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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從太后手中拿到那半邊虎符,就讓奴才為皇上分憂吧!”為防李傅完全掌權后脫離控制,早在扶植他登基之前,皇太后就取得先帝信任,在遺召中表明,調動兵馬的虎符由皇太后跟李傅一人掌管一半。“當初朕的確是抱著這個心思教養(yǎng)你,可如今……”李傅氣得拍案而起,“總之朕不允許你去打仗!此事休得再提,你回去吧!”說著擺擺手趕他走。兩人好不容易見一面,結果最后不歡而散。第二天,朝中接到邊境急報,夷人果真大軍壓境了。[書名]:以色侍君下[作者]:落下風燈簡介:已是聞人燕的炎朱,成了驅夷建功的大將軍!保家衛(wèi)國,捨命征戰(zhàn),待得回朝之日卻見久違的jiejie,竟已成那人的嬪妃?。?/br>──聞人燕,萬里河山,朕獨與你分享。李傅,始終是主子,而他,終究只是奴才。其中究竟有幾分真心?宮深闈重,詭譎難測。真龍?zhí)熳由磉叺娜耍?/br>永遠如眾矢之的般地難逃算計。——你是火之雀,本應自由飛翔。是嗎?已成為籠中鳥的他,真能飛出這深深宮墻?已將那人放進心中的他,真能逃得過情關?第六章壯年聽雨客舟中天權三年冬,夷人揮大軍,攻北幽望舒而下。天武帝下令守軍不許擅自抵抗,一路南撤,短短一個月,夷人就攻占瞭望舒、朔方、澄月等重要城池,一時間北幽如人間煉獄,每天都有大批難民南下,然而更多的人并沒能離開。民心動蕩不說,朝中也是風起云涌。張末率領一班臣子在金鑾殿上請求皇上出兵開戰(zhàn),否則長跪不起。結果天武帝揮一揮衣袖,直接帶著幾個心腹大臣,一路越過從金鑾殿延伸到殿外低下在腳邊的人頭,直接走到御書房自己批奏折了。早朝已經(jīng)讓人鬧心,更讓李傅火上澆油的事晚上回到渡央宮,卻見到聞人燕學那群迂腐臣子,只穿著近衛(wèi)軍那身盔甲就跪在渡央宮前,連大麾都沒披上。劉順一近來也是能在李傅跟前說話的人了,迎上來道:“奴才該死,聞人大人在這里跪了一個時辰了,奴才沒能阻……”李傅打斷他的話,冷冷道:“讓他跪?!闭f著也不看聞人燕,徑直走到宮內。聞人燕也料到他的反應,依舊靜靜跪著,甚至連膝蓋都沒挪動一下。臉上忽然幾點濕冷,卻是開始下雪了。雪點越下越密,很快就成了鵝毛大雪。到了丑時,緊閉的渡央宮大門忽然被猛地拉開,胡亂披著雪狐皮裘,里面只穿著明黃褻衣的李傅沖了出來。蔡樂在他身后打著傘慌忙跟著,卻根本來不及為他擋著猛烈的風雪。而被風雪更冷的是他此刻的神情,他一把拉起跪著的聞人燕,咒罵道:“你這個狗奴才是要生生氣死朕嗎?!”聞人燕有內功護著身子,精神尚好,然而跪了半夜,寒雪早已浸濕了衣衫。李傅一把抓過去只覺得那盔甲又冷又硬,像抓了一把冰塊般凍得手指生痛。然而他沒有松手,反而捉得更緊了一些,拽著聞人燕往屋內走。聞人燕底子再好,在雪地里跪了那么久腿也不禁又僵又麻,被李傅拽得踉蹌不已。李傅也不管,連拖帶抱地把人拉到屋子里,然后開始剝他身上像冰塊一樣的甲袍。劉順一被蔡樂調教得精乖伶俐,無需吩咐就已經(jīng)開始安排起人把屋里的爐火添得旺些,又去翻出貂皮裘呈上。聞人燕本頭發(fā)衣服都是積雪,到了屋內被熱火一烤便都化了水,整個人都濕漉漉的。李傅板著臉接過那貂皮裘,也不看一眼就當擦臉布般包著聞人燕,把他從頭到腳都搓了一遍。蔡樂又安排了一些熱酒熱菜,打點得差不多了,跟劉順一使使眼色,兩人帶著所有人退了出去。聞人燕被裹在貂皮裘里,聽得眾人離開關門的聲音,才探出頭來:“熱?!?/br>“哼!”李傅冷哼一聲,把貂皮裘的帶子從聞人燕脖子里拉出來,為他系好。聞人燕一冷一熱,不禁打了個噴嚏,李傅一臉嫌棄地別過臉。聞人燕試探著開口:“皇上,北幽……”“閉嘴!”李傅打斷道。聞人燕抿了抿嘴,沒再說話,默默地站起來往門口走去。李傅喝道:“你去哪兒?!”聞人燕轉過身,一臉無辜:“謝皇上的皮裘,奴才回去繼續(xù)跪著。”“你!”李傅氣得撤掉身上的雪狐裘扔到地上,站起來道,“好!你去跪著!你跪多久朕就在旁邊看多久!看是你身子骨硬,還是朕福澤綿長!走!”說著就拉聞人燕。聞人燕大吃一驚,反倒掙扎著不肯動了:“皇上留步!皇上你不能受冷?。 ?/br>李傅拽他不動,干脆甩開手:“你不出去,朕自己出去!”聞人燕連忙拉著他,誰知這一拉扯,李傅就順勢轉過來一下子撲到他身上。聞人燕一時不備,被一下子撞倒在地上,剛想問李傅有沒有撞到哪里,就被對方的唇舌封住了口。李傅發(fā)了狠地吻他,吮他的舌,然后尤不解恨地扒開聞人燕的衣領在脖子上重重咬了幾口。聞人燕本來被李傅剝得皮裘下只剩下褻衣,此刻一折騰,所有上身衣物都散了開來。李傅干脆跨坐在聞人燕身上,一邊扒他褲子一邊罵道:“反了你!居然敢學那幫老頭要挾朕!看朕今晚不弄死你!”聞人燕知他正氣在頭上,不敢踢開他,只得漲紅著臉道:“等……等等,皇上,到床榻上去吧?!?/br>李傅哪管這些,扯開礙事的褲子,摸到蔡樂平時備好的花膏就挖了一坨插進去,道:“你剛才說北幽什么?說?。 ?/br>“啊嗯……”聞人燕雖因這些日子近回人事而不至如先前那晚緊致易裂,但被李傅如此粗魯?shù)赜檬种竿谂膊缓檬?,卻也只能皺著眉忍著不滿道,“北……北幽戰(zhàn)事吃緊……啊別……皇上,奴才仔細想……過了,啊……夷人的馬……厲害啊?。∈且驗槎寂沛z甲,我們可以建造甲車,把持弓弩長槍的士兵藏……藏在里面,必定比夷人的鐵甲馬更啊……啊更厲害嗯……”聞人燕斷斷續(xù)續(xù)地把話說完時,額頭已沁滿汗,渾身都因挑逗而彌漫上一層粉色。李傅拔出手指,拉起聞人燕讓他面對著自己坐在自己身上。這個姿勢能讓他的龍根整根都沒入聞人燕體內,瞬間被入侵到深處的刺激讓聞人燕頓時尖叫了一聲。李傅心情好了一些,邊搖晃著聞人燕的腰身,便帶著戲謔的笑意道:“哦?愛卿還真是足智多謀,那甲車要怎么造?愛卿逐個步驟告訴朕吧?!?/br>聞人燕搖著頭:“不……奴才啊……奴才稍后再……”“這可不行!”李傅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