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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撈了小半時辰都沒見著,這水看著平波無奇卻深得很,腐草堆在岸邊一不小心下去就是個水坑,你別找了,當(dāng)心掉到水里?!?/br>溫行一頓,回顧道:“沒有鞋你怎么辦?”思安道:“我家離這不遠(yuǎn),本是要回家的,現(xiàn)在卻走不了了,”他抬頭,伸手拉住溫行一截袖子,求道:“你能不能送我一程,騎馬帶我家去。”不知是不好意思還是被冷風(fēng)吹著,他臉蛋和耳垂撲撲粉紅,一段露出的脖子倒細(xì)白,這般求著人,或許有怯,只敢牽著袖子一角,也不用力,稍微掙一掙就脫開去。男人該有頂天立地丈夫氣概,他這樣離頂天立地差的十萬八千里遠(yuǎn),也不像女兒脂粉氣,但太過怯弱,五官算不上精致昳麗,只占一個秀字而已,雙眸盈盈如秋水洗練一凈,總歸讓人討厭不起來就是。溫行沒有掙開他,道:“能站起來么,我扶你上馬。”思安含羞帶愧道:“方才好像崴了腳,不大動得?!?/br>“如此只有得罪了,”溫行把佩刀系回腰間,一把將思安橫抱起,掂在手上的重量極輕。溫行輕而易舉將他舉到馬背上,自己也翻身上馬,拉動韁繩揚(yáng)起馬鞭。湖邊風(fēng)大,馬上馳騁一路,風(fēng)里像帶了冰屑子往身上竄,思安不住瑟瑟,溫行拉著韁繩放緩速度,從后面行囊拿出羽紗斗篷。“穿上吧?!?/br>思安接過抱在懷里,道:“你不冷么。”溫行問:“我自然比你這小身板強(qiáng)些。你家在何處,給指個方向,不然一會兒走岔了路。”“就沿著這個方向走,很快的。”思安道,卻回身把斗篷披到溫行身上。“這是給你的,我不冷?!?/br>思安道:“這么利的風(fēng)哪有不冷的,我瞧這件斗篷挺寬敞,郎君穿了也可從后面遮住我。郎君仗義搭救,若受風(fēng),豈不是要讓我過意不去,再說,咱們兩一起披著也可暖和些。”他系好了斗篷的帶子,手指若有若無滑過溫行的領(lǐng)子邊緣,指尖在喉結(jié)處一觸,蜜蜂兒點蕊似的,又離開。“還沒向郎君道謝,多虧郎君,不然我今日都不知怎么走回家去。”思安又將披風(fēng)蓋過自己肩頭,連溫行環(huán)在身前的手也蓋上,且怕不嚴(yán)實,攏著溫行的手背向自己挪了挪,恰恰挨著腹下,不近不遠(yuǎn)。溫行目不斜視,踢了踢馬肚,駿馬邁開蹄子,沿著湖邊小跑起來。“這里連個人也沒有,這么冷的天,你一個人在湖邊做什么?”他問。思安微微一笑,道:“聽說這一帶曾有銀狐出沒。郎君聽過說書講故事么,都說野路里容易遇到精怪化作的美人,不知道銀狐會不會化美人?”溫行失笑,甚覺荒唐,“你就到這荒山野地來尋美人,尋到了么。”思安失望地嘆氣,“哎,出師不利,沒走幾步就失了鞋子。不過我想,就算我繼續(xù)尋下去,怕也是難尋到的?!?/br>“哦,為何?”“若果真有精怪化作美人,定要找像郎君這樣的偉丈夫,方不枉幻化一遭。有郎君在,美人都跑到郎君那里,我還尋個什么?!?/br>思安說著,頹身向后靠,于是偉丈夫的胸膛被無縛雞之力纖纖瘦弱的身子靠了滿懷。溫行置之一笑,道:“故事里都不過是些道聽途說編造的,你也信這個?!?/br>身體的溫度透過薄衣相互遞暖,在秋寒里,裹一襲披風(fēng)竟也如揣著火爐般溫暖,思安瑟縮的身子為之舒展,舒服得一嘆。“郎君是不信精怪能化美人,還是不相信美人更喜歡郎君這樣?!?/br>溫行道:“都不信?!狈磫柕溃骸澳阌植皇蔷只?,怎知他們想什么?”思安眉眼彎彎,神秘道:“我就是知道?!彼氖謸嵘蠝匦写笸龋坪鯚o意,慢慢沿著結(jié)實的肌rou向腿根撥劃。溫行腰肩直挺,胸膛與思安又緊密了些。他神色未變,從后側(cè)貼近思安耳郭問:“該不會你就是那精怪化的吧?!?/br>思安只笑道:“不能告訴你,你自己猜吧。”溫行道:“猜我是猜不著的,不過我可以驗一驗?!笨粘龅囊恢皇帚@到思安衣擺下,帶著些許涼氣握在思安腰側(cè)上。“聽說狐貍變成人以后還會留著尾巴,我倒要看看你把尾巴藏在哪里。”他撐松開思安的腰帶,來到思安胸前,隆在前襟里準(zhǔn)確地找到了胸前小點。思安驚慌道:“你這人,找尾巴怎么能亂摸?!?/br>溫行的笑聲夾帶熾熱的呼吸傳到思安耳朵里。“呵,我可不知你把尾巴藏在哪,自然得一寸寸慢慢地找,說不定找著找著…”他捻磨著思安的乳尖,將小粒玩弄得發(fā)硬,“你就現(xiàn)了原型。”思安揣著馬背上鬃毛,梗起脖子委屈道:“啊……尾巴不在這?!?/br>溫行用力在他胸前一擰,狀似無辜道:“好像的確不在,我到別處找找?!?/br>大手又滑到褲子里,扶著思安前端摩挲。“這里的倒似尾巴?!?/br>思安的命根子被他圈在手里,立刻夾緊雙腿不敢亂動,奈何他跨坐在馬上根本阻不得那只作壞的大手,立在馬背空落落沒個依托,反而只能靠身前鐵臂支撐才坐穩(wěn)。“這里……呀……不是尾巴?!?/br>“不是么?!睖匦兴撇恍诺?,握著那和主人一樣反應(yīng)靈敏又可愛的分身前后taonong,故意在吐濕的玲口戳揉。思安抽氣的聲音都變了。“那你來告訴我尾巴在哪兒好不好?”“哈…哈…嗯……大概在后面……吧?!毖矍帮w馳向后的景色弄得思安頭昏眼花,他斷斷續(xù)續(xù)道。大手又鉆到他身后,溫行伸出一指探觸,奇怪道:“怎么這里也濕了,你可真古怪,什么都沒做就變成這樣,還說不是精怪化的,除了狐貍精,哪里有像你這樣勾魂兒的。”思安氣喘吁吁,還扭身子望著他問:“那你能……找到我的尾巴么?!?/br>媚眼如絲,明明被欺負(fù)慘了,還不知死活挑眼來問,好像他身后真有一條蓬松柔軟的尾巴,刮撓溫行心口。溫行匝緊他的腰,咬著他耳朵道:“可得仔細(xì)地找?!彬嚾粚⑺及蚕蛏咸崞穑瑢?zhǔn)自己身下。熱硬整根沒入,忽如其來的充脹感讓思安一時難以適應(yīng),馬蹄踏過崎嶇的道路,一陣陣顛簸,身體里那物也隨著摩擦起來。這樣的姿勢,這種搖搖欲墜的感覺,都讓思安心里一陣恐慌。“不要這樣!”他的身體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