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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挑眉就進(jìn)了房間里等著。黑白雙煞劍被留在了外面,三把劍就這么浮在空中對視著。……“我說……”被突然擄走,好不容易才壓抑住呼救的凌軒嘴角抽搐,躲在街角看著站在將軍府前許久不曾動彈的花絕愛,低聲道:“這到底是怎么了?他在這站了快半個時辰了,有啥事嗎?”“噓!小聲點!我教你的斂息法有沒有好好用?。咳羰潜欢熜职l(fā)現(xiàn)了就糟了?!碧茻o壽壓低聲音,低的比蚊子都差不了多少。“又用啦,啰嗦!”被唐無壽這么一弄,凌軒也緊張了起來,低聲罵了唐無壽一句,才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知道嗎?六師兄沒和你講過?”唐無壽驚訝,左右看了看,才說道:“二師兄在入宗之前本姓嚴(yán),就是這武臺大將軍家的庶出三子。”“庶出?”一聽到這個詞,凌軒有了悲劇的預(yù)感。“是。當(dāng)時好像是嫡長子犯了什么錯,要殺頭的罪。為了保下他,二師兄的父親居然把二師兄推出去頂罪,而且還斷了父子情誼,分明是要放棄他。”唐無壽眉頭緊鎖,對那什么大將軍極為不爽。“后面二師兄雖然保住性命,但是卻過得生不如死,還……唉,那種日子我連說都說不出口,更何況親身經(jīng)歷了的二師兄。后面雖然被師父撿回了無極魔宗,但是卻絕口不提自己的過去。原來我也只是在城中閑逛的時候聽到有人說什么嚴(yán)將軍嚴(yán)將軍的,回去就順口提了一句,沒想到那時候二師兄就是一副驚怒的樣子,而且二話不說就跑出來了……”唐無壽不好意思地說,“都是我多嘴。”“你也知道是你多嘴!別人心里的傷疤是能隨便揭的嗎?”凌軒也罵他,但是這個大男孩一樣的男子也無法讓人真的責(zé)怪他,更何況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副很自責(zé)的樣子了。“那現(xiàn)在怎么辦?”唐無壽問。“你趕緊回去找人啊!你覺得若是他要做什么憑現(xiàn)在就我們兩個人能阻止得了嗎?”凌軒毫不猶豫的大罵,道:“我先在這里盯著,你趕緊跑回去找個修為夠高的過來吧?!?/br>“嗯嗯?!碧茻o壽連連點頭,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了回去。凌軒躲在一旁看著花絕愛,乞求著在能管事的人到來之前千萬不要出事啊。突然,幾匹駿馬馳騁而來,馬上的人披著銀色的鎧甲,颯爽英姿,一路馳騁至將軍府前,見到了呆站的花絕愛,連忙拉著馬頭。“你是何人?在此作甚?”銀甲騎士舉起馬鞭指向花絕愛,厲聲喝問。花絕愛愣了一下,轉(zhuǎn)過頭去看那騎士,可是一看清那人的臉,那張嬌艷若女子的臉頓時大變。如地府羅剎,擇人而噬。第八十二章啞奴的真實身份“為什么?大哥你為什么……”那是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但是在嚴(yán)書玉眼中卻如寒冬。“為什么?”記憶中那面目中正嚴(yán)肅的人冷笑一聲,一把把年紀(jì)尚小的弟弟推的后退一步,輕蔑道:“庶子就是庶子,就算父親喜愛你又如何?我是嫡子,你只能給我頂罪而已!”“大哥你是故意的嗎?為什么?我無意和你爭那些東西……”“你說你無意我會相信嗎?天賦好那又有什么用?哼!趕緊和你母親和meimei滾吧!別臟了將軍府的地方!”……“大人您可真是好運氣,今日我家這小倌可是第一次,就是年紀(jì)小了點,如果不是大人你對他格外青眼相待,我們家本來沒打算讓他這么早接客的?!?/br>“哈哈。年紀(jì)小好!我就喜歡年紀(jì)?。 ?/br>“大人還請手下溫柔些,他還是雛兒?!?/br>“我可是你這里的老客人了,我下手自然是有分寸的?!?/br>“那倒是那倒是!”……“嗚……”少年咬住床單,承受著超過了他身體承受極限的劇烈運動。很想吐,但是卻什么都做不了。只有淚水從他的眼眸中無聲滑落。好恨……嚴(yán)家!……看到駿馬上那身穿銀甲的男子之后,這些永遠(yuǎn)都不愿意再想起的記憶充斥了花絕愛的腦海。他的身體顫抖了起來,頭疼的好像里面都是滿滿的玻璃渣子,束發(fā)的紅色緞帶散開,長發(fā)隨著大紅衣袍的鼓動而動。“唔啊啊啊……”他抬手捂住腦袋,鮮紅的雙唇顫抖著張開,發(fā)出破碎斷裂的聲音。“嚴(yán)……”花絕愛的眼睛充血,一頭黑發(fā)散亂,如來自冥府的惡鬼兇靈。“嚴(yán)書華?。。。。。。 彼麉柭曢L嘯,法力震蕩聲音遠(yuǎn)遠(yuǎn)地飄出,甚至飄到了劍宗和無極魔宗的駐地。劍宗老者一驚,扭頭去望向城中,似乎無法想象那個張揚凌厲的絕愛魔帝居然也會發(fā)出這樣像是陷入絕境的困獸一般的悲鳴。“爺爺!”瓔珞有些害怕,抱住老者的手臂。“長老!”隨行的劍宗弟子沖進(jìn)來,“是城南傳來的,我們……”“不動!那是無極魔宗的事,我們不插手。”老者氣定神閑地開口,把弟子們的躍躍欲試壓了下去。而另外一邊,蘭絕心和唐無壽正打算從別宮出發(fā)就聽到了花絕愛的悲鳴,頓時都是臉色一變,改變了方向去找瘋老和墨老。花絕愛八劫的修為,憑他們兩個壓不住。……“嚴(yán)書華!嚴(yán)書華!嚴(yán)書華!嚴(yán)書華……”花絕愛抱著腦袋,好像瘋癲了一般,眼睛失焦居然流出了淚水。這幅模樣,讓見慣了他妖媚凌厲模樣的凌軒都無比驚訝。“我好恨……嚴(yán)家……”花絕愛緩緩浮起,浮到將軍府上空。喃喃自語,卻永遠(yuǎn)在重復(fù)著兩個詞。“嚴(yán)家。嚴(yán)書華……嚴(yán)家。嚴(yán)書華……”花絕愛的身體晃了晃,像是牽線木偶,驀地抬起頭,那通紅的雙眼無比可怕。“好一個嚴(yán)家!好一個將軍府!”花絕愛長嘯,猶如杜絕啼血般凄厲,嘴角有一絲血跡落下,居然因為剛剛法力的劇烈激蕩而傷到了自己。他抬起手,紅色的寬大袖袍鼓蕩,一匹匹紅色錦緞從他袖中竄出,像是切豆腐一樣切入地面,在地面下織網(wǎng)把整個將軍府抬了起來。花絕愛凌亂的黑發(fā)翻飛,通紅的眼睛滿是瘋狂恨意。他向上虛托的手猛地一翻,被數(shù)量眾多的紅錦托起的將軍府便被整個反了過來,砸到了地上。里面的人,十有八九是活不了了。花絕愛粗喘幾口氣,低頭看了一眼還在安撫受驚的馬的銀甲騎士,突然轉(zhuǎn)了一個方向,朝著城外飛去。那血一樣的顏色消失沒多久,風(fēng)絕情便到了,蘭絕心和瘋老也前后腳到了,一看凌軒臉上還殘留著驚恐的神色,再看看被整個翻轉(zhuǎn)過來的將軍府,就知道了大概發(fā)生了什么。“瘋老,我們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