爪子就給他手上撓了一下。 男人的手背瞬間見紅。 祁宴禮只是淡笑了聲,“和你脾氣倒挺像?!?/br> 戚白映連忙將貓丟回到床上,拿起男人的手看了看,蹙著眉頭道:“都這樣了,你還笑得出來?” 男人靜默不語,只是看著她。 戚白映蹙著眉頭,問道:“你這里有沒有醫(yī)藥箱?” “在第一個柜子,最底層?!蹦腥说捻鈷呦虼才赃叺墓褡?。 戚白映走了過去,翻出醫(yī)藥箱,順手開了燈,屋里里亮了起來。 她拿出了一瓶碘酒和棉簽。 祁宴禮看著她熟練的動作,微不可查地蹙了眉頭。 “你還站在那做什么?坐到床上來?!逼莅子炒叽俚馈?/br> 男人順著她的話,坐到了床榻上,剛才屋里面沒有開燈,男人手上的撓痕并不明顯,現(xiàn)在對著光看,才知道傷痕有多深。 連戚白映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看到男人手上傷痕時,臉上的神情有多凝重。 “你養(yǎng)了它這么久,它怎么還撓你?” 男人沉吟片刻,“是我沒有照顧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游意幫養(yǎng)了三天小貓,腳上被撓了一道一道的爪痕。 他像他老板提議,將這只貓送走。 沒想到祁宴禮越發(fā)喜愛起這只貓來。 他說:“這只貓真像她?!?/br>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戚白映回到家后, 仔細(xì)翻閱了沈逸之前給她發(fā)過來的秦夢的資料,在里面找到秦夢的中學(xué)時期的學(xué)校。 h市“明德高中”,這個唯一稱得上有用線索的地址。 她發(fā)現(xiàn)沈逸給她的資料, 很多重要地方都模糊掉了, 就比如秦夢的老家地址。 h市。 這么大地方, 她到哪找到秦夢了? 戚白映將資料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