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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這才幾天,怎么我就想國慶放假回家了?!?/br> “火車票那么貴,而且來回路上要兩天多時間,太折騰了?!?/br> “要是十一跑回去,爸媽肯定會擔心的?!?/br> “是啊,既來之則安之。” “我才發(fā)現(xiàn),大部分時候,他們都喜歡說方言,走在校園里,感覺像個陌生人一樣。” “軍訓又這么殘酷,太折磨人了?!?/br> “哎~” “哎~” “去洗澡了!” ——林凉之在新的高中熬過了一周,回家后他看著桌上的畫,床頭柜里那堆紙鶴、愛心,夏雪兒隨手給的小工藝品,她送他的那只筆,回憶涌上心頭······這一年,不會再有人給他打電話,喊他去打羽毛球了,生活變得很安靜、很孤單、很無趣。 雖然高二后半學期和高三這一年多來,他都沒有和她有太多交集,甚至有時候一個月都沒見過一面。但自從她去嚴市后,這短短一周,他就有點想夏雪兒了。好想跟她說說話,跟她互損幾句,聽她啰嗦地講一些精彩的事情。 周日下午,他去話吧,撥了那串已經(jīng)背過的電話號碼。 “喂?” “怎么這么久才接?很忙嗎?” “剛洗完澡出來,聽見電話響就趕緊跑過來接了?!?/br> “這么早就準備睡了?” “不是,剛軍訓回來,我們軍訓太殘酷了,這兒又很熱,不停地出汗!” “好吧,是比我們這熱的多,但軍訓都是這樣的?!?/br> “才不是,星星和倩倩她們就軍訓了一周,而且還很輕松。我這輩子都沒流過這么多汗,真沒有過?!?/br> “那你是沒干過活,還是生活的太滋潤了,干活的都會流很多汗的,這很正常?!?/br> “好吧,可能是我沒注意過。以前熱也只是額頭會滲出一點汗,這簡直是流汗,流??!太痛苦了,吃也吃不好!” “還沒習慣吃的呀?” “是啊,吃米飯我就打點青菜和茄子,有時候茄子里也有很多奇怪的rou,最近我和劉曦就吃點炒河粉什么的,我舍友說我兩吃的這不叫飯,叫零食,她們說只有吃米飯才叫吃飯。” “這么奇葩!那你這一周過的有點慘,有沒有后悔跑去那邊!”林凉之本來就是想逗逗她,笑著隨口一問。 誰知夏雪兒語氣馬上就變了,她本身就有點傷感了,一提起這話題,就認真了:“后悔了,剛才還跟劉曦說,不行回去補習算了?!?/br> 第82章 狂歡和寂寞 “劉曦是誰啊?” “一個老鄉(xiāng),我們兩一個寢室的。幸虧有她,要不然這一周都不知道怎么熬過來?!?/br> “剛?cè)ヒ恢芫拖胪嘏芰耍空嬉a習?” “當然是說說而已,錢都交了,怎么能走呢?” 聽她有點不高興,林凉之也不知道怎么辦,只能順著說:“那就安心好好適應吧!” “哎,就是想家,也想大家了!我剛和星星倩倩通完電話,你們有空的話,就給多給我打打電話吧!”夏雪兒聲音有點哽塞。 這一周的新環(huán)境下,林凉之很想念夏雪兒。這會聽到她說想大家了,心里感覺暖暖的。她孤身一人在千里之外,那么愛熱鬧和重感情的性格,沒有好友在身邊,她怎么可能那么快習慣呢!她的話聽起來有點辛酸,林凉之也感覺到一陣心疼。 “好!放學后我也沒事,有空就給你打電話?!?/br> 得到安慰后,夏雪兒又念叨起了他:“你補習怎么樣?輕松嗎?” “還行,重點是英語,其他沒問題。就是一個人都不認識,挺無聊的?!?/br> “慢慢就認識了唄!你要主動一點?!?/br> “我不會。” “你就是典型的不戳不動!一個人多可憐??!” “還好,我都習慣了!” “說的你比我還可憐,你起碼還在家鄉(xiāng)啊?!?/br> “我覺得在哪都一樣?!?/br> “真不一樣,以前總在課本里看到思鄉(xiāng)的情節(jié),現(xiàn)在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心里特別難受?!?/br> “你就是太多愁善感了,別想那么多,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好了?!?/br> “說的倒是輕松。” “我就喜歡沒人認識我的陌生環(huán)境?!?/br> “你變態(tài)??!”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好!” “說得好像你能干什么大事一樣,人家誰看你???” “沒什么大事啊,就是感覺很自由?!?/br> 這樣聊著天的感覺真好,林凉之由衷地笑了笑。 可夏雪兒好像沉浸在思鄉(xiāng)的痛苦中,沉默了一會。他忙說:“你別多想了,想點開心的事就好了?!?/br> 夏雪兒轉(zhuǎn)眼一想,突然興奮地說:“以前寫作文總會出現(xiàn)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落下來什么的。我問你,你見過豆大的汗珠嗎?” “當然見過??!” “我不常流汗,所以沒見過。我告訴你,是真的豆大的哦,不是綠豆,是黃豆、花生豆都有可能!從我鼻子上滴落下來,我當時都震驚了!” “有那么夸張嗎?” “真的,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汗從鼻尖上滾下來,掉到地上,一滴汗一大片!” “這你都能看到?” “當時正被罰做俯臥撐呢,趴在地上,那汗在鼻子上滾,癢的人難受,一滾下來就舒服了。” “呵呵,一滴汗你都能吹出花來了?!?/br> “哈哈,太經(jīng)典了,我這輩子都忘不了?!?/br> 掛了電話后,林凉之笑了笑,心想:豆大點事都能樂半天,動不動就是這輩子、這輩子的,太夸張了,真是服了。 ——另一邊,孫倩到了陳義指定的地點。 蘇小星躲在一旁觀察進展,只見陳義捧著一束紅色的玫瑰花走到了孫倩面前。 “倩倩!” “你怎么買這么一大束花???” “因為我有很重要的話要說!” 只見陳義扭扭捏捏地,腳在地上磨來磨去。蘇小星在一旁嘀咕著:“你倒是說啊,快說??!鞋底磨破了有用嗎?真是的!” “什么話?”孫倩正面問他。 “我,你,那個~我~” 此時,天橋另一個角落里,陳義的舍友也著急起來:“這小子怎么這么慫?支支吾吾地說什么呢!” “我~你~······”他臉都紅了,就是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突然,孫倩說:“你結(jié)巴了?到底說不說?。课疫€有事,你不說我可走了?。 ?/br> 她目光堅定地看著陳義,其實她當然知道他想說什么,但一定要讓他親口說出來,嘴上說著要走了,腳尖可是正對著陳義,一動不動。 孫倩的一句話和眼神,果然讓陳義大受“鼓舞”(ciji),他兩只手把花束攥緊了往前一伸,終于開口了:“倩倩,我喜歡你!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