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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亂步說過召喚刀劍的事,因為不知道怎么解釋,不過她覺得亂步好像已經(jīng)猜到了。 太宰喵對花凜身邊突然多出這么多人也沒有驚訝,他走到角落里變回人類,給織田作之助打了個電話,之后繼續(xù)在花凜這里裝成貓貓。 第二天,織田作之助一大早就來了,他還換了身西裝,把胡子刮了個干凈,頭發(fā)也梳得整整齊齊。 看到花凜,他有些茫然:“太宰說在他在朋友那里給我找了一份工作……” 他昨天也沒少去面試,可惜他沒有什么正經(jīng)的工作經(jīng)驗,面試的公司全都婉拒了他。 “我就是那個朋友。”花凜抬頭望著他,身后跟著今天的近侍五虎退。 五虎退怯怯地半躲在花凜身后,探出頭小心觀察織田作之助,織田作視線移過來,他就馬上縮回頭,把自己擋到花凜身后。 織田作:“?” 他懷疑太宰是叫他來幫花凜帶孩子的。 不過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懷疑,花凜這里的事還真的不少。 武裝偵探社在中華街和元町商業(yè)街那邊很有名望,亂步離開前托社里的行政人員幫宣傳,今天花凜還沒有想好招牌的無名偵探社就收到了不少委托。 尋找丟失的鑰匙,調(diào)節(jié)糾紛,勸架,幫忙抓小偷……沒有問題的刀劍們都被花凜派了出去。 錢沒有賺多少,刀刀們在外面倒是玩得挺開心的。 織田作之助聽到自己熟悉的工作內(nèi)容,一下子放下了心,“那我也去……” “你等我一下?!被▌C趕緊跑回地下賭場。 幾個刀派的代表人依舊在討論裝修方案的細(xì)節(jié),旁邊臺上,次郎太刀和日本號醉醺醺地推杯換盞。 花凜把裝修計劃表拿過來交給織田作:“你認(rèn)識靠譜的裝修公司嗎?” “倒是知道幾家,我可以幫你去問問?!?/br> 織田作之助翻了翻上面的方案,空曠的造船廠被切割成好幾片區(qū)域,每一片的裝修風(fēng)格都不同,再看到預(yù)算的價格,他有點為難了。 “先把區(qū)域隔出來再說?!被▌C捂臉,她知道自己錢不夠,也沒有為難織田作之助。 森鷗外帶著愛麗絲從造船廠敞開的大門走進(jìn),笑瞇瞇地道:“我們Port Mafia也有非常優(yōu)秀的裝修團(tuán)隊,花凜小姐要是需要的話……” “不需要。”花凜連忙拒絕。 讓森鷗外的人來裝修,墻里塞滿了攝像頭她都不知道。 “你是來接太宰回去的?”她問。 森鷗外對太宰治的事避而不談,“我是來談生意的。” “我可沒有異能開業(yè)許可證那么貴重的東西了?!被▌C暗自警惕起來。 森鷗外笑容不變:“前幾天晚上,我聽你身邊的人聊天提過吐真劑,效果好像非常驚人……不知道你手上是否還有?” “你想買?” “是我的朋友。”森鷗外朝門外揚(yáng)了揚(yáng)手。 三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進(jìn)來,走在最后的那個人金發(fā)璀璨,赫然是給過花凜電話號碼的安室透。 領(lǐng)頭的是個銀色長發(fā)的男人,他的帽子壓得很低,劉海遮住了半張臉,嘴上還叼著煙,看起來就很不好惹。 織田作之助不動聲色地上前半步,擋在了花凜前面。 “只要吐真劑有效,我不會對你們怎么樣的?!?/br> 銀發(fā)男人冷笑了一聲,抬手指向安室透,“先拿一支給他試試?!?/br> 第38章 好感度 38 要讓安室透試用吐真劑? 花凜遲疑了一下, 那邊安室透已經(jīng)冷下臉。 “琴酒,你這是什么意思?” 琴酒冷冷呵了一聲。 他身邊戴墨鏡的男人馬上反問:“怎么?你不敢?” “伏特加,你少打岔, ”安室透目光冰寒, “沒想到你們竟然懷疑我是臥底?!?/br> 花凜:“……” 這個反應(yīng),要說不是臥底花凜都不信了, 況且安室透還是她爸爸在警校教過的學(xué)生。 真要把吐真劑給安室透用,花凜覺得他今天得橫著出這個門。 花凜拉了拉護(hù)在自己面前的織田作之助, 對森鷗外幾人笑道:“幾位不如到里面坐坐?” 人是森鷗外帶來的,森鷗外沒有意見,琴酒也沒有反對。 “叫光忠出來招呼客人了。”花凜側(cè)頭對五虎退說。 她年紀(jì)看起來很小,說話也沒什么威懾力,所以準(zhǔn)備把燭臺切光忠叫過來撐撐場面。 五虎退心領(lǐng)神會, 迅速跑了回去。 等花凜帶眾人進(jìn)入地下, 等在入口的卻不是燭臺切,而是一期一振。 水藍(lán)色短發(fā)的青年手握長刀, 身姿挺拔, 臉上還掛著溫柔的笑容,在賭場朦朧的燈光下格外賞心悅目。 然而花凜首先想到的卻是一期一振上次就是這樣直接走上前壁咚了她,然后威脅她不要把吐真劑。 她緊張地躲到了織田作之助的身后:“我還沒有把吐真劑交給別人!” 一期一振哭笑不得:“光忠在準(zhǔn)備點心, 我是替他來的?!?/br> 琴酒說:“不要做多余的事,直接把吐真劑拿出來?!?/br> 他抬了抬下巴,身邊的伏特加立即把提在手里的黑色保險箱放到前面的桌面上。 咔嗒兩聲, 伏特加把保險箱打開, 里面是撂得整整齊齊的一箱現(xiàn)金。 琴酒隨便拿起一沓遞給花凜,花凜身邊的一期一振提前截住。 一期一振戴了白色的手套,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 森鷗外挑了挑眉。 花凜則完全被一期一振手里的紙幣驚住了,“美金?!” 一箱美金,那得多少錢了……? 她對五虎退吩咐:“快把我的背包拿來?!?/br> 安室透忍不住皺眉,琴酒瞥到他的神色變化,嘴里發(fā)出了意味不明的笑聲。 安室透只得壓下心里的煩躁,對琴酒質(zhì)問道:“如果我不是臥底呢?” “不是就不是,還有什么好問的?!?/br> 琴酒無所謂的態(tài)度讓安室透沉下了臉。 “我總不能平白無故接受你們的懷疑?” “那你想怎么樣?”琴酒臉色也陰沉下來。 “東京以后歸我管。”安室透說。 “波本,你不要太過分!”伏特加怒道,“東京是大哥的地盤,你竟然想——” 琴酒攔下伏特加,眼神冰冷地緊盯安室透,“希望你能活著走出這個門?!?/br> 就幾句話的功夫,氣氛緊繃到了極點,琴酒更是一副隨時可能掏槍秒人的表情,花凜拽了拽森鷗外的袖子。 “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花凜小姐還是不要問比較好?!?/br> “那你就別帶人來啊?!?/br> “這不是給你送錢來了么。”森鷗外輕笑。 要是沒有變貓的事,花凜說不定會相信森鷗外的話。 森鷗外在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