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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是會有希望對方幸福的人的?!?/br>“阿燕,我想你幸福?!?/br>因長期鍛煉而緊致結(jié)實的肌rou繃緊,皮膚上覆蓋著一層綿密的吸汗,整個人都泛著紅潮,似是要從白皙的肌理中噴薄而出。由于被點了xue,聞人燕只能渾身癱軟地承受著這難言的痛苦,最大的力量也不過僅僅足夠他扭動一下身子而已。然而敏感赤裸的身子在床單上摩擦,只會激發(fā)他體內(nèi)更多的欲望,更加消磨他的意志。李宏一邊喝著酒,一邊坐在床對面欣賞對方的媚態(tài)。“我早就聽麓青說過,你不止是御雀第一高手那么簡單,你還是李傅養(yǎng)大的孌童,即便弱冠之后,仍經(jīng)常在當(dāng)值的時候就去伺候他那檔事。”李宏的語氣中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后來有機會與你在瓊王府中相處,我卻覺得你性子與一般孌童不同。我知李傅昏庸無恥,認(rèn)定準(zhǔn)是他逼迫你的,直到……直到那天在渡央宮的濁清池外?!闭f到這里,他竟有些咬牙切齒起來。李宏舉著酒壺,來到鎖著聞人燕的床前:“你那些yin言穢語,我全部都聽到了,簡直比下欄里的小倌還要低賤?!?/br>清酒灑在guntang的胸膛之上,溫?zé)岢鲆皇揖葡?。李宏俯下身,在聞人燕身上舔吸著那些陳年佳釀。受了藥效影響的身子?yīng)本能地想追逐這種刺激與安慰,然而聞人燕卻同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惡心,真他媽惡心。真奇怪,在很久的以前,在他第一次被李傅欺負(fù)的時候,他難堪難過憤怒憤恨,卻從沒如此惡心過。在他接受現(xiàn)實之后,他甚至可以能屈能伸地勸解自己,反正自己也是男的,就當(dāng)被打了一頓好了,雖然被打得多了還是會有脾氣,但大多情況下都是默默咬牙忍了。而如今,盡管他已明白自己的處境可能與當(dāng)年江南行宮無異,可被侵犯的惡心感卻本能地彌漫著。“滾?!彼D難地吐出一個字,就如那天在戒律齋跟月圖說的一樣。被觸怒的李宏揪著他的頭發(fā),惡狠狠地罵道:“你以為你還是護(hù)國大將軍?脫了衣服,你就是個任人cao的男寵而已!”張嘴一口咬在那顆挺立的紅豆之上,用膝蓋強行分開那不著一縷的雙腿。這具強壯的身子現(xiàn)今正任由自己宰割,一股強烈的妒恨讓他想把這人狠狠折辱,讓其也在自己身下吐出yin蕩不堪字句,就如在李傅身下時那樣。“砰砰砰!”在李宏正想脫下自己腰帶之前,突然門被劇烈地怕打,士兵在外面喊道:“王爺!大事不好了!夷人突襲瓊涼,現(xiàn)今瓊涼如今已經(jīng)失守了?!闭f著士兵不禁嗚咽起來。與成年后分封屬地而派到瓊涼的李宏不同,對于瓊涼軍來說,瓊涼是他們土生土長的故鄉(xiāng),而夷人所到之處一向燒殺搶掠,下手狠毒,想起在家鄉(xiāng)的妻兒老母,年輕的士兵不禁擔(dān)憂得要落下淚來。李宏一時無法接受,罵道:“胡說!夷族十八部早被逼退三千里,哪里還敢侵襲我朝?”他不知道,如今統(tǒng)領(lǐng)夷族十八部的兀額圖是跟兀勒奢同部的族人。他們崇尚強者,聞人燕當(dāng)年打敗兀勒奢,不單沒有招來兀部的憎怨,反而讓兀額圖敬佩不已。又及,赫連欲的心腹親信被剿滅后,聞人燕跟李傅建議以夷治夷,一方面逼迫他們遷退三千里,另一方面又以主國之態(tài)恩施財物,并以天朝文化教化之。兀額圖胸懷廣博,勤奮好學(xué),后受天朝文化影響極深,于是李傅便逐漸將其扶持起來統(tǒng)領(lǐng)夷族。“是真的。還有,之前我們打下的永樂等幾個大城原來昨天糧倉失火了,很快城中就會斷糧了。”哪有那么碰巧的一起失火,分明是李傅的御雀已經(jīng)滲透在城內(nèi)。李宏一下子癱坐在床上。伴玉只是一個小城,糧草補給根本不夠,需要從永樂等大城補充,但現(xiàn)在它們糧倉失火,連瓊涼大本營都被夷人占據(jù),他們現(xiàn)今就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只能被動地任由命運的風(fēng),把自己刮到別處或者摔落地上。“王爺,還有……”“還有什么亂七八糟的勞什子?!就不能一次過說完嗎?!”李宏罵道。士兵嚇得“撲通”一下跪在房門外,哭喪著臉道:“中央軍左都統(tǒng)蕭閑已經(jīng)帶著兵馬集結(jié)在城外了?!?/br>俗話說窮寇莫追,沒想到李傅卻像看準(zhǔn)了自己沒有絲毫還擊之力似的,竟馬不停蹄地追逼至此。李宏狂吼一聲,起身把房中的桌子掀翻在地,又覺還不泄憤,拔出墻上的佩劍,在房中的柜子墻上等亂砍一通,邊砍邊吼:“天要亡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噗哈哈哈!”被李宏一時忘記的聞人燕卻忽地在床上冷笑起來,語氣涼薄地道,“你還說你跟李傅是一樣的,看來你比他差勁多了,我從沒見過他怨天尤人?!?/br>李宏怒目圓瞪,舉著手上的劍就邁步往聞人燕那邊走:“你給我閉嘴!”聞人燕冷淡地閉起雙目,這劍若能如愿地落下,他就解脫了。然而,那劍卻沒有落下來,聞人燕睜開眼,看見李宏目光中的瘋狂。“我還未輸,”他道,“我還有籌碼,你就是我的籌碼!”說著,他撿起地上那件皺巴巴的朱雀服,打開門扔到士兵的臉上。“把這衣服送過去給蕭閑,讓他回去跟他家的狗皇帝說,他們的護(hù)國大將軍在我手上,讓他拿著國璽來交換!去!”士兵雖然不明白這衣服有什么力量,但還是按著吩咐離開了。聞人燕冷哼道:“李傅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他才不會為了我放棄江山?!?/br>李宏笑了:“是啊,我也覺得贏面很少。不過不要緊,反正我本來就沒其他籌碼了,”他愛憐地玩弄著聞人燕的額發(fā),“盡管你一直很清楚他是個怎樣的人,可面對他再一次拋棄你,你還是會覺得痛苦吧?有你陪我一起痛苦,我便沒那么虧啊?!?/br>李傅輕輕撫過那件有些殘破的朱雀服。炎朱的朱雀服和其他人的并沒有太大不同,唯一的差異點只是,作為朱雀的領(lǐng)隊,上面刺繡著的朱雀是面向南面,而非面向北面。而炎朱脫離御雀恢復(fù)本名的時候,出于私心,李傅便下令不再為新領(lǐng)隊制作這種朱雀服。這世間只剩下這樣一件朱雀服了,就如只剩下唯一一個他一樣。李傅捏緊了衣服,冷著一張臉道:“有多少人知道帶衣服來的使者說的話?讓蕭閑告訴他們,這衣服不是聞人的?!?/br>這就是李宏的籌碼,無論李傅是否相信是否認(rèn)得,天朝軍中卻一定會有人相信,因為人們會覺得,要是沒有十分的把握,李宏不會提出那么荒誕的條件,而且聞人燕已經(jīng)被稱在江南很久了,軍中早有人暗自揣測——人多的地方,謠言的力量是很可怕的。蕭逸微怔:“可是……”“沒有可是,告訴他們,護(hù)國大將軍還在江南養(yǎng)病。”蕭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