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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被云瑾攪得一團亂,她忍了很多日最終還是沒忍得了這口氣,到嘴邊的鴨子飛了,能忍嗎?!于是她今日是專門來撒潑的,就撿著楚家貴的東西砸,原來楚家有五個大花瓶,楚靖海和楚城一人砸了一個,剩了仨已經(jīng)被砸了倆,最后一個岌岌可危。楚靖海推開門,看著云瑾正抱著最后一個青花瓷瓶破口大罵:“你不就是為了錢跟著他嗎!你不是他的真愛!我才是!”楚母也是拼了她大家閨秀的命了,擼著袖子看起來好像隨時能和這個女人打一架。兩個女人雄赳赳氣昂昂的對視著對方,楚靖海隔著老遠沖云瑾喊道:“云姨又來了,怎么也不叫我。”云瑾是瞅準了楚靖海這幾日不在家來鬧騰的,也不知道楚靖海就住在隔壁,發(fā)生點兒啥簡直不能再方便。楚靖海笑瞇瞇的走過來,說道:“最近阿姨可好?”云瑾臉一陣紅一陣白,這小子伶牙俐齒腦子也聰明不好對付,她腦子一轉(zhuǎn),說道:“喲,現(xiàn)在咱小??墒谴竺餍橇?,要是傳出來什么緋聞啊,家里不和啊,你說這可怎么辦?!?/br>楚母一巴掌就要糊上去,楚靖海握住了楚母的手,說道:“別別,mama,不能這么做人?!?/br>他一巴掌扇過去,把云瑾的臉打的側(cè)到了一邊兒,微笑著的模樣像朵罌粟花:“不能臟了我媽的手啊,這種事還是我干吧?!?/br>“你……你,”云瑾半天說不出話,“我要把你的真面目放在網(wǎng)上!讓你身敗名裂!”“阿姨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您瞧我是普通人家出來的小孩嗎?是喲我和我爸關(guān)系不和,我就不信我爸胳膊肘能往外拐?!?/br>他手輕輕摸上云瑾的臉頰,說道:“您是從來不把自己當外人,上次那毒杯子不在我媽這里,您看我媽這么溫和,我怎么能把東西放她那里呢。您也別想拿走了,再砸一個花瓶也無所謂,就是收拾起來有點兒困難……”他舔了舔嘴唇,看著目瞪口呆的云瑾,露出一個無情冷酷的笑:“您真惡心?!?/br>云瑾就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抓起來一片碎落的瓷片,沖著楚靖海的臉劃去——第23章成長楚靖海也是被這女人弄得醉了,他躲開的及時,側(cè)過的臉頰只被淺淺的劃傷了一點點。楚靖海立刻反手重重的打上了云瑾的臉頰。他這一巴掌就像雷霆一樣打得云瑾蒙了,她呆愣著退了幾步,說道:“兔崽子,你……你打我。”楚母看到楚靖海受傷,二話不說,拿著菜刀就沖了出來:“賤人!今天我非得要了你的命!我們同歸于盡!”云瑾手顫抖著握著瓷片兒,看著向自己沖過來的拿著菜刀的楚母,半響才回過神,尖叫著往門口逃竄:“殺人了!殺人了!”她穿著那細高跟的鞋子沖到了楚家大門口推門就跑,楚靖海抓著她披肩的一角用力一扯,大長腿一踢,把這女人按在了地上,說道:“別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時候讓小爺教你做人?!?/br>云瑾開始嗚嗚的哭泣,楚靖海煩的皺起了眉頭:“別把所有人的智商都想的和你一樣低,跟你講,就你做的這些事兒,就算我沒有你那個毒杯子正劇,也能把你弄進監(jiān)獄。誰知道你到底備份了多少份財務(wù)報表,你說做人都得留一手不是嗎?”“我不會捅出去的我不會捅出去的,你把那個東西給我,我害怕,我睡覺都睡不安生……”四十多歲的女人趴在地板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畫面實在是美極了,楚靖海轉(zhuǎn)了兩圈兒,最后嘆了口氣,然后蹲在了這女人面前。“你想殺人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以后會夜夜驚心?”云瑾看著楚靖海的臉,突然停止了哽咽。楚靖海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臉,然后抽回了手,說道:“你是該給我媽跪跪?!?/br>楚靖海走到自己母親面前,把母親手里的刀抽了出來,輕聲說道:“媽,放下刀,我沒事?!?/br>楚母一時腿軟,像是要暈倒,楚靖海一把扶住了她,對云瑾說道:“我楚靖海最討厭兩種人,一種假惺惺,一種不識好歹。”云瑾又開始嗚嗚的哭泣。楚靖海一把揪住了她的長發(fā):“滾。再來我剁了你?!?/br>云瑾落荒而逃,楚家滿地狼藉。楚靖海坐到自己母親身邊,柔聲說道:“mama?!?/br>“你……你不是要去拍那個什么戲了嗎?”楚母癱坐在沙發(fā)上,“這下子臉劃傷了可怎么辦……”“沒事兒啊,又不嚴重。化妝就蓋住了?!背负P念^微微一怔,走過去安撫的拍了拍母親的背。他沒想到母親還會在乎他去拍戲的事兒,“媽,你……”楚母嘆了口氣說道:“那天你跟著小洲走了之后,媽就開始反思。從小你要做什么事情,最后都做成了。我知道我攔不住你,你想做的話一定有你自己的原因……你開心媽就開心,但是你一定別把學(xué)業(yè)丟了,畢竟學(xué)習(xí)那么好的孩子……”楚靖海聲音軟下來:“恩,我知道了?!?/br>“行了靖海,回去吧,媽這邊能有什么事兒,不過是這樣雞皮小事兒而已?!背竿蝗幌朊靼祝约翰荒艹蔀閮鹤拥臒羲簿土T了,千萬不能成為兒子的累贅,“回去好好努力……說不定,能成為影帝呢。但是那份財產(chǎn),我還是要給你爭取……用盡一切方法的給你爭取……我活這么大了,反而要自己兒子來保護我……我很……”楚靖??粗鹠ama這個樣子,突然有些心疼,他說道:“媽,兒子長大之后本來就是要保護mama的啊。”“不不,靖海?!背感v如花,“剛才mama拿起刀的那一刻突然懂了,我才是楚家夫人,我憑什么懦弱!以后再遇到狐貍精,我能對付的來?!?/br>楚靖??粗鴭尚〉哪赣H,心頭微微一動,整理了一下母親凌亂的頭發(fā)說道:“媽,兒子是你生來報恩的,不是還債的。”楚母怔怔的看著楚靖海,原來小海這么多年一直知道自己的心思,百般維護著自己的所剩不多的自尊……現(xiàn)在是時候了,是時候去自己面對這些事情了。楚靖?;靥K行洲家的時候,蘇行洲已經(jīng)出門了。他自己一個人在家看看劇本,玩玩音樂打打游戲,傍晚蘇行洲回家的時候,他一覺睡醒了,在拉琴——優(yōu)美的旋律帶著淡淡的哀傷,蘇行洲在樓下聽了一會兒,直到楚靖海拉完一首曲子,蘇行洲才上樓。楚靖海原來是不會拉小提琴的,也就是最近練的,沒想到已經(jīng)像模像樣了。他倚在楚靖海臥室門口,遠遠的瞇起眼來看到些異常,幽幽開口說道:“你怎么掛彩了?”“這叫彩?。俊背负PΦ难劬潖澋?,他把琴拿下來坐好,“一點點劃痕,拍戲應(yīng)該沒事吧?!?/br>“發(fā)生了什么?”蘇行洲蹙眉,坐在了楚靖海對面,“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