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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來攻打仙云城的確是一個好時機,卻也的的確確小看了他們劍宗。來犯的邪修雖然氣勢洶洶,但實際上,修為都不算高,起碼在他們七劍帝看來,能稱得上對手的幾乎沒有。冥宗的主事會這樣小看他們劍宗嗎?張宇軒下意識覺得不會,那么這看起來不成功便成仁的圍城之戰(zhàn)下面,難道還有其他的目的嗎?城內(nèi),楚宵風(fēng)帶著清風(fēng)觀絞殺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玉虛門弟子。對于劍宗把這種得罪人而且臭名聲的事情丟給他,他心中有些怨懟,但卻沒有說出口。“觀主,還要繼續(xù)嗎?”一名清風(fēng)觀長老避開劍宗名為幫忙實為監(jiān)視的弟子,低聲道:“這樣一來,我清風(fēng)觀的名聲可就全毀了?!?/br>“現(xiàn)在保命重要。倘若留了玉虛門殘黨,到時候可能被破的就不只是最外面的幻心劍陣了,別到時候被自己人割了腦袋,自己還不知道呢。”楚宵風(fēng)冷嘲說道,瞥了一眼一旁面露憂色的長老,還是開口安撫,道:“不必擔(dān)心,魔宗定會來救,縱然不是大軍前來,也會有一宮的弟子吧?”“觀主這么肯定?”“那是自然。段子涵的云魔宮,定然是會來救的?!背L(fēng)篤定地說,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后,繼續(xù)尋找玉虛門剩下的數(shù)名弟子去了。……無極山上,雪丞因為法力耗盡而從城外滅毒蟲的隊伍中脫離,先回?zé)o極山稍作休息。服了完整版的洗筋易髓丹之后,他不但改了功法,變成了徹徹底底的魔修,而且因為仙丹的藥力太祖,與同他雙修的蘇忘思借著藥力一舉達到六劫的修為,幾乎一下子就把五十年的空白補了回來。雪丞也終于展現(xiàn)出他當(dāng)年身為仙域雪公子的威能。雙袖飛揚,終年燥熱的北方大漠便仿佛一瞬間迎來的寒冬臘月,烏云翻涌,大雪紛飛。夾雜在雪花中的寒氣,輕而易舉的將密密麻麻的毒蟲全數(shù)凍成冰晶,破裂成紛紛揚揚的星屑。立于風(fēng)雪之中白發(fā)公子,如傲世雪蓮,凜然綻放,讓人不敢生出任何褻瀆之心。只可惜,雖然雪丞這一招威力強勁,可是理所當(dāng)然的耗費法力亦不是小數(shù)。很快他便覺得法力消耗達到臨界點,自然就先退下去休息恢復(fù)。在往無極山的路上,體內(nèi)法力的空虛讓他有些頭重腳輕,瘦削的身軀看起來愈發(fā)纖弱。突然,他的身后傳來異響,他下意識的避開,臉上便被利器滑過。冰藍色的眼眸映著擦過的匕首,看到了上面涂抹的藍色痕跡。居然喂了毒藥?雪丞站穩(wěn),頓時感到渾身發(fā)軟,意識變得模糊起來。是迷藥嗎?他心想,咬破舌尖,卻依然無法讓自己保持清醒,自己也是,就因為是在無極山上,所以警戒心并不強,這才會遭了暗算。眼看就要被這蒙面鼠輩擄走,他突然生出一種無力感。這時,突然傳來一聲大喝。“住手!”雪丞轉(zhuǎn)動眼眸,才發(fā)現(xiàn)來人正是蘇忘思。他來接自己嗎?這么想著,雪丞終于放心大膽的被迷暈了過去。半個時辰之后,救下了雪丞的蘇忘思和蘭絕心一同趕往無極宮。路上,蘇忘思說道:“我真的不懂,邪修為什么要劫走雪丞?”“不,雪丞的用處非常大。我現(xiàn)在甚至認為圍攻仙云城不過是為了劫走雪丞的佯攻罷了?!碧m絕心眉頭緊皺,不由得加快了腳步,道:“雪丞是劍宗水陌的胞弟,又是你的道侶。若是抓到了雪丞,便同時牽制了劍宗和我魔宗……的確是好手段。”“必須要快點通知大師兄了?!碧K忘思臉色沉重,說道。“嗯。”蘭絕心闔首,兩人趕到無極宮,示意紫宸紫霖不必帶路,徑直來到白忘意處理公務(wù)的地方。蘭絕心的手剛剛搭上門,正打算推門進去的時候,卻聽到了里面一聲怒喝。“來人!把唐無壽給我?guī)氯ィ£P(guān)在云魔宮!非我宗主令,一步不許踏出!”從聲音也能夠聽出來,白忘意已經(jīng)怒急。多年不曾見過這樣的蘭絕心和蘇忘思對視一眼,連忙推門進去,便看到一張臉因為怒火而漲紅的白忘意,和……跪在地上的唐無壽。第二十二章唐無壽的身世“怎么了?”一聽白忘意是真的生氣了,蘭絕心連忙上前,攔著看起來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出手打人的白忘意。“你問他怎么了?”白忘意氣得說不出來,怕自己再看著直挺挺跪在地上的唐無壽,會真的忍不住出手打到他清醒,便轉(zhuǎn)過身,面向書架,胸膛劇烈起伏,可見他胸中怒氣何等可怕。“怎么了?無壽你又做了什么事?居然讓大師兄這么生氣?”蘇忘思扶著唐無壽的肩膀,便看到他一張陽光帥氣的臉上居然帶著淚痕,忽然覺得這一次的事情恐怕不小。唐無壽最為年幼,一直以來其實都受著幾個師兄的溺愛,就連最冷漠的風(fēng)絕情對于唐無壽也是一等一的好。他本性也不壞,只是年少輕狂,閱歷也少,總是會做些讓人生氣的事情,但是讓白忘意生氣成這個樣子卻還是第一次。“我什么都沒做,起碼沒有做錯?!碧茻o壽咬著牙,頓了一下,強調(diào)道:“我什么都沒有做錯。我只不過是喜歡上一個人罷了,又有什么大不了?”蘇忘思便轉(zhuǎn)頭望向白忘意,勸道:“這也沒什么???七情六欲,人之常情啊。大師兄為何如此生氣?”“你再問他!”白忘意心中怒氣一炸,轉(zhuǎn)過身來指著唐無壽,狠狠地說道:“他喜歡的是誰?”這一次不用蘇忘思去問了,唐無壽自己開口,叫道:“我喜歡他有什么不妥?縱然他是仙修,縱然他是男人……”唐無壽一時間找不到話來說,突然瞥了蘇忘思一眼,道:“三師兄不也一樣嗎?他和雪嫂子不也一樣嗎?”蘇忘思頓時窘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因為他知道僅僅是這種事不會讓當(dāng)了數(shù)十年魔宗宗主,城府深不可測的白忘意盛怒至此。“你喜歡誰都行!哪怕你喜歡那個玄昊都無所謂!只有他不行!只有那個人絕對不行!”白忘意毫不留情地罵道,手臂一揮,袖子一甩,將桌上的東西帶了下來,摔在地上散開。破裂的聲音響起之后,房間里一時顯得愈發(fā)寂靜。似乎沉默了很久,唐無壽才開口,聲音帶著脆弱的鼻音。“為什么他不行?為什么……”“就因為他是那個楚宵風(fēng)!他是清風(fēng)觀的觀主楚宵風(fēng)!”白忘意完全沒有因為小師弟的脆弱而心軟,毫不留情地吩咐趕過來看到底發(fā)生什么事的紫宸紫霖,道:“絕心,你來封住無壽的修為,紫宸紫霖把人帶下去,關(guān)閉云魔宮所有法陣,如非手持宗主令,決不允許唐無壽離開云魔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