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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而原地卻露出了原本裸露的土地,惹來了路人驚愕的目光。因為一般人是看不到這里有一個院子,一個渾身穿黑的童子,就是藏人了。將藏人化作的黑葫蘆系在腰間,凌軒和風(fēng)絕情離開了居住了五年的城鎮(zhèn),朝著仙域而去。第二章風(fēng)絕情的元嬰無極山,時間仿佛停滯了一般,不管是過去五天,還是五年,云卷云舒,看似有了些變化,可是當(dāng)風(fēng)一吹,卻又好像吹散幻覺一樣,將人拉回現(xiàn)實當(dāng)中。五年的時間,好像無法給這里留下任何痕跡。這就是剛剛一瞬間蘭絕心的一些感觸,他怔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收回神思,靈識下意思的尸魔宮中轉(zhuǎn)了一圈,得到的結(jié)果當(dāng)然是沒有任何意外的寂寞。狐天早已回去了,他好歹也是一族之長,再怎么懶散,也不可能在這么遙遠(yuǎn)的地方逗留那么久。況且那一夜之后,他也沒有繼續(xù)留下來的理由了。唯一覺得有些遺憾的,是那只小狐貍也沒能留下來。往往在這種時候,蘭絕心才會察覺到自己的孤獨(dú)和寂寞。終日呆在這空無一人的尸魔宮,他偶爾會覺得找不到自己還活著的實感,而那種時候他卻只會想起那一夜彼此交纏的肢體,最為貼近的心跳。縱然以他的心性,他也忍不住罵了一句。媽的。他抬手扶額,實在是無法理解為什么自己老是會想起那只蠢狐貍。明明現(xiàn)在不是那種能浪費(fèi)時間的從容時候,自己為什么還會偶爾發(fā)呆?太不像自己了。“主人,到時間了?!币粋€童子脆生生的聲音響起,蘭絕心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原來尸魔宮也不是只有他一個而已,還多了一個精怪。九寶玲瓏葫蘆第三果,藏尸葫蘆,的確是非常適合他的東西,所以它變成了這尸魔宮第二個活著的東西。只可惜他缺乏那種溫暖的體溫,所以蘭絕心總是會忘記它的存在。“嗯,那便走吧?!碧m絕心起身,瘦弱的身軀被陽光拉出長長的影子,卻更顯孤寂。來到無極山,遠(yuǎn)遠(yuǎn)的便能聽到花絕愛正在調(diào)侃寧忘我,而后者正在哀聲求饒。一瞬間就覺得世界生動了起來,蘭絕心加快了腳步,走進(jìn)無極宮的剎那,就聽到蘇忘思說道。“絕心來了?!?/br>“哦?總算到齊了?!被ń^愛嘻嘻一笑,總算愿意放過用來解悶的寧忘我。“抱歉,來遲一步?!被ń^心微微一笑,仿佛看不到對于他來說完全不是問題,徑直走到空著的椅子坐下。“來了就好,果然花了五年啊。”白忘意開口,語氣不知道是無奈還是不爽利,道:“玄昊那個家伙真是一點(diǎn)都不松口。”“我都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強(qiáng)硬,不就是還有凰白衣的九根尾羽嗎?有什么大不了的?”寧忘我撇了撇嘴,說道。“那意義可大了,別的不說,為了奪回妖凰的最后一縷魂魄,玄昊絕對是血妖尊心中第一號要?dú)⒌娜?。而反過來,只要玄昊還拿著妖凰的尾羽,那么妖凰的實力絕對無法恢復(fù)原來的巔峰狀態(tài),也能削弱血妖尊的實力。”蘭絕心微笑著解釋,“所以也不能怪玄昊這么強(qiáng)勢了?!?/br>“切?!睂幫乙廊挥X得不爽,他是全程參加了這一次天鼎山之議,積累的不滿快要讓他爆炸了。“好了好了,忘思和絕愛兩個去準(zhǔn)備一下吧,帶上宗內(nèi)精銳弟子準(zhǔn)備前往猛虎鎮(zhèn)。寒兒你也受累了。”“無妨?!泵绾鸬溃骸叭羰菧?zhǔn)備傷藥,便交給我們藥師谷就好了。”白忘意便將手頭事務(wù)分派下去,一時間插不上嘴的寧忘我突然說道:“那個伽蘭劍帝不是要成親了嗎?怎么劍宗的請柬沒有送到魔宗來呢?”剛剛打算喝一口茶潤潤喉嚨的白忘意動作停了下來,笑著搖了搖頭,道:“玄昊可沒有送請柬給我們?!?/br>“還真小氣,三師兄和六弟成親的時候我們可是送了請柬給他劍宗的。”“但是他們沒來。再說了,這一次的事情……不是太光彩,想來玄昊也不愿我們這些老對手知道?!被ń^愛笑道,“也真虧他想得出來,拿一個劍帝出來聯(lián)姻……噗,葉清揚(yáng)還真可憐?!?/br>“難道王翰武手中的鑄劍譜這么厲害?那我們要不要去稍微搞些破壞?。俊睂幫颐嗣掳?,陰險道:“總覺得不能讓他這么順利,否則我心里這口氣咽不下去啊。”“行了!自己家里一堆事兒呢,還去惹事?!被ń^愛伸手戳了寧忘我的額頭,沒好氣的笑罵,道:“先把精力都花在渡劫和北邊吧?!?/br>“可是……”寧忘我揉著被戳的額頭,思維跳躍的又想起了一件事,道:“不過說起來,前一段日子我在天鼎山看到了一個人,長得和煙雨很像。我還專門跟著想看清楚,但是沒想到居然跟丟了。”在場的人頓時臉色一變,苗寒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空氣中就變得緊繃起來。“那絕對是你看錯了!”蘇忘思毫不猶豫地開口,否決了寧忘我的話,“她絕對沒有活下來的可能!那時候的她的尸體你我都見過,所以絕對不可能!”寧忘我被蘇忘思激烈的語氣嚇了一跳,有些訥訥地開口道:“那個……我也只是覺得像而已。而且那人穿的還是男人的衣服,所以我……”“應(yīng)該只是長得像罷了,天下之大,會有長得像的人也不奇怪?!卑淄饷蛄艘豢诓瑁f道,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有種在遮掩什么的感覺。他略微思索,道:“你們還有誰和絕情有書信聯(lián)系的?”沒有人回答。風(fēng)絕情也是相當(dāng)干脆的人,既然離開,那么就不會輕易聯(lián)系,只是偶爾會發(fā)回一封信箋,將自己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告訴他們罷了。“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當(dāng)從來沒有人說起過,也沒有人聽過。絕對……”白忘意的語氣加強(qiáng)了那個絕對,“不能和絕情提起這事。當(dāng)年煙雨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心魔失控了一次,縱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過了心魔劫,還是必須要小心。”幾個師兄弟點(diǎn)頭。花絕愛想了一下,說道:“我倒覺得不必這么小心,當(dāng)年會變成那樣,也是因為絕情年紀(jì)太小,此時的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能夠完全控制體內(nèi)的羅剎血了,縱然再見一次煙雨,應(yīng)該也不至于發(fā)展到當(dāng)年那個狀況?!?/br>“以防萬一罷了?!卑淄鈬@了一口氣,道:“你我逆天而行,修煉一途劫難無數(shù),只希望煙雨的事情已經(jīng)過了,不要再成絕情的劫難就好。”“那要不要告訴凌軒?若是有萬一,現(xiàn)在也就只有凌軒還能壓得住他了?!?/br>“不,若真是我們庸人自擾的話,那就真的是自找麻煩了?!?/br>……而凌軒和風(fēng)絕情正坐在往劍宗所在的鑄劍城。兩個魔修在仙域行動不方便,必須要小心翼翼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