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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搞清楚為什么他要瞞著自己。可是看到他這雙夾雜著怒氣焦急和擔(dān)憂的雙眼的時候,凌軒就覺得什么都問不出來了。“放開他!”風(fēng)絕情的聲音冷的好像含著冰渣,卻罕見的激動。陰陽雙煞劍回到他的身邊,發(fā)出包含威脅的嗡鳴聲。“你們別動!我就不會傷他!”徐定望著那卷軸,又觀察了一下葉清揚和風(fēng)絕情的神色,正在思量,卻突然聞到一陣甜香。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凌軒口中正緩緩?fù)鲁龅仙臍怏w。他是被封了經(jīng)脈,但是他到底是煉毒經(jīng),只要他想,氣息、血液全都是劇毒。徐定臉色大變,將凌軒推了出去,撲向那卷軸。而當(dāng)他的手指觸碰到那卷軸的一瞬間,黑白長劍刺穿了他的丹田,破了他的靈海。血潑灑在沙丘上,迅速的下滲,留下一灘深色的痕跡。而凌軒被葉清揚接住。后者手指連點,幫凌軒解開了被封的經(jīng)脈。“可有受傷?”葉清揚虛抱著凌軒,擔(dān)憂地問。凌軒輕輕搖頭,只是揉了揉后腰,讓給在地上翻滾了一下,可能被石頭撞到了,那里疼得厲害,更別提手臂上已經(jīng)開始顯出青色的傷處。“沒事,就是撞到了……真不懂,抓我干什么?”凌軒扯了扯嘴角,抱怨著,卻突然聽到了風(fēng)絕情冰冷的聲音。“放開軒?!?/br>凌軒愣了一下,扭頭望向身后的黑衣男子,卻第一次見到他如此冰冷的樣子。“怎么了?什么放開?”凌軒皺眉,卻擠出笑容,道:“我還要謝清揚接住了我,否則估計又是啃一嘴的沙子?!?/br>風(fēng)絕情一言不發(fā),只是粗魯?shù)匕蚜柢幚饋恚o緊抱在懷里,遠(yuǎn)離葉清揚。葉清揚愣了一下,對上風(fēng)絕情的目光后頓時明白了。原來……風(fēng)絕情知道了嗎?知道自己對凌軒……他露出一絲無奈笑意,搖了搖頭,正打算說些什么,卻突然接到一枚飛劍傳書。解下上面紙條,他的臉色大變,留下了一句話,便御劍往回飛。“血妖尊到仙云城了?!?/br>凌軒和風(fēng)絕情的瞳孔頓時一縮,縱然現(xiàn)在心中都有無數(shù)的話要問,此時也只能全部壓下,趕回仙云城。第二十五章殺了你,永絕后患時間推回一兩個時辰之前,正當(dāng)玄昊在感謝鳳媚衣和蘭絕心救援之情的時候,一股如山岳一般沉重,夾雜著濃重血腥味的靈識強(qiáng)勢掃過整個仙云城。所有人,都感到了肩上一重,不約而同的感到了強(qiáng)烈的不安,紛紛抬起頭,看到了空中那漂浮的紅云。那仿佛透出森森血腥味的紅色,仿佛是一種身份的證明,證明來者的聲名顯赫。凌英仿佛坐在那血云之上,有些無趣,有些慵懶地往下望,強(qiáng)大的靈識狠狠地犁過整個仙云城?;税滓禄髟?,變成一只火紅色的巨鳥落在凌英肩頭,紅寶石一樣的雙眼倒映著城中修者的驚恐面龐,心情愉悅。凌英輕輕地開口,說道:“嗯?怎么?我還聽說大人在這里呢?”他的聲音雖輕,卻好像就在眾人腦海中響起,無法抗拒,只能體現(xiàn)出他絕對的實力。“不過也好。”凌英站起身,淡淡一笑,笑的帶著一絲靦腆,仿佛依然是那個跟在凌軒身后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俊俏后生,而不是如今這個讓人聞之色變的凌英。他從空中落下,就這落在了仙云城中央,自言自語道:“大人不喜歡見血,一會兒還要大開殺戒,大人不在也好,免得污了他的眼?!?/br>凰白衣飛起,在仙云城上方盤桓。沒一會兒,城中的修者便聽到另外一聲尖利長嘯,另一只火紅的巨鳥飛出,迎向凰白衣。城中飛出的那只鳳凰只有一只眼睛,證明她就是鳳凰一族的族長鳳媚衣。“又是許久未見了。jiejie的眼睛還疼嗎?”凰白衣的笑聲全城都能聽到,惡毒的刺向鳳媚衣心中最新的傷口。“凰白衣!縱然墮落,這一次我也要食汝rou!吞汝骨!”鳳媚衣巨大的身體冒出滔天火焰,空氣都灼熱了起來,仿佛置身火爐之中。那由火焰組成巨鳥沖向凰白衣,帶著不死不休的狠戾。凰白衣大笑出聲,身軀猛漲,同樣化作火焰纏身的火鳥,迎上鳳媚衣,道:“也好!便讓弟弟看看,數(shù)年不見,jiejie可有進(jìn)益?”兩團(tuán)火焰狠狠地撞在了一起,散開的火星像是煙花,看似脆弱的火星落在地上卻一直燃燒,直到把地面燒出一個深深的洞才漸漸熄滅。這鋪天蓋地而來的火星讓下方修者連忙避閃,居然一時間忘記了還有凌英的存在。凌英對于這些修者都不感興趣,他只是旁若無人地往玄昊他們所在的地方走去。他還是來拿回凰白衣的九根尾羽的,除此以外的事情他都不在乎,或者說是不屑于去關(guān)心,就算現(xiàn)在正有一個修為達(dá)到八劫的劍宗長老巨劍刺向他,他也沒有多看他一眼。只是一直縈繞在他身邊的血霧如有靈性一般自動撲向那劍宗長老,雖然一開始被劍氣劈開,但源源不斷的血霧還是纏上了他的身體,將他拖入了血霧深處。在嘶啞的慘叫聲中,凌英腳步不亂,依舊是那般從容地往前,走了有段距離,血霧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地上的干尸。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一個差一點便是大乘的高手只發(fā)出了些微聲音就死在了凌英手中。而他……卻連正眼都不曾看過他一眼。玄昊瞳孔皺縮,他沒想到血妖尊的實力居然已經(jīng)恢復(fù)到這個地步了,但是憑氣息,他明明只是個八劫修者,連大乘都還沒到,為何能有這等威勢?那尸海竹……真的是這么厲害的法寶嗎?不由得思考要不要逃,暗罵蘭絕心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但是突然眼前一花,凌英便已經(jīng)到了他面前。這個仿佛由極黑的墨勾畫出來的英氣男子帶著笑意看著自己,但是那目光,根本不把自己當(dāng)作對手,甚至不是當(dāng)做一個人,而是……當(dāng)做一個死物。“劍宗宗主,這是想要去哪兒???”凌英淡淡一笑,血霧纏上玄昊的身體,而他的手腳仿佛失靈了一般無法動彈。面對近在咫尺的死亡,玄昊滿臉都是冷汗,身體不斷顫抖,雙唇哆嗦著,像是被心魔奪了心智,自言自語道:“不、不關(guān)我的事……不是我害得你……”“哈哈哈……”凌英發(fā)出譏諷的笑,伸出蒼白的手抓向玄昊的腦袋,緩緩道:“劍宗也淪落至此了嗎?身為劍宗宗主,卻連一點劍的根骨都沒有,還做什么劍修?”玄昊的眼眸瞪大,卻只能倒映著凌英緩緩靠近的手掌,聽著他不屑的聲音。“你還是……把凰兒的尾羽還來吧?!?/br>“鏘!”一聲劍出鞘的聲音打斷了凌英的話,一把藍(lán)色短劍快的幾乎用rou眼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