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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這定然是有的?!被ń^愛彎刀一樣的眉一豎,語調(diào)都因為憤怒而有些尖利,道:“老六,你確定那血妖尊就是凌……”“噓!”風(fēng)絕情抬手組織花絕愛的話,靈識掃了一下整個醉仙樓,見凌軒正在指揮著天秀門的妖女們練武,沒有關(guān)注他們這邊才松了一口氣。謹(jǐn)慎地在房間里布下一個隔音法陣,才讓花絕愛繼續(xù)說。經(jīng)過這樣一番折騰,花絕愛心中的怒氣反而落了下去,噎了一下感覺不上不下的,有些無力地說道:“凌英就是血妖尊轉(zhuǎn)世這件事凌軒才不知道嗎?”“我沒告訴他,只是跟他說凌英被一仙界散修收去做徒弟了?!憋L(fēng)絕情搖頭,說道。“這事能瞞多久?”花絕愛斜覷了風(fēng)絕情一眼,道:“遲早都是要暴露的。”“能瞞多久瞞多久吧。以他的性子,我怕他接受不了。”“哼。你倒真是體貼,讓我都有些羨慕凌軒了?!被ń^愛抬起手撐著下巴,沒有看到身后玉卿變得有些微妙的臉色。“只是這邊的事情,還是二師兄你來拿主意吧?!憋L(fēng)絕情走到床邊,推開窗戶便能暢通無阻地看到寬闊的舞臺。下面的凌軒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沖他揮了揮手。“凌軒在這里正好,把所有被植了蠱蟲的人都斬了,其他那些凡是有可疑的地方的也都斬了,徹底的清洗一遍?!被ń^愛臉色冰冷,道:“我們雖然是魔修,但起碼也是魔域的大派,丟不起這個人。都墮落成了什么樣子?”“恐怕不只有我們魔宗里有這樣的人,只怕……”風(fēng)絕情和凌軒用眼神打過招呼之后轉(zhuǎn)過身,清清淡淡地開口,卻又有一絲凝重。“這件事情若不是個例,若真的……和凌英有關(guān),那他的目的絕對不會只是我們魔宗?;ㄌ炷Ь?、劍宗、玉虛門、清風(fēng)觀。各大門派在郾城都有堂口和分宗,只是其他家的狀況我們也不好多問?!被ń^愛雙手一支,撐在圓桌上,大紅的衣袍從桌上垂下,鮮艷的像是盛開的花朵。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陡然坐直身體。“目標(biāo)難道是老四嗎?”話一出口,他又開始否定自己,道:“無極山有散魔坐鎮(zhèn),應(yīng)該不會出事……不!不行!還是要小心為上。玉卿!你馬上修書一封傳回?zé)o極山。”“是?!庇袂鋺?yīng)下,馬上去準(zhǔn)備去了。而這時,醉仙樓的大門卻被人推開,一個一身藍(lán)色勁裝,頭戴斗笠的男子出現(xiàn),手持一把樣式普通的刀劍,一身風(fēng)塵仆仆地氣息,道:“在下梁國一品捕快果彭生,受邀前來,請問老師是哪位?”凌軒原本一看到那一身江湖人的裝束就覺得有些厭煩,因為這代表著麻煩事終于要開始了。雖然那怪異的男子留下了足夠的銀兩,足以讓他們免費招待那些江湖人士還能有剩余,但是麻煩終究是麻煩。只要不是有病,都不會喜歡這種東西。可是當(dāng)凌軒聽到那個人的名號之后,突然愣了一下,看到另外一個穿著書生長袍的男子從果彭生身后走出,無奈開口數(shù)落著他道:“果子!這里是風(fēng)月場!哪有白天開門的?”“誒?我沒來過,所以不了解……”“你敢來嗎?你家那只母夜叉不把你吃了?”“呃……”“……”看著這熟悉的一幕,凌軒感到了強烈的即視感,下意識的抬頭去看同樣愕然的風(fēng)絕情,驚愕這個世界還真是無巧不成書。第一個來到這醉仙樓的,居然是果子和姜丙的爹!……郾城,劍宗常駐辦事處。嗤!利器劃破衣料的聲音,極輕微的像是裁紙刀將一張上等的宣紙劃開。一個人斷成兩截落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帶著強烈的讓人窒息的味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祁銘身邊縈繞著水光的藍(lán)色長劍嗡鳴著,血從劍身上滑落,滴在地上。祁銘震怒,而一旁的葉青揚也手握伽藍(lán)劍,黑白分明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散發(fā)出一股邪佞氣息的同門弟子。因為葉青揚的路癡,他們最終還是沒能趕回劍宗,收到宗主的信直接去郾城就好。而且他們原本也打算來郾城的分宗要幾個青玉瓶好把溫魄水裝起來。但是他們沒想到,來到郾城分宗卻看到的是這樣一幅景象。哪里還是那講求順應(yīng)天道,克己守禮的仙域門派弟子?簡直比邪修還要不如。他們到的時候,負(fù)責(zé)這里的長老居然正在和兩個不斷掙扎的少女行茍且之事。而救下兩位少女,才發(fā)現(xiàn)她們都被人下了藥,無奈之下只好將兩人打暈??墒潜凰麄冏サ降拈L老不但沒有一絲悔過的樣子,甚至滿臉yin邪。祁銘一怒之下出劍殺人,本來只想毀他rou身算是一個小小的懲戒,但當(dāng)他看到那搖搖晃晃飛起來的血色元嬰,他便毫不猶豫的讓自己的離水劍將其絞碎。再用靈識一掃,才發(fā)現(xiàn)分宗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弟子都流露出和長老同樣的氣息。“為何……”祁銘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說道:“為何我劍宗里……居然會有邪修?”宗門里亂成了一團,許多劍宗弟子都雙目充血沖向兩人,完全不顧他們之間修為的差距。面對同門弟子,葉清揚不愿出手,但是伽藍(lán)劍卻自動護住,將所有靠近的劍宗弟子撕成碎片。鮮血的顏色在葉清揚眼中留下了難以抹去的顏色,他的雙唇張了張,卻只能發(fā)出無聲的嘶鳴。……“哈哈哈……”冥宗內(nèi),凌英忍不住朗聲大笑,還殘留著一絲稚嫩的聲線和邪惡的語氣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他笑著,玄青色的長袍無風(fēng)而動。“葉清揚來了,風(fēng)絕情也來了,看到那些小手段都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了吧?”止住笑,他對著空擋的宮殿自言自語。“不過已經(jīng)遲了,已經(jīng)夠了,我們的目標(biāo)都達成了?!绷栌⒆叩椒胖迷趯m殿角落的一根梧桐枝,一只火紅的大鳥停在上面,獨眼,沒有翅膀。“凰兒,感到自己的身體了嗎?”火紅的大鳥睜開眼,獨眼盯著凌英,似乎笑著笑意,張了張嘴,道:“嗯,很快它們就會回到我的身上了,很快……我又能飛了?!?/br>凌英笑瞇瞇的伸手摸了摸妖凰的腦袋,走到窗邊,望向不遠(yuǎn)處的郾城。“他……也來了?!彼袜瑤н@樣一絲莫名的感情。第一百三十二章武林大會的背后“果子他們離家出走?”果彭生聽到凌軒說這話的時候并不是很驚訝,只是一種早就預(yù)料到了卻依然氣急敗壞的感覺。聽了凌軒那一路上的照顧,這個高大的中年男子起身連連向他道謝,一套業(yè)務(wù)熟得很,可見為了給他那寶貝兒子擦屁股,類似的事情他干了不少。“呵呵,不用這么客氣,果子還只是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