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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海水投射在海底,也將通道上方各種悠閑自在的游魚照射出斑斕的色彩。凌軒驚嘆,有種來到了水族館的感覺,不由的有些興奮。但是他這副樣子落在敖澤眼中就讓他頗為不屑。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穿過好幾千來長的海底通道,四人總算來到了輝煌壯闊的龍神殿外,龍神殿仿佛被一種看不到的力量保護在內(nèi),像是一個保護膜一樣。四人一起穿過的時候,其他三人好像沒有感覺,凌軒卻被擋在了外面。敖可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道歉。“我忘了告訴父皇一位客人了,這龍神殿已經(jīng)被父皇煉化,他不知道你來,你便進不了這殿中……”敖可眉頭微皺,道歉倒是很誠懇,道:“我這就去和父親說明,請凌兄在外面稍等。敖澤,你在這陪凌兄?!?/br>“我?”敖澤伸手指了指自己,但是還沒等到他提出質(zhì)疑,敖可已經(jīng)領(lǐng)著風(fēng)絕情走進殿中。他無奈,只能泄氣般垮下肩膀。風(fēng)絕情倒還有有些擔(dān)心地扭頭看著凌軒,見他抬手擺了擺示意他不用憂心,這才收回目光。待到敖可和風(fēng)絕情的身影消失,凌軒和敖可同時嘆了—口氣,不由的抬起眼對視一眼。“你就是那風(fēng)絕情的姘頭?”敖澤的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開口,帶著一絲莫名敵意。凌軒眉頭一皺,突然覺得心中微沉。上下打量了敖澤一番,像是面試官一樣在心中下了一個初步評定。太傲,簡直目中無人。既然對方不懷好意,那么凌軒自己也沒有什么先禮后兵的意思,語氣也不好,道:“關(guān)你什么事?”“呵!不愧是風(fēng)絕情的姘頭,說話的話氣和他一模一樣?!卑綕衫淅湟缓?,緩緩走到凌軒面前。凌軒不喜生人靠近,原本想要后退,后背卻碰到了海底通道的邊緣,居然還有心思去想原來這陣法效果和玻璃差不多。“你干嘛?”凌軒的后背緊緊貼在陣法壁上,皺起眉看著幾乎逼到面前的敖澤,都已經(jīng)能夠從敖澤那雙金色夾雜黑色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在來龍族之前,他特意去惡補了和這個種族有關(guān)的知識。因為龍族會和很多種族交合然后生子,各種亞種的數(shù)量多得讓人眼花繚亂。雖然龍族變成人形的時候看不出到底算是哪個分支,不過從眼睛的顏色卻能夠分得出來他大概有什么血脈。敖澤的眼睛離遠來看的時候,是非常漂亮的金色,可見他體內(nèi)有的是最尊貴的金龍血脈,可是在這么近的距離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虹膜上金色的放射狀條紋中夾雜著少許黑色。黑色……是龍族的哪一支來著?“哼!你們?nèi)祟愓媸驱}齪,居然兩個男人在一起行那茍且之事?!卑綕刹恍嫉靥裘?,獸族的思想里繁衍種族是最重要的,在他看來兩中雄性在一起那簡直是無法想象的事情。“那是我和風(fēng)絕情之間的事情,和你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凌軒伸出尾指,毫不避讓地瞪著敖澤的眼睛,縱然修為低下也依然強硬。“牙尖嘴利。你不過是個男人,而且……”敖澤的眼睛上下打量凌軒,挑剔嫌棄。“也沒有什么出眾之處???”敖澤笑了笑,他身下和凌軒重疊的影子似乎動了動,如有實體一樣爬上凌軒的后背,像是個人一樣伸手摸住凌軒的后腦。但是凌軒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因為敖澤那一句沒有出眾之處而有些發(fā)怒。“關(guān)你p事?”凌軒狠狠地豎中指,反正敖澤也看不懂,管他呢。敖澤心中一直在思考著凌軒的心魔會是什么,眼眸略微瞇起,然后看到了凌軒藏在發(fā)底的那個胎記,便說道:“我錯了,不是沒有出眾之處,而是比一般人還要差嗎?真不知道你這一沒姿色二沒背景的男人,風(fēng)絕情看上你什么地方了?”凌軒愣了一下,頓時心境出現(xiàn)一絲裂縫,他背后的影子便試圖往里面擠,不過剛剛擠進去一絲,就被一支覆蓋著細細白鱗的手抓住,硬生生扯了出來,只留下一點碎片在凌軒心境之中。“有點不地道吧?雖然身為影龍是偷偷摸摸的一族,不過你既然身負金龍血脈……”一個滑膩膩的會讓人想起蛇的聲音響起,有著妖異容貌的男子突然出現(xiàn)。“總該有些龍族的氣度吧?敖澤?”慕顏夕笑盈盈地開口,惹來了敖澤愕然的日光。第一百六十六章絕對不許看!晶瑩如寶石的海底通道內(nèi),三個人臉色各異。凌軒好像神魂出竅一樣在發(fā)呆,而敖澤臉色青白相交,慕顏夕倒是笑吟吟的,只是從他那微微瞇起的眼睛中流出的威壓讓敖澤覺得十分不舒服。“你是何人?”敖澤下意識的后退一步,毫無來由地覺得一絲心悸。那種心悸不是來自于修為的差距還是什么其他的,反而像是……一種來自血脈深處的威壓。不由自主的這么想,敖澤卻又難以置信。在整個龍島,能夠在血脈上比他要強的以前只有兩個人,龍皇、公主和太子,太子死后就只剩下兩人。這個不知道是獸是人的家伙居然能夠在血脈上壓制自己?開玩笑。“我是何人不重要。”慕顏夕白皙的手抓著敖澤的影子,用力將它扯斷化成片片碎片落地回到敖澤的腳下。“只是這看似不起眼的人類是我暫時的主人,你最好不要對他出手?!蹦筋佅ξ⑽⒁恍?,擋在還在發(fā)呆的凌軒面前,道:“否則的話,就算你也有金龍血脈,就算你也算是那個人的子孫……我也不會留情?!?/br>“不留情?你倒真敢說。我可是金龍……”“我知道。你有八成的金龍血脈,只可惜根骨不正不能成為完全的金龍??蓱z的家伙……”慕顏夕搖了搖頭,憐憫地看著敖澤,道:“別說你還不是一個一頭金龍,就算真是金龍,想在我面前齜牙,還早了點。”“放肆!”敖澤恕吼,身體一漲眼角生出鱗片就要恢復(fù)原形。而慕顏夕只是淡淡地一笑,靠出尖銳的毒牙,敖澤憤怒的金龍血脈就好像被壓制了下去一樣,完全違背了敖澤本人的意志變回了人形的樣子。敖澤覺得渾身一冷,就好像渾身的冷汗被風(fēng)吹干了一樣。“你到底是誰?”他沉下語氣,問道。“呵呵,同樣的問題別讓我回答第二次?!蹦筋佅p輕點了點凌軒的額頭,一點一點抽出殘留在凌軒體內(nèi)的黑色影子,感受他波動劇烈的心境漸漸平復(fù),但是他眉間的皺褶卻沒有消失。“抽不干凈,會有點影響啊,敖澤你死定了。絕對死定了?!蹦筋佅u了搖頭,輕輕彈了凌軒的額頭一下,他好像才回過神來,茫然地看了看周圍。“慕顏夕?”“醒了?那就沒事了?!蹦筋佅β冻鲂θ?,重新化作一條白蛇卷回凌軒的手腕上。然后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