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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阮清也得認了啊……這就是娛樂圈,地位決定了一切,楚靖海確實有個好靠山。“我專治各種不服,”蘇行洲把空瓶放在手里把玩,然后一瞬間狠狠的砸向了地面,“你可以讓你的靈哥過來救你?!?/br>阮清蹲在地上狠狠的看著蘇行洲。但他也只能狠狠的看看。楚靖海這邊收拾的差不多,徐導(dǎo)看著這個樣子,說道:“阮清,你今天不用拍戲了,閉門思過去吧!來,先拍沒他的戲份!靖海要不要休息休息?!?/br>楚靖海緩緩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了阮清面前,小聲說道:“我和你,不是一個檔次的。以前,現(xiàn)在,以后。走著瞧?!?/br>他轉(zhuǎn)身沖著劇組的工作人員比了個ok的手勢,說道:“我沒問題!”大家紛紛表示我們靖海完全是業(yè)界良心,不僅帥,演技爆表,是救場小能手,而且敬業(yè)極了!蘇行洲眼神柔和下來,看向生龍活虎的楚靖海,點了點頭。楚靖海一臉沒事兒人一樣的從阮清身邊擦肩而過,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他這種態(tài)度其實最讓人不爽,就是黑了一個人很久,算計來算計去,人家根本不care。好像就是你一個人在地上蹦跶著跳大神,演蹩腳的獨角戲。阮清看向楚靖海的眼神充滿了恨意,憑什么!憑什么他永遠可以高高在上!憑什么自己是私生子,只能無奈的面對母親得了絕癥……發(fā)現(xiàn)的時候才是早期,可是他們沒錢治療。他當時只有十幾歲,去求了楚城,楚城一口回絕,甚至根本不記得有自己母親這么一號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愛的人慢慢腐爛著死去,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氣,死不瞑目。而楚靖海,他為什么可以這么幸福?!家境優(yōu)越,相貌堂堂,聰明,高考考得也好,來演戲還有人護著。為什么自己,自己就只能永遠失敗呢?想到這里他幾乎要流淚,但是他告訴自己不能就這么倒下,他要站起來,他扯了扯僵硬的面部肌rou。丟人都丟盡了,但他早就不在乎顏面了。他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挪到了片場。楚靖海似笑非笑的眼神帶著點兒諷刺。真正的強者,從來不會畏懼挑戰(zhàn)。更不會畏懼弱者的嫉妒。畢竟,嫉妒這種東西,只有弱者會有。“導(dǎo)演,我準備好了,咱們繼續(xù)吧!”片場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有所動容,對楚靖海的理解又有了一個新的高度。這次楚靖海被阮清這么一襯托,顯得更加高大上了。在劇組人員心里的形象,也更加光輝了起來。這是這時候,蘇行洲突然神色匆匆的從位子上站起來,急急地走出了片場的大門。第33章天王這幾日各大媒體對楚靖海和潘多拉劇組的關(guān)注度依舊居高不下,潘多拉魔盒劇組這次嘗試突破國內(nèi)拍完了再播的作法,一周一集,邊拍邊播出。但是這個作法也有壞處——他們不能有角色上的變動。要換只能現(xiàn)在換,等開始播了就沒法換了。徐導(dǎo)已經(jīng)動了換掉阮清的心思,而且過了這個時間再提也不好提了,于是今天特意約了徐靈來茶館準備商量商量。“徐公子,我也是沒辦法啊……您看他惹了那么些亂子,根本不好好拍戲,前些天正好撞著槍口了?!毙鞂?dǎo)很無奈的說道,臉上一直帶著笑,“當時蘇少就在現(xiàn)場,我也是不好做……”徐靈一邊兒聽著他說話一邊兒喝茶,輕輕咳嗽了幾聲。他穿的很厚,但身體依舊很單薄。后背挺得很直,一直微微低著頭,露著一截子白玉般的頸子。“我會好好教育他,您給個面子吧?!毙祆`說話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咬的很清晰,他抬起頭,仍舊沒有什么表情,“徐導(dǎo),你需要什么,盡管和我說?!?/br>“不是這個問題……是他根本沒有拍戲的心。而且,他演的也沒多好。您說外表吧,阮清確實還可以。但是娛樂圈從來不缺帥哥,一抓一把,他沒什么特色。”徐靈面色蒼白,跟著點了點頭,這么多事實擺在面前,他沒什么好說的。他只是盡他所能的把阮清塞進了這個劇組去。他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娛樂公司sk的總裁,自然看得出阮清最近的表現(xiàn)實在太差,不管是做人還是演戲的職業(yè)素養(yǎng)都太有失水準了……但是這都是他欠他的。“恩,”徐靈想了想,也許強扭的瓜不甜,但他的性子一定要讓阮清堅持到這個劇本結(jié)束,“年關(guān)這會兒,演員其實都有自己的安排了,您找個人來不一定比他好。宣傳照都拍了,現(xiàn)在改對劇組發(fā)展也不好。隨便炒作一下,您知道后果?!?/br>“這……”“他很有天賦,您信我吧。我回去好好和他說道說道?!毙祆`緩緩站起身,“您要是把他換下去,我撤資?!?/br>他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茶館兒,什么動靜都沒有,但算是撂下了狠話。徐導(dǎo)糾結(jié)的揉了揉自己的眉頭,什么叫有天賦啊……那楚靖海倒是真有天賦。唉……看來這人是換不成了。只能把阮清的戲份砍掉一半,讓他盡快出這個劇組。不知道阮清到底和徐靈什么關(guān)系,徐靈平日里其實還比較講道理……徐導(dǎo)一飲而盡自己的茶水,手指扣了扣桌子,也許阮清能襯托一下楚靖海。畢竟這個時代不能只靠背景,最終的贏家還是那些有能力的強者啊。z城的冬天有著沿海城市的濕冷,空氣里永遠充斥著一股子海腥味,小妖風一吹到臉上絲絲的寒意滲入骨髓。被劇組“放了一天的假期”后,阮清從環(huán)海路那邊緩緩的走回了自己在市南租的一套不足五十平米的小公寓。等他到了家門口,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十分。一路的漫步?jīng)]有絲毫的緩解,海風沒能讓他的灼熱有絲毫降解。仇恨壓迫著所有神經(jīng),呼吸都似乎帶著撩人的火氣,阮清深吸一口氣,終于到家了。終于……可以一個人靜靜,沒有楚靖海,沒有蘇行洲,沒有那么多人帶有異樣顏色的目光。自己確實辜負了靈哥的期望。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什么,如果有,那么一定是對不起徐靈。鑰匙旋轉(zhuǎn),房門打開。一屋子的藥味兒撲面而來,隨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蒼白消瘦的青年。他只穿了一件淺灰色的衛(wèi)衣和寬松的休閑褲,顯得年紀特別小,人也有股干凈的氣質(zhì)。和平常一本正經(jīng)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的禁欲樣兒有著天壤之別。徐靈微微轉(zhuǎn)頭,細長的雙鳳眼看向阮清說道:“吃飯了嗎?”阮清拉開廚房的門,廚房暖和的氣息帶著藥的味道一下子撲面而來,阮清吸了吸鼻子,這樣的溫暖無論在何時都是令人眷念的,一個散發(fā)著熱氣兒的家已經(jīng)成為他的奢望。霧氣里的徐靈似乎唇角還有些微微的笑意,在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