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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吻了吻那胎記。那一處肌|膚感受到了柔軟的觸感,一瞬間是心都在顫的感動。他呆愣著,任由風(fēng)絕情抬起他的下巴,輕輕吻上他的唇。沒有強硬的掠奪,只是輕輕地廝磨,溫柔的讓凌軒覺得可怕。待兩人纏繞的呼吸分開,風(fēng)絕情一句話沒有說,只是拿出那琉璃瓶放在桌上,道:“你身上可有什么東西?是這白蛇想要的?!?/br>“嗯?”還未從剛剛的曖昧中回過神,凌軒花了兩秒才明白風(fēng)絕情的話的意思,看了看自己的儲物袋,疑惑地望向風(fēng)絕情。“像是靈獸內(nèi)丹或是什么天材地寶,這白蛇很喜歡,所以才會找上你。否則你還不夠它塞牙縫。”風(fēng)絕情打開琉璃瓶,白蛇從里面游了出來,揚起蛇頭看著凌軒,準(zhǔn)確的說是在盯著他的儲物袋。還有些害怕這白蛇,畢竟它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卻輕松地把那么大一條蟒蛇吃了。雖然說這里還有風(fēng)絕情,不過還是有些怕。“這只白蛇頗有靈氣,說不定能收了做你的豢養(yǎng)靈獸。它的修為相當(dāng)于出竅期,倒是足以保你平安?!憋L(fēng)絕情伸手,那白蛇很聽話地纏上他的手指,被放到凌軒面前。凌軒把自己儲物袋里所有的東西都翻了出來,其中那百年狼蛛王的內(nèi)丹讓白蛇的眼睛一亮,游過去一口咬住,嘎嘣嘎嘣地咬碎吞下。凌軒額頭留下一滴冷汗,這一口晶瑩的小毒牙牙口還真好。白蛇吃掉了內(nèi)丹后,繼續(xù)抬頭看著凌軒,好像還在等著什么。凌軒納悶了,自己身上的東西都在這兒了,白蛇還在看什么?凌軒苦思冥想,一拍大腿從儲物袋的犄角旮旯里拿出一棵黑色的,葉子邊緣灰白的草。白蛇一看到這草高興地尾巴都甩了起來,甩的啪啪響,像是一道白色閃電一樣撲過去,狼吞虎咽的把那玄陰草吞噬殆盡。“五百年的玄陰草?”風(fēng)絕情有些驚訝,道:“這可是相當(dāng)罕見的東西,你從哪里弄到的?”“白山麓啊!別小看我哦~”凌軒得意地笑,看著那白蛇后背出現(xiàn)一道黑線,然后張大嘴打了一個哈欠,便纏上他的手腕咬住自己的尾巴后開始睡大覺了。“你若沒事,那我先走了,為了大師兄的婚事,最近有很多事要忙,你不要亂跑,別到時傷到哪里。”對于凌軒逃跑的事,他沒有一句責(zé)備,也沒有制止。他只是平靜地囑咐,然后離開。凌軒摸了摸手上沉睡的白蛇,過長的額發(fā)遮擋住大半的臉頰,除了緊緊抿起的雙唇以外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見他默默地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乖乖的在凌風(fēng)閣休息了一天,然后……繼續(xù)逃!怎么可能不逃?再不逃!就真的糟了!再不逃……就要輸了。……這里是絕魔澗,絕魔宗的老巢。“啪!”絕魔宗宗主被一巴掌甩到空中翻轉(zhuǎn)360°倒地。須發(fā)皆白的絕魔老祖胸膛劇烈起伏,兇狠地瞪著自己這個弟子。“混蛋!誰讓你去招惹無極魔宗的?。繜o極魔宗又豈是你能招惹的起的?。???”和花絕愛一戰(zhàn)不得不回絕魔澗養(yǎng)傷的絕魔老祖恨鐵不成鋼地指著弟子罵,“我閉關(guān)前說過什么?你還記得嗎?”“弟子記得?!苯^魔宗宗主連忙跪下,臉頰高高腫起也顧不上,恭謹(jǐn)?shù)溃骸耙?、不得招惹無極魔宗;二、不得招惹仙域門派;三、不得派門下弟子去南方森林捕獸?!?/br>“你還記得!你既然還記得為什么要去招惹那無極魔宗???”絕魔老祖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推到了地上,噼啪的碎裂聲也無法表現(xiàn)出他的憤怒。“可是……自老祖閉關(guān),已經(jīng)百年過去了,我絕魔宗一日日壯大,無極魔宗卻一日日頹落,早已不是百年前的狀況了。如今我宗早已可以和無極魔宗并駕齊驅(qū),甚至……”“混賬東西!才不過百年而已!”絕魔老祖的手指戳到了絕魔宗宗主的腦袋,道:“那無極魔宗建宗何其久?不說別的,光是那瘋魔三老,我宗又有什么人能夠與之一戰(zhàn)而不落??????你這個夜郎自大的孽畜!”“老祖息怒!那瘋魔三老已多年不見音訊,十有八九是已經(jīng)隕落……”絕魔宗宗主的話尚未說完,就見門下弟子驚慌失措地跑來報訊。“不好了宗主!派往藥師谷的人全、全滅了!”身著黑衣的絕魔宗弟子一臉驚惶,好像看到了很可怕的事情。“全滅了?怎么可能?那可是有一位渡了七次天劫的長老帶隊,怎么會全滅?”絕魔宗宗主像是聽到了難以置信地事情一般,不顧儀態(tài)吼道。“稟告宗主、老祖,在那藥師谷,有一持蛇頭杖的瘋癲老者,輕飄飄幾招就將我宗大軍一俱毀滅?!?/br>“蛇頭杖?難道是……”絕魔宗宗主一驚,站起身來。“是瘋魔三老里的蛇老!你啊你?。【驮炷醢?!我絕魔宗百年基業(yè),說不定就毀在你手上了!”絕魔老祖唉聲嘆氣。“老祖這話說的可不對了,怎么能對自己的徒子徒孫這么沒自信呢?”突然身后響起一妖邪聲音,絕魔老祖還在驚訝為何有人能走到自己身后而自己卻沒有發(fā)現(xiàn),就感到小腹一痛,低頭一看便看到一支沾滿鮮血的手穿透他的小腹,把他的元嬰抓在手中。他僵硬地轉(zhuǎn)過身,望向身后的絕美青年,身體因為那緩緩抽出的手而劇烈抽搐。“渡了八次天劫的修者元嬰,我還是第一次得到這么高級的貨色?!苯^美男子張開嘴,將那不斷掙扎的元嬰遞到嘴邊,像是在服用靈丹妙藥一般吞下,閉上眼享受著體內(nèi)充盈的靈氣。“啊,真舒服。這么一個元嬰,便可抵我百年修行了?!苯^美男子愉悅一笑,轉(zhuǎn)動視線望向絕魔宗宗主。“你你你……你做了什么?你居然把老祖……”絕魔宗宗主無法相信面前這一幕,手指顫抖著質(zhì)問。“不必如此吧?別忘了你絕魔宗和我冥宗的交易,若是被這一老不死的給攪和了,我會很頭疼?!苯^美男子彎下腰,胸前鮮紅的垂帶落在地上,讓自己的臉對著絕魔宗宗主的臉。“你!那可是我絕魔宗的老祖!第一高手!”絕魔宗宗主訥訥地開口。“區(qū)區(qū)一個八劫修者而已,還不放在我們冥宗眼中,若是想要,八劫的靈傀你想要多少都行?,F(xiàn)在你的問題,是要怎么封住這里第三人的嘴。”絕美男子的目光投向一旁發(fā)愣的絕魔宗弟子,那人一驚,連忙后退,趔趄一下倒在地上。“宗主!我不會亂說的!我……我……”不斷蹬著雙腿靠到石門山,絕魔宗弟子哀求著。“該怎么辦?要知道,這絕魔宗覬覦宗主之位的人還有不少呢?如果被他們知道你殺了老祖,你說會有什么后果?”絕美男子笑著說,像是蠱惑人心的妖怪。“我……我……”絕魔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