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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驚訝。“紅蛛?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凌軒也有些驚訝,關(guān)于這個看起來才十三四歲大小的少年卻是藥師谷三藥主之首的事情還有些難以接受,果然在這個世界樣貌是不能相信的。紅蛛悄悄地拉過凌軒,看了藥師谷內(nèi)多出來的大紅色,有些緊張也有些好奇的問:“這是怎么了?可是師傅那邊出了什么事?”“這個啊……我也不知道。你也知道無不過是去試藥而已?!绷柢幰渤闹芡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是嗎?”紅蛛若有所思,遲疑了好久才朝凌軒和那紅棕色長發(fā)的男子躬身,道:“谷中事務(wù)繁忙,我先告辭了?!?/br>“紅藥主慢走?!奔t棕色頭發(fā)的人朝紅蛛抱拳,目送他離開,然后將目光投向了凌軒和風絕情。因為凌軒一直都是用左邊側(cè)臉對著他,他并未發(fā)現(xiàn)凌軒臉上的胎記,只覺得這兩個人站在一起時氣息非常平和,和平時遇到的人類都不太一樣。他自己的打量著風絕情,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想了很久,他突然露出驚訝的神色,道:“風絕情!你就是屠了那妖凰的風絕情!”風絕情的頭一動,空洞的眸子直接對上那人,空氣一瞬間就緊張了起來。凌軒一看這氣氛不對,連忙像是護著小雞的老母雞一樣把風絕情拉到身后,擠出一個笑容道:“怎么了?你絕對認錯人了!絕對!”紅棕色長發(fā)的男子沒想到凌軒這個修為這么低的家伙居然敢插手他們的事情,一時間有些不高興,但是一看凌軒露出來的另外半張臉,頓時眉頭皺了起來,有些厭惡。他的家族無論男女老幼都是貌美之人,何曾見過如此丑陋之人?原本還能算是俊秀,那胎記一露出來,就徹底毀了。凌軒非常敏感地捕捉到了紅棕色頭發(fā)男子眼中的厭惡,心中近乎麻木的一痛,已經(jīng)習(xí)慣了,強忍著一會兒疼就過去了。但是卻有人比他要早發(fā)飆。感到一只臂膀攔腰抱住自己,身旁黑白兩劍嗡鳴著,毫不掩飾對紅棕色長發(fā)男子的殺氣。“黑白雙煞劍,果然是無極魔宗風絕情。”紅棕色長發(fā)男子一笑,有一絲狐媚氣,狹長的雙眼瞇起,殺氣和殺氣的碰撞幾乎擦出火花。凌軒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辦。但是此時救世主出現(xiàn)了,二藥主金蛛出現(xiàn),對于看到這里針鋒相對的狀況皺了皺眉,朗聲道:“這是我藥師谷,若有爭執(zhí),請出谷自行解決,莫要臟了藥師谷的地方?!?/br>紅棕色長發(fā)的男子的目光在風絕情和凌軒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聳了聳肩收回了刺骨殺意。而風絕情再呆愣一會兒之后,也收回了雙劍。金蛛這才滿意,對凌軒道:“老師在找你?!?/br>“哦!我把絕情送回白梅院就過去!”凌軒對金蛛的出現(xiàn)那是一百萬個感謝,趕緊拖著風絕情往回走。風絕情空洞的目光和紅棕色長發(fā)男子的視線碰撞了一下,如同玻璃相互切割一般。凌軒和風絕情離開,金蛛也朝紅棕色長發(fā)男子行了行禮,離開了。這時從青蓮園中一樣貌嚴肅的老人家抱著一白綾包裹的東西走出來。“族長,剛剛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不,沒什么。”紅棕色長發(fā)的男子甩了甩長發(fā),低聲抱怨道:“人類的衣服和禮儀真麻煩,真不如我們靈獸直來直去?!?/br>“人類多虛偽,族長和他們交往要小心。”老人家很鄭重地提醒。“肖肖的傷勢如何?”紅棕色長發(fā)男子笑了笑,瞥向老人家懷中所抱的布包。“已經(jīng)開始愈合了,這藥師谷倒的確是名不虛傳,連斷肢都可再接?!?/br>“待肖肖醒過來,問一下是誰傷了他。捕獸都捕到我們地盤上了,真是欺負到家了?!奔t棕色長發(fā)男子伸手隔著布包摸了摸里面的東西,白綾滑下,露出一只可愛小獸,長長的尾巴滑下,還帶著血跡。這男子,竟不是人類。第三十三章白忘意也來了“這一次是什么毒???”凌軒苦著臉,看著對面一個紙籠里撲棱的黑影,欲哭無淚。“你確定你想知道?”苗寒眼中有些促狹。“還、還是不用了,眼不見為凈……”凌軒自知抵抗不了,再說他也沒打算抵抗。在這個世界要過得好到頭來還是要靠自己的修為,苗寒說對自己有好處,反正他也沒理由害自己,那就豁出去算了。“我家家傳蠱術(shù),所以對于這些蠱蟲還是控制的比較得心應(yīng)手,等到后面,你再試中原人調(diào)配的毒藥,有些可比蠱蟲要厲害多了。”苗寒抿起唇一笑,卻笑得凌軒心驚膽寒。把手伸進紙籠中,凌軒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停在了自己指尖上,然后眼前就開始發(fā)暈。苗寒伸出手指,低聲道:“一、二、三。倒!”凌軒應(yīng)聲而倒,只是這一次地板上早就鋪好了被褥,他可以隨便睡。但實際上,看起來他似乎因為毒而失去了意識,但是他的靈識卻飄到了靈海中那顆淡紫色珠子里,來到了水殿中。之所以來到這里,是因為自從開始試毒,這里除了一開始那一汪藍汪汪的泉水之外,每試一種毒,殿中就會多出一眼泉水,池中并不是水,而是一看就能明白這是毒。除此以外,每一個水池邊都會有一個碑,碑上清楚的描寫出這種毒的特性,有哪些生物會帶有此毒,或者說這種毒要怎么調(diào)配,還有解毒的方法。獨自一人在這珠子內(nèi)琢磨了很久,凌軒也大概明白了這金木水火土殿的用處。先拋開尚未開啟的金火二殿不說。土殿,大概就是可以用來種東西,但是好像不能放養(yǎng)其他生物,碑上的功法也是固本培元的內(nèi)修功法。這個世界功法分為兩種,一種內(nèi)修,一種外煉。以凌軒的理解來說,內(nèi)修功法的好壞決定這個人體內(nèi)靈氣增加的快慢和消耗恢復(fù)的速度,而外煉功法,則是將靈海內(nèi)靈氣轉(zhuǎn)換為戰(zhàn)斗力的功法。內(nèi)修功法為根基,外煉功法為枝葉,好的內(nèi)修功法可是各大門派的立派根本。而土碑上的功法就是內(nèi)修功法,好不好凌軒也沒有參照物說不好。木殿主要是和丹方有關(guān)的,而水殿水碑上記載的,是各種救人療傷的法訣,除此之外大概毒也是水殿管的……凌軒坐在土碑前,看著面前已經(jīng)郁郁蔥蔥一片藥田,感到無比富足。幾天前才在小鎮(zhèn)里買的種子,現(xiàn)在大部分都已經(jīng)長大還長成了一片。最打眼的,是幾朵長在一起的靈芝,其中最大的一朵能有臉盆大小,而且不是常見的黑褐色,而是血紅如玉。不用多想,這絕對是好東西!突然覺得身體輕快了起來,應(yīng)該是毒的效果過去了,凌軒的靈識便回歸了身體,睜開眼坐起來,發(fā)現(xiàn)好像也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