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未能撐過去,最終憑著自己本事成功殺出去跟聞人燕他們匯合的,只有那個蕭逸。幾末,聞人燕又道:“將軍若是不信,可詢問望朔據(jù)點活下來的人,只是未能保住小將軍的命確實聞人燕的過失,我愿承擔一切責罰。”羅鈞安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那個不肖子!哎,老夫竟然不知道他的荒唐事!死了好!死了好!免得污了我們羅家一門忠烈之名!”說著竟吐了一口黑血。聞人燕連忙扶著他:“大將軍切莫激動?!?/br>“無妨。聞人燕,我再問你一言,當日在天樞,我見你言辭恭謹,會議上也無甚意見,老夫還想著你是個獻媚無能之人,可你又為何不懼老夫權勢,膽敢綁了犬子?”“屬下在天樞并無異議,并非故意獻媚懷柔,而是的確贊同大將軍車輪戰(zhàn)的意見。只是不知為何夷人竟像洞悉我們計謀一般,未等瓊涼軍至,便已傾巢而出想一舉殲滅我們?!?/br>羅鈞安忽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咳咳……沒想到,倒是老夫心眼太小,目光太窄了,哈哈哈……”他從懷里摸出那純金打造的虎符,當著眾人的臉塞到聞人燕手里道,“虎符交給你,千萬別讓皇上失望?!?/br>“這……”未等聞人燕推辭,倒是在一旁的俞啟之先跳起來反對。“大將軍!這萬萬不可?。∷蔚潞文軗酥厝??!大將軍你安心養(yǎng)傷,定會很快好起來的。”羅鈞安瞪了他一眼,冷道:“這是本帥的命令,任何人如有不從,按軍律處置?!?/br>所謂軍令如山,帳篷內的各人不敢再多說,單膝跪下齊聲應道:“得令!”是夜,羅鈞安毒發(fā)身亡,聞人燕執(zhí)掌虎符,成為臨時的三軍統(tǒng)帥。第七章如今聽雨宮墻下潔白的荒原此刻并不平靜。廝殺聲、鼓角聲交織成一曲戰(zhàn)歌。血rou飛濺在皚皚白雪上,更顯觸目驚心。城樓上玄袍編發(fā)的男人,看著敵軍那抹白色的身影,不禁贊嘆道:“本以為天朝腐敗羸弱,沒了羅鈞安必定群龍無首,沒想到在那么短時間內就能選出統(tǒng)領大局之人。這個聞人燕倒是我一直低估了。”“報!”一個士兵匆忙趕來,稟告道,“族長!不好了!天朝瓊王率領瓊涼軍在北城外結集,大有攻城之勢!”赫連欲臉色一變。瓊涼與夷地接壤,然而有寰宇山脈這個天險阻隔,大軍難以通行。以往經(jīng)常是夷軍以小型精兵突襲擾攘,搶完物資就躲回大山之中,瓊涼守軍也無可奈何。沒想到這次瓊涼大軍竟然真跨國這座大山,繞到朔方北面,跟天朝北伐大軍前后包抄。夷軍主要兵力都在南門抵御聞人燕的軍隊,此刻要回防北門真是有點措手不及。“族長!瓊涼軍攻進來了!”過了一會兒,又有士兵送來急報。“瓊王這個臭小子。天朝人真是jian詐狡猾!”赫連欲咒罵一聲,連忙調兵遣將,讓在北城外的人馬回防。看到夷軍異動,聞人燕就心知李宏的兵馬已到。果不其然,北方遠處一支帶著紅煙的穿云箭沖天而起,在藍天白云中更顯扎眼。聞人燕牽起一抹微笑,對身旁的副將道:“蕭逸,你將功贖罪的機會到了,記住你答應我的話。”“是!老子一定把赫連欲那狗頭砍下來!”說著他便按計劃,領著一隊快馬精兵殺上前去,緊緊咬著撤退的夷軍不放。朔方盤踞天險之峽,這是其易守難攻的優(yōu)勢,但也是其劣勢,要回防北城,無法繞道后方,只能打開城門回去。天朝軍明白這點,夷軍也懂,所以留守城南的軍隊此刻也是拼勁全力阻截追來的天朝軍。戰(zhàn)場上,沒有功夫技巧的比試,有得只是命與命的拼搏。拼的,就是那么一瞬間;搏的,就是那么一口氣。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而當朔方城中突然起了大火時,赫連欲便知道大勢已去,那傳說中的御雀果然厲害,防不勝防。他稱王十年來,戰(zhàn)無不勝,竟在落得個落荒而逃而下場,帶著幾個親兵狼狽地奔入大山之中。后來,赫連欲被蕭逸帶兵追上,斬殺于天途道。三軍統(tǒng)帥聞人燕則連同瓊王李宏兵馬,出不周峽后往西南夷人老家進發(fā),把夷族十八部逼退三千里,從此對天朝俯首稱臣,再不敢起冒犯之心。天權五年春,大勝的天朝軍北伐載譽歸來,沿途一直受到各地百姓官員恭迎不提。聞人燕騎在李傅賜給他的舒云上,領著立功的將領入殿接受天子的嘉賞。蔡樂開始宣讀褒獎三軍及瓊涼軍的圣旨,其中以聞人燕之功最偉,封護國大將軍,位三公,掌虎符,其發(fā)明的“甲車”也被賜名“天罡車”,金銀賞賜等更不在話下。李傅坐在龍座之上眉飛色舞地聽著,恨不得沖下來拉著聞人燕的手到處跟人炫耀:看,朕的人!張末的臉色難看得像燒焦的鍋底一樣,本想著趁這次北伐壯大他們一派的實力,誰知俞啟之這個不中用的,不但沒有立下什么大功,還讓聞人燕不知怎么地就當上了三軍統(tǒng)帥,立下前無古人的大功勞。明知李傅有心扶植自己的勢力,把聞人燕推到比羅鈞安更高的地位,卻是有理有據(jù),眾望所歸,讓人無可反駁,至于那一借不還的半邊虎符,太后也只能干生氣了。待到悶長的賞賜圣旨終于念完,舉行慶功國宴之時,李傅便帶著聞人燕滿場跑,接受朝中上下的敬酒致意,歡宴至午夜才散去等不在贅述。宴會過后,李傅把聞人燕拉回渡央宮,二話不說就開始扒對方的衣服,也不顧雙方都喝得滿身酒氣,朝著聞人燕的鎖骨就啃了下去。“哎喲!”聞人燕吃痛地叫了一聲,掙扎道,“皇上……等下……要不先喝碗解酒湯然后沐浴吧?”李傅正是色欲熏心,哪管這些:“不等!朕現(xiàn)在就要!”說著就把聞人燕的褲子拉了下來。聞人燕無奈,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昏君沒見一年多還是這副德行。鄙夷的同時,內心卻不禁生出一股柔軟,李傅的橫蠻驕縱讓他感受到,離巢的燕子終于回到了歸屬之地。“我以為你不會回來?!绷_鈞安去世的那晚,麓青這樣對他說。“我也曾經(jīng)以為,我想離開?!彼貙χ诎抵械挠白踊卮穑昂髞砦也虐l(fā)現(xiàn),原來那層層宮墻而成的鳥籠,其實并沒有鎖住。”被鎖住的,是他的心啊。閃爍的燭光,在層層幔帳中映出交疊的人影。明明是兩具剛陽之軀,此刻卻像蛇般柔軟地抵死交纏。“哈啊……啊啊……哈……”聞人燕昂起脖子拼命呼吸著,仿佛隨時會窒息在欲望的海洋之中。他的褻衣滑下大半,露出了結實緊致的身子,原本應光滑雪白的肌膚,卻布著不少淡淡的傷痕。摟著他的李傅忘情地舔舐著他身上的疤痕,仿佛這樣就能把那些傷害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