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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絲,微熱的指尖滑過眉梢,輕點他右眼上方那惑人的黑痣,惹來了凌軒不滿地皺眉,身體動了動,卻更加往風絕情的懷中擠。肌膚相親的感覺讓人心動,風絕情嘴角忍不住多了一絲笑,彎下腰輕輕吻了吻凌軒的額角,隨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冷峻的臉上突然多了一絲惆悵。驀然覺得有些愧疚,他手上的動作愈發(fā)輕柔。那個人是煙雨,也不是煙雨。他知道這是劫,可是他卻覺得放不下。這些日子,他總會想起那時煙雨的死狀,雖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再會像那時那般沖動,可是卻依然像是胸口壓著一塊大石一般滯澀。“絕情?”一只手突然伸到了風絕情面前,在月光下閃爍著淡淡地光芒,輕柔地揉了揉他的眉間。他愕然垂下眼,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凌軒醒了過來。“怎么了?”凌軒撐起身體,低聲問,“可是有什么不順心的事情?”風絕情握住了凌軒的手,溫暖著這雙因為裸露在夜晚的空氣中而微冷的手,淡淡地搖了搖頭,道:“沒事。”“那就好,若是有事就告訴我,不許你再像以前那樣,什么事都瞞著我?!绷柢幹缚兀拷腥说男靥?,將自己的臉貼上對方微帶汗?jié)竦男乜冢溃骸拔医裉斐鋈ヌ該Q到了一個寶貝,是一個遠古修者洞府的地圖,真貨哦?!?/br>“你想去?”一聽凌軒這個語氣,風絕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雖然他們什么都不缺,可是只要跟著凌軒,你就永遠不會無聊。大概也是因為修煉的年月不大,還有著這種跳脫。大概也是因為和他呆在一起,自己才沒有變成死水一般。若是那樣,縱然修煉得了長生,又有何意義?“是想去啊,不過這個地方……”凌軒說出了一個地名,問道:“大門派之中可有哪個近期有去那附近轉(zhuǎn)一圈的嗎?聽說那里可有一個冥宗分壇啊。”沒有問凌軒這么重要的情報是哪里來的,風絕情眉頭微蹙,道:“我去和四師兄說說,想來他定會有些動作吧?”“呃……”凌軒的臉色一僵,他對于蘭絕心這個腹黑貨有些陰影,不過現(xiàn)在實在是有些累了,風絕情這個家伙也是,平時是看不出來,可是一上床就是禽獸,所以他覺得由他來主動也沒什么不好……起碼能控制房事的數(shù)量,不至于真的被做到下不了床。數(shù)日后,不知道具體的cao作是怎樣,但是凌軒手中那張地圖成為了仙域門派重點掃蕩的區(qū)域。根據(jù)凌軒的猜測再結(jié)合蘭絕心一向的陰險表現(xiàn),凌軒深刻的認為這里面一定有他的影子在作怪。甚至都能想象得到蘭絕心那副溫溫吞吞卻陰險至極的笑容,凌軒連忙搓掉滿身的雞皮疙瘩。風絕情也當機立斷帶著凌軒趕赴仙云城,夾雜在了眾多散修之中,在大漠中奔波了兩日,總算看到了那壯闊的城池。準備了數(shù)日。“今日乃是劍宗第一次出征,劍宗眾弟子聽令?!比~清揚當了劍宗的先鋒將,在數(shù)不盡的劍宗弟子面前很是有大將風范,只見他拔劍,指向西北的位置。“劍出鞘,望西北!凡遇邪修,片甲不留!”“是!”劍宗弟子整齊的聲音在風沙之中傳開,一股浩然正氣油然而生。各色寶劍帶著光芒飛起,劍宗出征,剿滅邪修。……“葉清揚這個家伙做的不錯嘛,聽起來像模像樣的。”仙云城城樓地上,兩人隱匿氣息,遙遙地望向劍宗弟子所在之地,看著葉清揚御劍化作一道青虹射向西北,其中一個戴著笑臉面具的人笑道。“只可惜這個位置不適合他?!币慌源髦唵蚊婢叩哪凶娱_口,語氣倒也不是多冷漠,可是因為那張看起來冰冷的白瓷面具,憑空讓人覺得他的話好像夾著寒風一樣。“不過既然劍宗都出發(fā)了,那我們也準備一下出發(fā)唄?”戴著面具的凌軒伸了個懶腰,道:“可別讓其他散修搶了先?!?/br>“若是那里真是有冥宗分壇,恐怕僅憑散修難有建樹。就連這些劍宗弟子恐怕也要死傷慘重。”風絕情搖了搖頭,對于前景并不覺得樂觀。倒不是看不起劍宗,而是因為邪修的特性罷了。邪修除了能吞噬其他修者的元嬰金丹來增長修為以外,據(jù)說還能接受少許其他修者的經(jīng)驗和記憶,而且死的人越多,邪修的能力越強,若是真的成了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邪修甚至能夠和比自己修為高一個等級的修者打個平手。若不是邪修必定渡不過天劫,邪修無論是修煉速度還是戰(zhàn)斗力都是十分強的。不過他們也不想去幫劍宗打冥宗分壇,倒不如說是想要借劍宗的力去吸引邪修的注意力好讓兩人溜進遠古修者的洞府內(nèi)。大風刮了起來,沙塵迷了人的視線,幸好兩人都是方向感非常好的人,只是有些擔心葉清揚這種超級路癡會不會就這么在大漠中迷路了。不知道走了多遠,兩人已經(jīng)遇到數(shù)撥劍宗弟子,甚至還差點被當成邪修。若不是兩人都散發(fā)著強烈的魔修氣息,而且風絕情不掩藏修為的時候,無意間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已經(jīng)能夠把修為稍差的人直接壓到地上去。所以也沒有人敢對兩人出手,只是越往前走,遇到的劍宗弟子密度就越大,到了后面甚至隔著層層風沙之后看到了大片聚集的猶如戰(zhàn)陣的劍修漂浮在空中。再仔細看看,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地方。想來劍宗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遠處的沙丘下面隱藏的邪修氣息,這才將門下弟子聚集起來。葉清揚灑脫的劍眉微皺,一須髯皆白的老者在他一旁,目不轉(zhuǎn)睛盯著那一處沙丘,道:“看來那情報沒錯,這里的確有邪修聚集,而且數(shù)量還不少。”“嗯,門下弟子已經(jīng)到了多少?”葉清揚已經(jīng)進入臨戰(zhàn)狀態(tài),他這副崢嶸模樣凌軒從未見過,一時間有些好奇。“已到了八成,其余的應(yīng)該都趕不到了。”白發(fā)老者捋了捋胡須,對于這個結(jié)果已經(jīng)很滿意。這一路上劍宗弟子都分散開來搜尋邪修,也有了幾場遭遇戰(zhàn),自然也會有傷者。再加上那些在途中迷路了的……白發(fā)老者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掃了一眼這個宗內(nèi)最喜歡迷路的人,突然發(fā)現(xiàn)最近葉清揚都不曾再迷過路了。難道是突然開竅了?忍不住走一下神,卻連忙將注意力集中到將要發(fā)生的大戰(zhàn)之中。“既然如此那就不再等了,傳令各門弟子,待我一擊之后,便殺入邪修分壇?!比~清揚握起浮在一旁的古樸寶劍,說道。命令很快便傳了下去,整個戰(zhàn)陣頓時氣息一變,眾多劍修凌厲的氣場壓抑了起來,像是爆發(fā)之前的蓄力。“葉清揚要出招了?!憋L絕情饒有興致,“倒是多年不曾見他出這一招了,當年凰白衣也是重傷在他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