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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過才將徒弟送入客棧而已,居然這么快就要將人接走了。宮盈不得不在心內(nèi)感嘆一聲造化弄人,計劃趕不上變化。 她原本還以為自己有可能會需要在這王爺府待那么三兩天呢。 敲了門之后,她意識到,蔣念念好像并不在房間內(nèi)。 說不定是去玩了,宮盈退出這個房間,又去敲了邱虎的房門。邱虎還是比較乖巧的,敲了沒兩聲就前來打開了門,見到她,他似乎有些訝異。 “師父?這么快就見到師兄了嗎,咱們現(xiàn)在就要回門派去了嗎?”’ “暫時不回門派,去別的地方。”她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的下一個目的地,然后問,“你師姐人呢?” 邱虎看了一眼宮盈,冷靜回答:“師姐說,她去行俠仗義了?!?/br> “……” 可以,真不愧是蔣念念。 這的確是她可能會做出來的事情。 “去哪里行俠仗義了?!?/br> “師姐說,作為除惡揚善的大俠,四海皆可為家,今夜就不要再等她。” “……” 可以,真不愧是蔣念念。 不過還好,她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自己給了她一根能時時刻刻觀察到位置的繩子,所以說,要想找到她,似乎不會太麻煩。 宮盈打開了地圖,開始在地圖上搜尋蔣念念的位置。 還好,她離得不太遠(yuǎn),就在客棧附近的一條街道上。可能是正在忙什么事情,沒怎么挪動位置。 靠腳走去太麻煩,宮盈帶上邱虎,讓他駕馬車帶著自己前去找蔣念念。 坐馬車速度很快,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目的地。宮盈打開布簾,向前看去,第一眼并沒有看到蔣念念,前方是擁擠的人群,密不透風(fēng),像是圍成了一圈rou墻。 她讓邱虎在不遠(yuǎn)的地方停車,親自跳下馬車,進(jìn)入擁擠的人群,走到近處之后,便看到了正中央的蔣念念。 真的是在正中央。 宮盈懷疑,蔣念念說不定就是造成人群擁擠的根本原因。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她的身上,而她,就像是看不到一般,正抓著一個人的褲腿哭得昏天黑地。 “怎么可以這么對我——”女孩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悲傷痛苦,中間甚至還夾雜著些許憤怒。 宮盈太陽xue不禁一跳。 今兒做了太多事,時間過得飛快,找到蔣念念的時候天都快要黑了,天空的云被黑夜暈染成厚重的濃墨色,看上去十分壓抑。 此情此景之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蔣念念,看上去便顯得格外凄慘。 當(dāng)師父的這位便被這陣仗嚇了一跳。 徒弟頭一次出門,說到底,還不過是個心思單純、樣貌漂亮的小姑娘罷了。 難不成是被人欺負(fù)了? 宮盈一邊心驚膽戰(zhàn)地想著,一邊擠開人群,走向蔣念念。 被她抓的那個男人,生得虎背熊腰,扮相也有些嚇人,即使從宮盈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男人的后腦勺,也不難看出對方身上的唬人氣勢。 總而言之,很明顯這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 不像個好人! 以貌取人且十分護犢子的宮盈虎視眈眈走上前:“發(fā)生什么了,是有人欺負(fù)你了嗎?” 聽到這聲音。蔣念念像是有些震驚,忘了哭泣,眼淚在眼眶里咕嚕嚕打轉(zhuǎn),聲音恢復(fù)了些正常:“師、師父?你怎么來了?” “是這人欺負(fù)你了嗎?他怎么欺負(fù)你的,來告訴師父?!惫馐窍氲阶约嚎蓯蹎渭兊男⊥降苡锌赡茉庥隽诵斐申幱暗氖虑?,宮盈便覺得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是她因為覺得身邊需要三兩個保鏢護身,所以才會想要將徒弟帶在身邊。 但是帶來了之后,又沒有看住他們。 這不,就讓蔣念念陷入了眼前的局面當(dāng)中。 “其實也不算……” 蔣念念聲音出現(xiàn)在空氣中的同時,那看起來不太像好人的男人也扭過了頭。 “誰欺負(fù)……”男人視線落到宮盈臉上之后,聲音戛然而止,驚喜也隨之緩慢浮現(xiàn)了出來,“神醫(yī)大人,您竟然在這里,我終于找到你了!” 宮盈也覺得有些意外。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才分別沒幾日的粗眉男。 她本以為在幫容瑜恢復(fù)記憶之后,自己可以有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不會再遇到他和他的那群憨憨手下們,這么快就在王爺府附近重合,是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 更重要的是—— “你找我做什么?”宮盈下意識開口問,問完后視線又望向蔣念念,“不不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把我徒弟弄哭了?!?/br> 悄悄蔣念念哭得多慘啊,一副了無生趣的模樣。 不過,因為粗眉男是熟人,清楚他這方面人品還不錯,宮盈本來還懸著的心稍稍放松了些。 但這只是心里的想法,面上的表情她一點都沒有松。 粗眉男的注意力迅速被她這句話帶跑,又是搖頭又是擺手,滿臉惶恐:“明鑒啊神醫(yī),我可從來都沒有欺負(fù)過蔣姑娘,她……她,她見著我我就哭,我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br> 蔣念念眼淚刷拉拉往下落:“什么叫你沒有欺負(fù)過我,你把我騙得那么慘,現(xiàn)在竟然翻臉不認(rèn)?!?/br> 粗眉男更顯無措,兩只手像小動物一樣舉了起來,臉上表情茫然:“我究竟怎么騙你了?!?/br> 周圍圍在一起,并且在“為姑娘打抱不平”之間和“看熱鬧”之間猶豫不決的人群們,臉上出現(xiàn)了如出一轍的表情——“哦原來是熟人,原來是家事”。 這樣的話,就沒什么可圍觀的了。 圍觀群眾 “你不是懲強扶弱的大俠嗎……你怎么成魔教了嗚嗚嗚……” 粗眉男更顯震驚,一副受了辱的模樣:“誰說我是大俠了?我才不是呢!” 蔣念念淚水嘩啦啦:“既然你不是大俠,那又為何要行善做那些好事,你們魔教都是這么起家的嗎?” 可能是見她哭得太悲痛,粗眉男到底是有些于心不忍,嘆了口氣:“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我們宮主非要如此,我們做屬下的沒有辦法,只能跟著他一起發(fā)傻。不過現(xiàn)在宮主病已好,我們的生活終于可以重新回到正軌了。” 蔣念念將朦朧的淚眼稍稍睜大了些,似乎有些迷茫:“啊?病好了?” 犯病之后就會做好人好事,行俠仗義嗎,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理由? 但是,很顯然這些都不是重點。 她的表情還是十分悲痛,好在旁邊多了個宮盈,她默默將臉埋到師父的肩膀上,嚶嚶哭泣:“我的夢碎了?!?/br> 經(jīng)過了一番時間,宮盈總算是弄清楚了眼前的狀況。首先,蔣念念是個懷揣大俠夢的少女,于是她便對時長做好人好事的粗眉男,也就是李鐵牛動了心思,覺得這個人生得威武雄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