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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罵自己。到底逃個屁???有什么好逃的???不是都想好了不逃的嗎?果然是條件反射……凌軒內(nèi)牛滿面,這下好了,到時候要怎么和風絕情說???直接沖開大門沖進醉仙樓里,嚇壞了正在指導(dǎo)姑娘們練舞的芝鈴,一看是臉色蒼白的凌軒,急忙關(guān)心地問道:“大人怎么了?”“不……我沒事……”凌軒擦汗,話都沒說完,就感覺到身后一陣勁風,然后被人整個緊緊抱住,甚至因為慣性太大而差點撞到了舞臺上。“痛痛痛……”凌軒揉了揉被撞到的頭,遲一步才感覺到那熟悉的體溫。“為什么要逃?”風絕情緊緊地抱著凌軒,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低沉又有些委屈讓凌軒有些心疼。“我……”凌軒心虛,正打算先道個歉。“你把我害成這個模樣,居然還這么不負責任地逃了……”風絕情地話如同被拋棄了一般。凌軒一怔,眼睛眨巴一下。咦?我怎么害你了?怎么不負責任了?喂!不要說得我好像是負心漢一樣??!這一幕如果放在凌軒那個世界絕對是電視里放到爛掉的橋段。芝鈴像是新歡,風絕情像是舊愛,一幕經(jīng)典的原配抓到老公和小三的畫面,雖然說這三個人的身份實際上不是這樣,但是落在外人眼里,看著這三個人的面部表情,絕對會這么想。“我cao!風絕情你這話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凌軒生猛了起來,一把抓起風絕情的衣襟,一臉還我清白的表情,道:“別說的好像我對你做什么還始亂終棄的樣子好不好?”“就是這樣?!憋L絕情浪費那張冷峻帥氣的臉目光灼灼地看著凌軒,逼近他的臉,道:“你給我惹了心魔,卻丟下我走了?!?/br>“心魔?”凌軒眉頭一皺,目光上上下下掃視風絕情,沒發(fā)現(xiàn)缺胳膊少腿也沒受傷,這才松了一口氣。“是,那日大師兄大婚,被心魔劫影響……”風絕情握住凌軒的手,緊緊地把人抱在懷里,低聲道:“幻境中,你消失不見,除了我誰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好不容易醒來,卻發(fā)現(xiàn)你……真的逃走了……”凌軒怔愣,這一年多,他一直都是處在一種矛盾的心理狀態(tài)。既希望盡風絕情,卻又害怕他真的找來。到頭了卻有些忽視了風絕情的感覺……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過分了?“對不起?!绷柢幪鹗?,反抱住風絕情,鼻尖嗅著熟悉的味道,懷念地心都在顫。“為什么要逃?我……我就比不上那個傻子嗎?”風絕情的雙臂好像鐵鉗一樣,聲音平靜,卻有著強烈的執(zhí)著。“不是!”凌軒毫不猶豫地反駁,稍微推開風絕情,抬起視線對上他的目光,“你很優(yōu)秀!非常優(yōu)秀!”“那為什么?”風絕情不愿松開桎梏,雙手攬著凌軒的腰,步步緊逼。“不、那個……理由……”凌軒面露難色,目光游移,擠出一個笑容企圖轉(zhuǎn)移話題道:“那個啊……不是很多明星喜歡搞什么尋找自我的旅行嗎?就好像崔永元啊,那啥啥啊……”“別扯到一邊去!”風絕情不吃這一套,不允許旅行逃避。“呃……”凌軒眉頭一皺,求救似的看著芝鈴她們,此時一頭霧水的她們只能愛莫能助了。總不能真的說出口吧?自己那可憐的自卑心……“我閉關(guān)一年半仔細地想過這個問題了?!睕]有等凌軒回答,風絕情便開口,說的話卻差點讓凌軒破壞氣氛的笑出聲。這種事還要閉關(guān)?“我仔細想過了,理由到頭來只有一個。”風絕情皺起眉,看起來很有些不爽,道:“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歡你的,所以才會焦慮害怕,所以才會逃走?!?/br>凌軒緩慢的張大嘴,表情驚訝的很有趣,愣愣地看著風絕情,腦海里只回響著那句“我是真的喜歡你的”。過了好久,他才抬起手擺了擺,不知道是在說服被人還是在說服自己道:“怎么可能?我們才認識多久?滿打滿算半年,完全沒有達到我日久生情的標準啊?!?/br>“誰跟你說是日久生情的?”風絕情逼近一部,凌軒便后退一步,后背卻靠上了舞臺退無可退。那張俊朗的臉逼近,氣息都糾纏了起來,凌軒瞪大雙眼,眼眸倒映著風絕情的樣子。堅定地,不需要絲毫遲疑地。“我喜歡你,為什么一定要日久生情?”風絕情的話在身前響起,卻輕而易舉的奪走了凌軒的反抗意識,勾起了他心中同樣的依戀。“你不需要顧慮那么多,你只需要全心全意相信我就夠了。這就是我閉關(guān)想出來的法子,不給你一點逃避的余地……”風絕情說,一點一點的靠近。知道下一刻要發(fā)生什么,凌軒卻沒有掙扎,甚至猶豫著配合。突然,他后知后覺地覺察到了強烈的視線感,猛地驚醒推開面前的風絕情,扭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們剛剛的所作所為都落在醉仙樓姑娘們的眼中。而凌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們倆人……凌軒的臉慢慢地漲紅。艸!老子不要活了!第八十章我會不擇手段凌軒陰沉得蜷縮著坐在角落里,周圍飄蕩著一朵朵藍幽幽的鬼火,為他逝去的清白默哀。不要活了,都被看到了……尤其是現(xiàn)在他只要一出房間,無論是樓里姑娘們的笑聲,還是遇到花絕愛時他那猥瑣的笑容都讓他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他當時怎么就被風絕情的那股子帥哥氣息給迷惑了呢?怎么就那么聽話呢?該死的,他的清白……他的名聲……嫁不出去了……凌軒暗自垂淚,聽到了開門的聲音,苦兮兮地扭頭去看,便看到凌英站在門口,道:“大人,要開場了,您是不是道前面去看看?”“嗯?”凌軒吸了吸鼻子,抬頭看了看天花板,這才想起來這是他醉仙樓新舞火舞水殤首次公開演出,他這個做老板的還是得去前面看著。不過現(xiàn)在他這個老板已經(jīng)趨于甩手掌柜了,芝鈴?fù)耆梢园炎硐蓸墙?jīng)營的很好,說不定還是一個引領(lǐng)者一行業(yè)新時代的女強人也說不定。在走廊上,凌軒正好見到了御劍落下的風絕情,沖他揮了揮手,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突然加快腳步的凌英拖走。凌英的目光與風絕情擦過,猶如玻璃和鐵片摩擦。風絕情為了凌英的眼中的敵意而略感到驚訝,但馬上就明白了什么,眼眸一凝,暗藏寒意。公演和凌軒預(yù)期的一樣很成功,完全可以想象接下來一段時間醉仙樓飛揚的營業(yè)額。處理完一些事物,凌軒回房間,一路上凌英好像防賊一樣防備什么,看得凌軒很好笑,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在干什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