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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冰劍離手化成一道驚艷冰藍(lán)色光芒沖向尸海竹,扭頭朝花絕愛道:“雪丞一事,你們最好早日死心。否則,就算殺上你無極魔宗又如何?”“冰劍帝好大口氣,三年后天鼎山之約,若玉虛門不把本座三弟一魂一魄還來,就不是你殺上我無極魔宗的問題了。到時候,縱然挑起仙魔大戰(zhàn),我無極魔宗也必定要滅玉虛門不可!”“你敢?玉虛門是我仙城門派,何時輪到你無極魔宗來管了?”水陌眉頭一挑,怒氣一沖。“有何不敢?要不要在這里就先比試一場?”花絕愛比水陌還要火氣大,“本座三弟已經(jīng)神魂不全整整五十年了!若不是你們劍宗阻礙,本座早就殺上玉虛門了。”“你不夠格。若是白忘意出手還有可能,你還差得遠(yuǎn)?!彼袄湫?,滿是不屑。“你……”花絕愛怎能容忍被人如此看輕,白皙手掌一臺,紅色袖袍甩起就要出手,卻聽到了一聲冰晶破碎的聲音。針鋒相對的兩人愣了一下,扭頭一看卻看到水陌的冰劍在快要接觸到尸海竹的地方被一身穿玄青色長袍的男子接下,碾碎。寸寸碎裂落下,猶如星辰璀璨。“原來外面已經(jīng)過了千年嗎?汝等何人?煉的功法有一種讓本尊很厭惡的感覺。”玄青色長袍男子微微一笑,面目卻極其模糊,好像沒有實體一樣。“你是何人?”水陌先一步發(fā)問,心中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嗯?我?”玄青色長袍男子想了想,道:“千年前,人們稱呼本尊為血妖尊,不知道此時你們可還有人記得本尊?”花絕愛和水陌一聽,都是臉色大變??v然他們現(xiàn)在都是叱咤天下的人物,單絲比起這輕松滅掉散仙散魔的血妖尊,他們還差的遠(yuǎn)了一點(diǎn)。血妖尊……沒死嗎?“不必如此驚訝,我本體千年前已經(jīng)死了,我不過是殘留于此的一絲意念罷了,實力不足本體之一二?!毖鹦柏恍Γ溃骸安贿^僅憑這修為,對付你們兩個黃口小兒還是夠得?!?/br>血妖尊抬起手,輕輕一揮,縱然水陌和花絕愛都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做好準(zhǔn)備,卻依然被撲面而來的勁風(fēng)吹倒,狠狠地刮了出去。不過是實力之一二,居然如此強(qiáng)勁?這就是血妖尊的實力?第八十九章十分之一的實力殿外喧嘩早已驚動了里面的凌英。尸xue剛開的時候抓來幾百個金丹修為的修者,而此時他們的金丹已經(jīng)放在了凌英面前。堆成了一大盤,像是一顆顆光芒璀璨的寶珠,卻也是代表著一個個修者的性命,也代表著凌英這一世再一次踏上邪修之路。凌英拿起一顆,像是吃糖豆一樣吞入口中。原本練氣期的修為飛快上漲,短短時間居然就已經(jīng)筑基了。“當(dāng)年我還留了這種東西在這里嗎?”凌英皺眉,聽著在外面大鬧的血妖尊意念和花絕愛他們,搖了搖頭,“花絕愛和水陌?修為倒是不差,不過對付當(dāng)年的我,還是差了一點(diǎn)吧?”“你還是小孩子嘛,會害怕多正常?”驀地想起那時的事,那時的凌軒在他看來多么高大?縱然那時的事在現(xiàn)在的他看來已經(jīng)不算什么,可是卻無法忘卻那個人的溫暖。曾經(jīng)被他抱入懷中,那溫暖柔和的感覺,千年來他有沒有奢望過呢?想到這里,凌英去取金丹的手指停了下來,略微沉吟,對外面血妖尊意念開口。“差不多就是了,把他們丟出去,無需傷其性命?”“嗯?這可不像是我會做的決定?!?/br>“你照做就是了?!绷栌⑵鹕恚驹诘钪?,看著那高高在上的位置,道:“我所求的不過是飛升,要去看看那從未有邪修見過的仙界魔界是什么模樣。天道注定我邪修不得飛升,我卻偏要逆天而行?!?/br>“我是無所謂,我不過是附在這尸xue之上的一縷意念,你若不愿殺他們,不殺便是?!毙嗌L袍的血妖尊和凌英通過靈識交流著,而水陌和花絕愛縱然聯(lián)手,都無法對抗得了他。水陌咬牙,雙手一抬,雪花飄落,竟然憑空出現(xiàn)了萬千冰劍,指向玄青色長袍男子。“哦?這是玄冰劍決?你是那冰塊臉的傳人?不過似乎差了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啊?!毖鹨谎坌α诵Γ溃骸斑@玄冰劍決似乎被改過了,對要命骨要求不似以前那般高了,否則你這還算不上玄陰之體的根骨體質(zhì),還真練不了??磥韯ψ谝矇櫬淞税??!?/br>“好大口氣!那便接我一招!玄冰封天劍!”似乎是被人戳中痛處,水陌臉色一黑,手向下一指,像是藝術(shù)品一樣漂亮的冰晶劍好像無窮無盡一樣沖向血妖尊意念。冰劍碎裂散發(fā)出劇烈的寒氣讓所有的一切都掛上了寒霜,冰屑飛濺,遮擋了冰晶劍攻擊的中心。嘴角流下一絲鮮血的水陌對自己這一招非常有自信。出這一招他本人也要付出相當(dāng)大的代價,算得上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但是威力卻堪稱毀天滅地。“呵呵呵……”但是未等飄揚(yáng)的冰屑落下,從容笑聲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水陌難以置信地看著冰劍根本無法近身的血妖尊,忍不住退后一步。“若是千年前的冰塊臉來用這招,僅憑我這個意念定是防不了的。但是他一千一百多年前被我被我本體殺了還掏了元嬰,你就更加差得遠(yuǎn)了?!毖鹦柏恍?,手指輕捻,身周冰劍化作碎屑紛紛揚(yáng)揚(yáng)落下。水陌輕喘著,臉嘴角的血跡都來不及擦去。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很高估這千年以前被稱為修真界一大禍的血妖尊,但是事到如今,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低估了他。虧他還自以為可以縱橫天下無處不可去,卻連血妖尊十分之一的實力都無法匹敵。他也明白了為什么宗內(nèi)長老對這血妖尊復(fù)生之事如此看中了。若是這血妖尊意念所言不虛,僅實力的十分之一二,便讓他兩人無法招架。若是本體的話……水陌不敢想了,只覺得太過可怕。突然十幾匹大紅的綢布飛起,將血妖尊層層包裹起來,不斷勒緊。原來花絕愛趁他們不注意,突然并成功攻擊到了血妖尊意念。“嗯?幽冥妖衣?看似妖嬈普通,卻暗藏九幽寒氣傷人無形。又是一個讓人懷念的功法,當(dāng)年的幽冥可是大美人,說實話我也頗為喜歡她啊?!北患t綾層層包裹,血妖尊的聲音依然從容,道:“可是為何你明明是個男子,卻能煉這功法?”紅綾裹成的圓球被人輕而易舉的劃開,而從中漫步而出的血妖尊卻只是輕描淡寫地動了動手指。只見這面目模糊的男子看了花絕愛一眼,露出一絲了然笑容,道:“原來如此。以功法論,你倒是比這個煉玄冰劍訣的小子好得多了?!?/br>花絕愛和水陌對視一眼,在血妖尊強(qiáng)絕的實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