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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才說啊,你們?nèi)祟惥尤粺捇P凰的身體,這是多么的愚蠢的選擇?!备械搅嗣媲坝腥耍m絕心愕然。“你到底是誰?”蘭絕心皺起眉,問道。從他那一天醒來后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存在時,他嚇了一跳,但是這個人也沒有什么惡意,反而一直在空無一人的尸魔宮幫助自己。他覺得很奇怪,雖然自己靈識用不了,不能看這個人的樣貌,但是很肯定這個人的聲音自己沒聽過。要說熟悉的話,大概只有這個人說話的語氣讓他覺得似曾相識。有種氣死人的狡猾。“這個問題不重要。”狐天開口,伸手扶著蘭絕心站起來,道:“我?guī)慊厝グ?,如果你不想讓人看到你這副樣子的話?!?/br>蘭絕心猶豫了一下,沒有拒絕,如此虛弱的自己要回到隔壁山頭的尸魔宮,說不定得花上一整天的時間。居然淪落到要被人抱回來。被放到床上,蘭絕心抬手扶額,揉了揉太陽xue忍不住苦笑。而狐天也覺得自己有些奇怪,會到這無極魔宮來就已經(jīng)很奇怪了,原本打算看一眼就走,卻看到獨自一人在冰冷的宮殿里隱忍低吟忍受痛苦的蘭絕心。不知道為什么就邁不動步子了,留下來了不說,還浪費了一滴族里的鳳凰精血,回去還不知道要怎么和長老交代呢。他抱胸皺眉看著蘭絕心,暗自思索著。到底為什么呢?雖然是美人啦,而且還是他狐天喜歡的病美人類型,但是他是個人類啊,而且內(nèi)心黑的和碳一樣的人類啊。難道是因為春天到了發(fā)情期的關(guān)系嗎?不會吧?自己修煉那么多年了……狐天甩頭,這個動作倒十分像犬科動物,紅棕色的長發(fā)都甩了起來。“你到底是誰?”在狐天胡思亂想的時間里,蘭絕心緩過氣來,再一次問這個問題。“你還在問這個???我不會告訴你的?!焙炻柤纾浑p狐媚眼盯著蘭絕心,不知道為什么脫口而出道:“你現(xiàn)在要不然就把那鳳凰翼拆下來,要不然就最好去一趟鳳凰秘境?!?/br>蘭絕心一怔,眉頭緊皺,問道:“什么意思?”狐天說完就忍不住抬手捂住嘴,但是話已出口,也收不回去了。他無奈,撓了撓頭,道:“你體內(nèi)妖凰雙翼里含有凰白衣的一魂,此時他本體魂魄漸漸聚齊,自然會影響到你體內(nèi)的那一魂。你若不想受他控制,有三條路。一是馬上飛升仙界,二是現(xiàn)在就把這翅膀拆了,三……就是去鳳凰秘境,變成一個擁有鳳凰血脈的人類?!?/br>蘭絕心沒有答話了,許久,他突然開口說道:“你……不是人類吧?”狐天一驚,藏在頭發(fā)里的耳朵都豎了起來動了動,便聽到蘭絕心繼續(xù)說道:“只有靈獸才會人類人類的叫,而且我們是不是見過?我總覺得你的語氣很熟悉?!?/br>狐天這一下是真的驚訝了,而驚訝過后卻是一種奇特的愉悅。他慢慢的靠近蘭絕心,在他能夠感覺到的范圍內(nèi),抽動鼻子嗅了嗅他的味道。和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一樣,散發(fā)著各種各樣的藥物和香料的味道,但是狐天卻最中意一種淡淡的蘭花香。因為他總覺得這種蘭花香是蘭絕心自身散發(fā)出來的,而不是那些熏染上去的藥香。“你……還在嗎?回答我的問題?!睙o法察覺到狐天的氣息,蘭絕心有些不安。“我在?!焙扉_口,而他面前的蘭絕心明顯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就在自己面前這么近的地方,猛地向后仰,頭卻撞到了床柱,發(fā)出了結(jié)結(jié)實實地沉悶聲音。他緊緊皺起眉,抬手捂著自己的后腦,揚起的雪白袖子上那一抹血紅更是吸引了狐天的注意。“我們當(dāng)然見過,在藥師谷見過,在天鼎山見過。”狐天拉起蘭絕心的手,拉開袖子看到那道新鮮的傷口,眉頭微蹙。不過他沒有提自己曾經(jīng)淪落為蘭絕心的寵物一段時間,太丟人了,他實在說不出口。“你是狐天?”蘭絕心想起來了,下意識想要抽回手,卻感到有溫軟濕熱的東西掠過他的傷口。因為眼盲和受傷的緣故,手臂的觸感格外清晰。蘭絕心驚愕,都忘記了把手抽回來。“這種傷口,在我們獸族,舔一舔就好了?!焙旆砰_蘭絕心的手,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這么做,但是他就做了,而且也沒覺得抗拒。再說了,能夠看到初見時那個高貴冷傲的蘭絕心露出這幅神情,狐貍特有的壞心眼讓狐天非常愉悅。花了很久蘭絕心才回過神,但是他也知道已經(jīng)過了發(fā)怒的時機(jī)。他握著手腕,道:“你能幫我?”“能,我們一族和鳳凰一族關(guān)系很好,應(yīng)該能讓你進(jìn)鳳凰秘境。不過就算你進(jìn)去了,也很難成功,很難能再出來。畢竟那是高貴的鳳凰先靈選擇族長的地方?!焙煺f起高貴這個詞的時候語氣有些諷刺,斜覷著蘭絕心道:“但如果只是讓你進(jìn)去,付出一些代價還是能夠做到的??墒恰?/br>狐天逼近蘭絕心的臉,輕笑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這可不是小事,如果出了差錯,說不定還有賠上我狐族一族呢。”“你想要什么?”蘭絕心知道狐天不可能憑空幫助自己,可是若是能夠解決這個問題,那是值得能夠在不違背原則的前提下不顧一切代價的。“我……”狐天愣了,腦海里還在想著代價,但是身體卻自己動了起來。“以身相許怎么樣?”像是鬼附身一樣,狐天說道,說完之后卻連自己都感到驚訝。蘭絕心的臉色一沉,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狐天,冷聲道:“你在和本座開玩笑?”“我特喜歡你自稱本座?!狈凑家呀?jīng)說出口了,狐天也干脆繼續(xù)調(diào)戲下去,他說道:“我好歹也是個族長,要回去了。你慢慢考慮,我給你足夠的時間考慮?!?/br>“你要走?”突然有些抗拒,蘭絕心的語氣弱了一絲。“不舍得嗎?嗯……”狐天調(diào)侃一笑,然后說道:“那我把它留下來吧,你不是挺喜歡它嗎?什么時候等你想通了,你對它叫我的名字,我就趕過來怎么樣?”蘭絕心感到有什么東西跳上了自己的腿,他伸手摸了摸,摸到了柔軟溫暖的皮毛。“吱吱!”那柔軟的生物叫了一聲,這個聲音確實無比熟悉,正是他以為走丟了的那只紅狐貍。蘭絕心忍不住笑了,抱住紅狐貍,輕輕蹭了蹭它的毛,便感到這除了自己以外空無一人的尸魔宮多了一點暖意。接下來整整好幾個月,苗寒、凌軒,甚至憔悴的蘭絕心都參與到了洗經(jīng)易髓丹丹方的推理工作中去了。蘭絕心學(xué)的是正統(tǒng)的藥學(xué),中規(guī)中矩以穩(wěn)見長。苗寒身兼蠱毒和醫(yī)術(shù),劍走偏鋒奇妙詭異。而凌軒雖然接觸醫(yī)學(xué)的時間不如兩人,但卻是唯一一個接觸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