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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告訴我不是做夢!”“老淚橫流……我可以告訴我基友了,她當(dāng)年說的‘家祭無忘告乃翁’,我們終于盼到了……”喬霽可以理解自己粉絲的激動,畢竟大神如花隔云端,但這種“等了好久終于等到今天”的興奮感……是他的錯覺嗎?不知是誰走漏了大神親臨的風(fēng)聲,原本只有幾十人在線的頻道不一會兒就漲到了兩百多人,而且人數(shù)還在持續(xù)上漲中。喬霽看得有點方,但他又不知道該怎么跟千敘說,所幸貼心的大神依然善解人意——千敘:“我是不是影響到你了?如果你介意的話,開個上鎖的子頻道或者去我那里?”喬霽感動不已,連忙在下面新建了一個子頻道,把頻道名字發(fā)過去,幾秒鐘后,名為“之丘”的紫馬和名為“千敘”的黃馬雙雙出現(xiàn)在子頻道的在線列表里,兩個名字挨得緊緊地,看上去親親熱熱。喬霽這才呼了一口氣,放松了不少。千敘開著麥,聽到他這如釋重負(fù)的聲音,跟著輕輕笑了一聲。喬霽心里一跳,不由自主地想:多虧自己把這位拽下來了,不然光憑這一聲笑,妹子們就不知道會被撩成什么樣。“嗯,之丘,我剛聽了你唱的,問題不大,很多是可以通過練習(xí)改善的?!鼻⑿^之后就說起了正事:“我覺得我們可以先試下和音,找到最悅耳的一種方式,然后演繹進(jìn)正式的合唱里,你覺得呢?”喬霽當(dāng)然沒意見。練習(xí)曲是千敘和喬霽各自找的、自己最常唱的歌,按千敘的說法是這樣更容易掌握對方的特點和優(yōu)勢。誰知道喬霽今天流年不利,連唱幾首都是要么看錯歌詞、要么唱破音,有一首甚至直接連旋律的調(diào)子都忘記了。唱到第四首時,千敘干脆“咔”地按掉了伴奏,問道:“你怎么了?”喬霽欲哭無淚,他想說自己真的沒那么范進(jìn)中舉,只是今天確實是特別寸,他越想唱好越亂中出錯,最后磕巴了一下說:“就、狀態(tài)不好,有點緊張……”“你緊張什么?”千敘在唱歌時可以游刃有余地把聲音調(diào)整到各種狀態(tài),不過他說話的本音聽起來卻相當(dāng)清亮,甚至喬霽可能都比他低沉一點兒。也因為他音色清亮,語速又快,即使是有些不耐煩了,也沒有想象中屬于大神的壓迫感:“沒什么好緊張的,我又不會吃了你。”正說著,那邊他的鍵盤忽然傳來幾聲悶響,千敘叫了兩聲“白白”,踩鍵盤的“咔咔”聲音就消失了。喬霽有點懵:“呃……拜拜?”這是大神不爽到要直接走人的節(jié)奏?“沒有沒有,我家貓爬上來了要抱,不抱它就要在我鍵盤上蹦迪?!鼻⒁彩菬o奈。喬霽這才想起千敘家的貓好像就是叫“黑白”……可是誰會給名字叫“黑白”的奶牛貓再起個昵稱叫“白白”啊!“既然你狀態(tài)不好,白白也來黏我,就先聊會天吧,放松一下?!鼻⒌?。從練歌變成了閑聊,確實讓喬霽放松了不少,他隨手cao縱鼠標(biāo)往上拖了一下,頓時被主房間里的在線人數(shù)嚇了一跳:足足五百多人!他閑來沒事在YY開個直播,也不會有這么多人?。《摇覀z在下面的密碼小屋里待著,你們啥都聽不見,到底來瞅啥=_=“大、哦不,千敘,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憋得我抓心撓肝的……”喬霽清了清嗓子,還是沒忍住想求大神給他解惑。“為什么會接合唱?”還沒等問,已經(jīng)被千敘一語道破:“沒什么,我平時也會接商業(yè)翻唱,游戲、商業(yè)劇相關(guān)的,我也唱了不少,而且這次silence給的價格確實挺優(yōu)厚?!?/br>喬霽沒敢問大神的優(yōu)厚價格,怕自己的小心臟會因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而顫抖……“那……”“為什么答應(yīng)和你?明明以前根本不熟?”……大神就有特權(quán)可以在我腦子里裝監(jiān)控器嗎!這次不知道千敘有沒有聽見喬霽的腹誹,那邊廂他已經(jīng)利落地給出了答案:“其實也并不是根本不熟。”電波傳遞來的聲音,顯得有些失真的溫柔:“你可能不記得了——我們以前見過的。”第二章千敘說的那一次見面,喬霽也是在他的提醒下想起來的。那是差不多三個月之前,還是夏天的時候,喬霽的一個coser朋友要參加A城漫展的簽售,他們一起參加漫展的大大們順便搞了個線下聚會。喬霽本身住在A城,雖然去漫展只能當(dāng)觀眾,但因為和他的朋友感情好,也被叫過去說一起玩。那陣子剛好喬霽最新投稿的播放量過了二十萬,漸漸在翻唱圈有了些存在感,漫展的大大們也沒反對,都很大方地表示歡迎他過來。雖說現(xiàn)在流行面基,但對于喬霽這樣一個24k純宅男來說,一下子要面對這么多人還是讓他尷尬癥都犯了,他站在KTV包廂外踟躇逡巡,醞釀著待會進(jìn)去要說的腹稿。沒想到里面的朋友等得不耐煩,直接出來笑話他:“還害羞啊?就等你了,快快快!”喬霽說:“我這不是想留個好印象……臥c……!”話沒說完,就被他的損友一腳踹進(jìn)了包廂。當(dāng)時有多狼狽就別提了,還好有人正好站在一邊,伸手扶住了他。喬霽慌慌張張一抬臉,包廂里的人哄然大笑:“臥槽!好他媽的帥啊!”喬霽臉紅得快要冒出蒸汽,匆忙跟扶了他一把的人道了謝,又被朋友拉過去喝酒打牌玩游戲,沒多久就被灌酒灌得直接醉到斷片,第二天暈暈乎乎地在自家床上醒來,除了無良損友大笑的欠扁臉,就數(shù)對那個最積極給他灌酒的胖子記憶最清晰。千敘說他見過喬霽,就在這一場聚會里。然而喬霽絞盡腦汁,把唯二他有印象的嫌疑人排除之后……腦海中就只剩下了一片空白TAT。“不好意思啊,我真的是……”喬霽懊惱不已。“沒關(guān)系,想不起來就算了,反正我一開始就說你可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鼻⒌恼Z氣聽起來云淡風(fēng)輕……有淡淡的辛酸什么的一定是他的錯覺!喬霽還是徒勞地補(bǔ)救道:“你別在意,因為當(dāng)時太亂,燈光又暗,加上我這人記性本來就差,一進(jìn)去就被各種灌酒,真的當(dāng)時在場的人都沒記住幾個……”“嗯,你不用不好意思,不是什么大事?!贝笊竦穆曇衾镲柡笍氐臏嫔:桶荩骸拔覀冞€是練歌吧?!?/br>……感覺更內(nèi)疚了怎么辦!兩人一直練歌練到千敘說他該喂貓了,簡單告別之后他就下了,加密頻道里原本緊緊挨著的紫馬和黃馬,變得只剩下紫馬孤零零一個。喬霽再次滑動鼠標(biāo)滾輪,看到主房間里密密麻麻的圍觀群眾,忽然有種如果千敘大佬還在,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