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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當初怎么沒把甄嬛傳多看看?這說話都累。“我只是來和凌兄說一句,我們明日再入藥師谷,今日可在這小鎮(zhèn)略作休息。這鎮(zhèn)雖小,卻因為緊靠著藥師谷,倒是有很多藥材在此買賣。只不過凌兄若是想要外出,最好帶上紫宸紫霖,這鎮(zhèn)中魚龍混雜,小心為上。”白忘意細細叮囑,但是凌軒有些不明白。自己就是風絕情的奶媽,有必要對自己這么好嗎?但是一炷香之后,凌軒就明白白忘意那番話的意思了,因為吵鬧著要出去的人是風絕情,而且還要硬拉著凌軒,而白忘意似乎不愿意去人多的地方拋頭露面。那么自己這個奶媽只能充當臨時監(jiān)護人,帶著風絕情出去了。無奈凌軒只能跟著出門了,出去走了一段,才發(fā)現(xiàn)這個小鎮(zhèn)的確到處都飄散著藥香味,各種攤販也以買賣藥材和醫(yī)療器械為多。想起淡紫珠子里那木碑上的丹方,凌軒眼睛一亮把裝靈石的袋子倒過來花,凡是藥材,無論多普通還是多罕見,只要買得起就全部都買……一顆種子。完全無視藥農(nóng)那怪異的目光,凌軒把那一大把樣子各異的種子全部扔進了土殿,心中無比期待進入木殿時能不能找到幾個齊全了的丹方。風絕情這一次難得的沒有亦步亦趨地跟在凌軒身后,反而在找什么一樣非常有目的性地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漸漸的道路兩旁變得僻靜,甚至已經(jīng)出了車馬繁華的地方,來到了一片小小的藥園。凌軒遠遠地打量,茅屋藥田、門前啄米的小黃雞,若是在出現(xiàn)一位扛著藥鋤的林meimei,真的是比畫還要美的景色。茅屋的門打開,林meimei真的出現(xiàn)了,白衣飄飄,見到凌軒他們一行人時明媚的眼睛愣了一下。“絕情?你怎么來了?”林meimei……哦不,美人欣喜開口。一看這模樣,凌軒自動就腦補出了紅顏知己這四個字。“見過唐師叔祖。”紫宸紫霖恭敬行禮,這輩分大的讓凌軒差點眼珠子掉出來。凌軒暗自拉了拉紫宸的袖子,低聲問道:“這位……那個……是誰?”“這位是唐涵師叔祖,也就是上任掌門的師妹,現(xiàn)在主人和各位殿主的師叔?!弊襄返吐暬卮?。“師叔!?這年紀得多大?”凌軒愕然,在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不能用外貌來判斷年紀了。這看起來最多只有二十出頭的美女,居然已經(jīng)是師叔祖什么的……太可怕了!不過風絕情居然能夠記得住她這才是最奇怪的,他傻了以后,別說什么師叔了,連自己的師兄弟和侍妾都不認識了,卻還認識這個唐涵。“別再叫我?guī)熓遄媪耍乙巡皇菬o極魔宗的人了?!碧坪瓟[了擺手,盯著風絕情看了看,秀眉一皺,道:“絕情,何人把你傷成這般模樣?”風絕情搖了搖頭,一副傻傻愣愣的模樣,跑到凌軒身邊把他拉到唐涵面前,然后指了指自己右邊額角的位置,詞不達意地說道:“這里……傷疤……”唐涵微怔,抬起雪白小手,想去撩起凌軒的劉海。凌軒馬上后退一步,不愿把自己的自卑心赤裸裸地暴露在人前,但是額發(fā)晃動間,已經(jīng)露出下面的胎記。唐涵倒也不怪凌軒失禮,笑了笑道:“我是明白為何絕情會來這里了。絕情啊,這可不是傷疤,用那舒痕膏可消不了這個。”“是嗎?”風絕情有些失望。凌軒失笑,道:“傻子,我這可是胎記,從娘胎里帶出來,去不掉的。”風絕情很失望,站在那里像是個受了委屈地孩子。凌軒伸手抱了抱他算是安慰,道:“沒事的,消不了就算了?!?/br>唐涵看著風絕情,眉頭微蹙,道:“你們這次來,可是想要去那藥師谷求醫(yī)?”“稟告師叔祖,正是要去藥師谷求三藥主出手救治六殿主?!弊襄纷狭伛R上回答。“那可難了,藥師谷對無極魔宗可一直都抱有敵意,難道這一次來的人還有大白嗎?”唐涵略微思索問道。因為白忘意是七位師兄弟中排行老大,所以她總是叫他大白。“是,主人已在鎮(zhèn)中休息?!?/br>“這可就更不好說了……雖然說我和二藥主私交甚好,可是……你們這般貿(mào)然前去,說不定會被趕出來啊?!碧坪瓝鷳n地自言自語,“不過既然大白來了,那么……”唐涵眉目一閃,目光停留在了凌軒身上。凌軒頓覺心中一寒,嘴角略微抽搐擠出一個笑容,問道:“有什么……可以效勞的嗎?”“這也是以防萬一,若是藥師谷谷主趕你們下山,我倒是還有一個法子。”唐涵沖凌軒招了招手,“把耳朵附過來?!?/br>凌軒依言把耳朵湊過去,風絕情在一邊好奇,卻聽不到這兩個人在說什么。“誒???不是吧?真的假的?”凌軒發(fā)出驚呼聲,而還在說什么的唐涵點了點頭。“那就交給你了!凌兄!”“誒、誒?。?????”第二十六章十三塊白玉令藥師谷內(nèi),一條潺潺小河邊上,一座吊腳竹樓佇立在河面之上。風吹拂過房內(nèi)的輕紗,帶走了房間內(nèi)蔓延的一絲絲淡雅香味。一個身著七彩異服的男子趴在竹地板上,身上纏著白色的輕紗,臉龐深刻有著不同于中原人的慵懶嫵媚。他輕抖尾指,尾指長長的指甲挑撥這一只趴在不遠處的潔白蜘蛛。這蜘蛛還沒有小指甲蓋的一半大小,渾身晶瑩剔透,八支細小的腿在陽光下反射著水晶一樣的光芒,正在被那長長的指甲惹地跳來跳去。“谷主?!币粋€穿著紅色衣袍的少年來到屋外,脆生生地喊道。“紅蛛?怎么了?不去好好練你的醫(yī)術,來這里作甚?”男子懶洋洋地動了動身體,眼眸都沒有掃向少年,依然在有一下沒一下地逗著那雪蛛。“稟告谷主,又有人執(zhí)著白玉令來求醫(yī)了?!奔t蛛笑了笑,道。“那又如何?每年那么多次,也沒見你這個頑皮鬼來找過我?!蹦凶硬灰詾橐獾?。“可是谷主,這可是今年第十三塊白玉令啊。還真是奇哉怪也,本來十二塊白玉令都已經(jīng)回來了,這第十三塊又是怎么回事?”紅蛛點了點臉頰,疑惑地說。“十三塊?”男子的身體僵了僵,那尖細的指甲刺痛了雪白蜘蛛。雪白蜘蛛一怒,張開幼細的利齒,狠狠地咬上男子的指尖。指尖滲出細細的血珠,從傷口處烏黑色迅速蔓延至手腕處。這看上去不堪一觸的雪白蜘蛛居然是如此可怕的毒物,而這男子卻不在意,烏黑毒血只能蔓延至手腕,不消一時半刻就消失不見,重新恢復那白皙膚色。“他總算肯來見我了嗎?”男子拿住一支青翠竹筒,雪白蜘蛛爬進竹筒。男子起身,扯下纏身的白紗,異服露出一截窄腰,竟是無比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