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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女友,難道他和阮清的關(guān)系,從這么早就開始了?徐靈笑笑,說道:“是有些特別吧,蘇少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之后,我必定約束他不再犯錯?!?/br>“您都這么說了,我還能怎樣?”蘇行洲說道,“只是楚靖?,F(xiàn)在和阮清在同一個劇組,今天他能透報表也就罷了,要是趕明兒,再弄出來點兒人命,倒時候您是準(zhǔn)備以命抵命呢,還是另有打算?”“不,”徐靈自從進來站姿就沒有變過,蒼白的臉顯得他格外伶仃,“蘇少還是相信我一次,對你對我都好。”“言外之意,蘇某聽懂了?!碧K行洲點點頭,“是啊,您現(xiàn)在是sk的少東家,就算是硬碰硬,也不見得會輸啊?!?/br>徐靈搖搖頭:“我無意傷害別人?!?/br>“管好你的人?!碧K行洲說道,“再犯就殺。別怪我不留情面?!?/br>蘇行洲留下這句話,帶著手下浩浩蕩蕩的從倉庫離去。空蕩的倉庫瞬間變得寂靜,徐靈緩緩的扶住了墻壁,輕輕的咳嗽了幾聲。他身邊的老管家走過來,說道:“天涼了,少爺要注意身體。該費心的事兒費心,不該費心的事兒,就不要多管了?!?/br>徐靈搖搖頭,指著地上的蕭木槿說道:“你把他帶回去,交給王阿姨,這個人我不能再用了?!?/br>管家點頭,說道:“少爺,那阮清……”“他大概是我命里的劫數(shù)吧?!?/br>不知道是不是管家老眼昏花產(chǎn)生了錯覺,徐靈在一瞬間露出了若有若無的笑意,他一直不茍言笑。自從老爺去世,就很少看到少爺笑了。管家已經(jīng)記不清楚徐靈上一次笑是什么時候。這時候,卻能在一個冰冷的倉庫里,露出這樣似乎帶著香氣的笑。作者有話要說: 男二下個劇本才會出來的第27章錄音棚晚飯后蘇行洲打開微博頁面,界面的好友推薦就是自家媳婦兒一張暗黑系的帥照,小眼神妖孽的蘇行洲心癢癢。他的心情是復(fù)雜的,他又想舔屏,又想把楚靖海抓過來疼愛一番,既覺得驕傲,又想這是我的人你們憑什么看——他懷著這樣復(fù)雜的感情凝視了一會兒屏幕,最后很無奈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可恥的硬了。于是在楚靖海的房間里,蘇少爺脫了唐裝,干了高中的時候自己經(jīng)常干的一件事兒——看圖打飛機。爽到極致的時候,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楚靖海前日晚上和他一起到頂點時誘人的臉。坦白來說他更喜歡楚靖海平日里白白凈凈素顏的樣子,不過現(xiàn)在老婆去劇組了,他這個有老婆的人也像單身漢一樣落魄,甚至淪為一個打飛機的rou絲……“靖?!?/br>手里的花灑對著臉噴下去,水滴順著肌rou流到下身,作業(yè)溫存的感覺還沒有消失……不夠,這些遠遠不夠……手指不由自主的把電話撥了出去,響了兩聲,楚靖海那頭很快接起來電話,還是記憶力那股子漫不經(jīng)心的勁兒。“喂。”聽到楚靖海的聲音,蘇行洲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他低低的笑了笑,說道:“回酒店了?”楚靖海恩了一聲,他剛洗了澡躺在床上看劇本,聽到蘇行洲略沙啞的聲音皺了皺眉:“你找狐貍精了?”蘇行洲用浴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沒,想你了而已?!?/br>男人的聲音明顯是事后那種性感沙啞,楚靖海嘴里叼著一根pocky巧克力棒,心知肚明的說道:“流氓。”“還順利嗎?阮清有沒有找你事兒?”“挺順,阮清還沒和我說話,沒什么事兒?!背负旱土寺曇?,“但是好像我被我?guī)熃憧瓷狭??!?/br>“……”蘇行洲點燃了一根煙,坐在床邊抽了一口。以前他和楚靖海一起出門的時候,就經(jīng)常有小姑娘給楚靖海送情書,甚至有一次一個彪悍的學(xué)姐直接當(dāng)著他的面大喊了“楚靖海我愛你”六個字兒。驚天劈地,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楚靖海當(dāng)時都被嚇了一跳,第二天這女生就紅遍全校。后來他們一起去酒吧,那時候他們已經(jīng)確立的關(guān)系,他還沒碰著楚靖海的身體,一個壯碩的肌rou男亟不可待的沖著楚靖海發(fā)了一晚上的信號,甚至最后在楚靖海屁股上拍了一把。當(dāng)然,蘇行洲馬上在他肚子上回敬了一拳。楚靖海太好看,男女通吃,氣質(zhì)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很吸引人。也讓蘇行洲很不放心。他倒是放心楚靖海對他的心思,但是心里總是很不舒服。加上他占有欲很強,現(xiàn)在就恨不得跑到楚靖海身邊兒宣告自己的所有權(quán)。“放心,我情比金堅,只要你不找狐貍精,我回家獎勵你。”楚靖海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覺得有點兒害羞,咔嚓咔嚓的把pocky吃了。隔著電話那聲音也清晰地傳進了蘇行洲耳朵里。蘇行洲聽到獎勵兩個字兒,忠犬尾巴都快搖起來了。“怎么獎勵,恩?”“早點兒睡吧你,”楚靖海平躺在床上,用被子包裹住了自己的身體。聽到這個人的聲音的那一刻,他的身體就情不自禁的帶上了溫度。他閉著眼睛,和白天妖孽的樣子不同,現(xiàn)在素凈的一張臉更顯得清秀明朗,“我挺好的,你不用擔(dān)心我了。”“明天有什么安排?”“白天去錄音棚給人錄個小樣當(dāng)練嗓了,晚上有個宴會,后天開機。”楚靖海想了想說道,“再好像沒什么事兒?!?/br>“恩,你小心點兒。加油。”“知道了?!背负L稍诖采峡粗^頂?shù)臒?,“我們好像還沒有分開很久過……”蘇行洲和楚靖海上輩子,基本都是約定好了六點之后一定要回家吃飯。誰如果要出差,一定要提前跟對方說。而且蘇行洲出差總是想盡辦法的拉著楚靖海,最后事情一天解決了,他們在異國他鄉(xiāng)再玩?zhèn)€兩三天,幾乎玩遍了整個歐洲。年少時是青梅竹馬,上了大學(xué)就在一起,畢業(yè)里在一家公司工作,晚上同床共枕。差點兒陰陽兩隔的時候,一個人快馬加鞭的從那個世界追了過來……說起來好像很浪漫。這么多年都沒有膩。原來有些人真的是天生一對。“我好想你?!?/br>電話那頭,蘇行洲的聲音低低的,在這寂靜的夜里好像是清風(fēng)一樣拂過了楚靖海的心頭。楚靖海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個小小的微笑,在燈下伸出細長的手指,說道:“你該給我買個戒指了?!?/br>蘇行洲套上浴袍從浴室里走出來,說道:“先欠著,下次補上?!?/br>“行了,我要睡了。”楚靖海關(guān)了燈,聲音也放的低了些,“晚安。”“晚安。”說起來進錄音棚這件事,即使是專業(yè)的歌手也有很多對錄音棚有種恐懼癥。這和平日里站在舞臺或者在ktv和朋友一起唱歌不一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