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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前輩若是這么做,我現(xiàn)在便在龍族大開殺戒。”“你覺得你能比得了這么多族人?”“無法全滅,總能重創(chuàng)?!?/br>“你!”敖天青瞪著風絕情,卻看到他毫不避讓自己的目光。房間里的空氣頓時有些壓抑,敖天青和風絕情的目光猶如針尖對麥芒,毫不避讓彼此。“果然是羅剎一族的少主,看來是可兒沒有這個福氣了?!?/br>許久,他才無奈搖頭,語氣也軟了下來。風絕情緊繃地后背也松了一點,起碼沒有進入他預想中最差的狀態(tài)。敖可對于這個結果早有預料,也不像人類女子那般要死要話,表現(xiàn)得落落大方,抱怨著龍皇道:“本來這親事就是當時父皇你氣糊涂了才定下的?!?/br>“不過我倒是自認為這是一場挺不錯的婚事啊?!卑教烨嗝嗣掳?,有些無奈地說道:“我覺得你倆挺般配的?!?/br>“父皇~”敖可臉上一紅,有些羞澀地嬌嗔一句。“前輩?!憋L絕情心中總算松了—口氣,道:“您剛剛說什么羅剎一族的少主,那是什么意思?”“你還不知道?”敖天青反倒有些意外,道:“我還以為你的那個色鬼師父已經(jīng)告訴你了呢?!?/br>“師尊并未明說,只是說待我飛升,自然就會明白?!?/br>“原來如此。”敖天青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替你師父說吧,關于你的身份,還有你的父母都是什么人……”風絕情和敖可在龍神殿內一呆就呆了好幾個時辰,凌軒和敖澤也被允許入殿。不過敖天青和風絕情要說的話也算是某種機密,所以沒容許他們進入大殿,而是在偏殿暫且休息。一群由水下生物化身而成的,真真正正地蝦兵蟹將蚌精魚女端上各色飲食擺在桌上,倒是把凌軒當成了貴客來招待的樣子。不過大概是因為受了敖澤影響的緣故,凌軒的情緒并不高,甚至有些陰沉,過長的劉海擋住了他的眼睛,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而一旁的敖澤卻眼露不屑,遙遙的看著凌軒,用鼻子哼了一聲之后就不再理會。不過當風絕情和敖可推開門過來的時候,凌軒還是以媲美專業(yè)演員的速度換回一張平常的笑臉,讓人看不出異常。風絕情也一時間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自己的身世已經(jīng)讓他自己有點心神不定,一時間也無法注意太多其他的事情。在通往龍神殿的水下通道口和敖可、敖澤分于,風絕情帶著凌軒回到楓葉林中的別院。“怎么樣?”這時,凌軒才開口問道,臉上笑容完美的看不出一點瑕疵。“我已經(jīng)拒絕了,龍皇也并沒有生氣?!憋L絕情以為他還在擔心,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安撫道,“只是龍皇說要我們多留兩日,好讓他盡盡地主之誼。我沒有拒絕……”“沒拒絕是對的,你剛甩了人家的女兒,人家不計前嫌已經(jīng)很大度了,你要是再拒絕人家面子上就掛不住了?!绷柢幫采弦蛔?,道:“人家好歹也是龍皇,他的面子就是龍族的面子。”“并不是為了這個……”風絕情卻搖頭,道:“我只是想要帶你在龍島上轉轉,畢竟以人類的身份可是很難能到這里來的?!?/br>凌軒愣了一下,知道風絕情是為了他才會留下來。因為凌軒到了新地方都會想要轉轉,見見以前沒見過的風景。這只是習慣,以前凌軒放假沒有其他樂趣,就只能是到處旅游,便留下了這樣的習慣,只是沒想到風絕情居然記得這么清楚。不過,其實凌軒現(xiàn)在非常的想要離開這里。“好啊,那趕緊到處逛逛吧?我是真的對龍島很感興趣。”凌軒露出興奮地笑容,拉起剛過坐下的風絕情便往外拖。風絕情無奈,嘴角卻藏著一絲絲輕快的寵溺笑容。龍島還是很值得一逛的,尤其是能夠見到各種各樣不同的龍族和一些亞龍。龍性yin,幾乎和所有種族都有交合產(chǎn)下后代,亞龍的種類更是繁多,除非是龍族本身的人,都無法記清楚。“這里是干什么的?”凌軒看到了一個圓臺,很多龍族變作人型圍繞著圓臺,激動地都現(xiàn)出部分原形發(fā)出恕吼。“好像是比武臺?!憋L絕情身高很具有優(yōu)勢,視線穿過那群已經(jīng)不知道應該算是人形還是龍形的生物,看到坑坑洼洼地圓臺上,答道。“龍族的比武臺嗎?去看看?”凌軒來了興趣,要拖著風絕情去看。而后者卻攔住凌軒,陰煞劍出鞘飛起載著兩人飛上半空。“在這里看吧?!彼f,完全無視了下面龍族的怒目相視。凌軒為了不掉下去只能緊緊地抱著風絕情的腰,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么親密實在是讓他有些臉紅,不過還是比武臺上的更吸引他的注意力。上面兩頭龍已經(jīng)分出了勝負,身上的傷都不嚴重,可見同族爭斗都是點到為止。只是見到敗者從自己背上扯下一片鱗片交給勝者,好像就是認輸?shù)囊馑肌褒堊宓镊[片都是上等的煉器材料?!憋L絕情突然開口,道:“血脈純正的真龍鱗片甚至自成防卸性法寶?!?/br>凌軒有些愕然,不知道為什么風絕情會突然提起這個。龍族一身都是寶,這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不過風絕情也沒有讓凌軒疑惑太久,因為他已徑直接御劍落在圓臺旁,先挑了一個好位置把凌軒放下,然后就飛上臺來。那一天,無極魔宗的絕情魔帝連挑18頭龍,無一戰(zhàn)敗,全都勝得輕松從容,幾乎讓龍族的年輕人們羞愧欲死。就一天,在外面被人類修者視若珍寶的龍鱗就好像一捆大白菜一樣塞進了儲物戒指中。凌軒在場下看的極其興奮,每一次風絕情和他的眼神交匯都會讓他心跳的飛快。但是心底的疼卻好像更加厲害了…鬧騰了整整一天,回到別館的時候早就天黑了。凌軒擦著濕漉漉地頭發(fā),嫌棄地看著房內僅有的一張床,道:“我去其他房間睡……”“咻!”的一聲打斷了他的話,只見陰煞劍插在門上,劍柄掛著一張陣旗,將整個門都封了起來。“別鬧?!憋L絕情像是安撫還在鬧別扭的寵物一樣說道,說的凌軒牙癢癢。“誰鬧了?和你睡一張床現(xiàn)在太沒安全感了?。。 绷柢幤擦似沧?,說的理直氣壯。昨天晚上才發(fā)生這樣那樣的事情,讓他懷疑他倆只要一上床大概就只剩下和下半身有關的事情了。“我保證我什么都不做,行了吧?”風絕情抬起手,無奈妥協(xié)。迫于強權,凌軒只能選擇和風絕情同床共枕,被抱在懷里,鼻尖縈繞著那干練清淡的味道。凌軒愣了一下,突然更用力地往風絕情懷里擠,用力地嗅著他的氣息。“軒……”風絕情任由他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