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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窺探這邊的風(fēng)絕十三劍卻松了一口氣,自從從杭湖城回來,主人的情況似乎就比以前好了很多,起碼不會再那樣一副完全陷入絕望的模樣,讓他們不由得輕松不少。他們將這邊的狀況送回?zé)o極山,宗主親自回復(fù)并嘉獎了他們,看得出來宗主和其余幾位宮主也很高興。嘉獎不嘉獎他們不在乎,只是希望自己的主人能恢復(fù)過來。但是這一段日子仙魔兩域又集結(jié)力量殺往冥宗,絕心魔帝親筆修書一封讓他們交給風(fēng)絕情,看樣子似乎出了什么別的事情。但是他們又進(jìn)不了院子,只能試探著將信從門縫塞進(jìn)去。幸好,風(fēng)絕情將信拿走了。而在屋中,風(fēng)絕情靜靜地看著手中的信,一言不發(fā),許久才將其碾成碎屑散落在一旁的暖爐之上。雙眼微合,似乎在思索著什么。……而這一次仙魔兩域再一次聯(lián)手剿滅北方邪修,雖然聲勢浩大,但是卻少了兩大勢力的加入。獸族公告天下不會參與,而散修聯(lián)盟這一次也沒有參加,雖然散修聯(lián)盟是個松散的組織,但是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發(fā)展,在散修當(dāng)中也已經(jīng)有了相當(dāng)大的影響力。所以,當(dāng)散修聯(lián)盟決定不參加的時候,便有一大部分的散修也決定不去攙和,去的也不過是一些看熱鬧的,想要看看金仙靈魔有多厲害,又或者是想看看血妖尊的末路罷了。所有人都不覺得血妖尊能抵擋的了金仙或者靈魔。畢竟那可是仙魔界的人,論修為都是他們只能仰望的。可是事實上,并不是如此。“呵呵……”一日行軍之中,紫衣突然笑了起來,惹來了白忘意和蘭絕心疑惑地目光。她笑了笑,抬起長長地袖子擺了擺,道:“墨文淵那個急性子居然徑直去找那血妖尊去了,這樣看來豈不是要被他搶先了?”她起身,對白忘意和蘭絕心道:“你們繼續(xù),我去看看熱鬧?!?/br>話音剛落,她便化作一道紫煙消失。而憑著白忘意和蘭絕心的修為,居然也無法捕捉,徹底失去了紫衣的位置。不過是靈魔,修為便這般可怕嗎?“幸好天道不可逆,送靈魔金仙下凡要付出的代價太大,否則下界便真的亂了?!碧m絕心深吸一口氣后緩緩?fù)鲁?,忍不住感慨?/br>“那么上界浪費(fèi)了那么多的資源送他們下來的理由,就更加令人在意了?!卑淄饷碱^微皺,卻不在討論這件事,沉穩(wěn)地指揮著門下弟子。此時七大魔宮有半數(shù)空缺,而下任卻尚未成熟,不能接任,白忘意肩上的擔(dān)子便更重了。可是卻又偏偏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局勢似乎變得愈發(fā)微妙了起來。而千里之外,金仙墨文淵已經(jīng)到了冥宗總壇,一臉冷厲,一把墨色長劍發(fā)出嗡鳴聲,一陣陣殺意已經(jīng)壓得其中邪修起不了身。他冷哼一聲,手臂一揮,墨色長劍簡簡單單地刺向矗立在沙漠之中的血色宮殿,巨大的壓力甚至讓整座巨大的建筑下沉,眼看冥宗傳承千年的總壇要?dú)в谝坏?,一股淡淡的血霧從中飄散而出,輕飄飄的纏住了黑色長劍,居然就這樣將它停了下來。墨文淵眉頭一皺,臉色微沉。暗中加力將長劍下壓,但是血霧卻依然像是一張網(wǎng),舉重若輕地將其纏住動彈不得。“這就是金仙?也不過如此?”一個平靜的聲音響起,仿若由極黑的墨在上好宣紙上勾畫出了的英俊男子坐在血云之上飛起,眼眸平平地看著墨文淵,根本沒有他下凡以后見慣了的那種敬畏目光。就是這么平靜的,仿佛看著死物一樣的目光。憑空覺得憤怒,墨文淵收回墨色長劍,放開法力限制,他周圍的空間都出現(xiàn)崩塌。本來他的修為不可能存在于這種下界之中,也不能恣意放開全身法力,以免造成生靈涂炭,空間崩塌。但是凌英的目光卻刺傷了他,他被蔑視目光激怒,再說這荒漠之中也沒有什么人煙,便放開了法力要一擊將凌英斃于掌下。但是凌英卻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道:“也不過如此嗎?”“哼!口出狂言!便讓我看看你有何本事?”墨文淵冷哼一聲,揮舞長劍與凌英大戰(zhàn)起來。當(dāng)紫衣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副讓她驚訝的景象。墨文淵蹬蹬蹬地后退三步,手捂胸口吐出一口血來,而他的墨色長劍因為和血霧多次短兵相接靈性漸弱。而凌英卻只是施施然落在地上,雖然嘴角掛著血絲,卻絲毫不見狼狽。紫衣妖媚的眼眸中難掩驚愕。論傲氣,她和墨文淵一樣,從不認(rèn)為在這下界會有人能和他們相比。可是如今,凌英以事實告訴他們,血妖尊的實力早已能和他們金仙靈魔相比。甚至更強(qiáng)。“紫衣?”墨文淵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多出來的人,低聲道:“來得正好,你我聯(lián)手,先將這邪修殺了?!?/br>凌英也轉(zhuǎn)動眼眸望向紫衣,道:“怎么?幫手來了?”紫衣卻搖了搖頭,嬌笑著后退一步,道:“我只是來看熱鬧的而已?!?/br>墨文淵臉色一變,急促罵道:“紫衣!你……”“你這個榆木腦袋!”尚未等他罵出口,紫衣的傳音入密便已經(jīng)在他腦海中響起,道:“你們家大人不是真的派你來剿滅邪修的吧?別忘了我們都還有更重要的使命。若是真的滅掉這血妖尊,你我還以什么理由滯留下界?”墨文淵一愣,也不再說話了,只是瞪著凌英,盤算了一下現(xiàn)在的狀況。的確,他和紫衣的目的從某個角度來說應(yīng)該是相同的,但是各為其主,到了最后必定還是會兵戎相向。此時他和血妖尊拼了一個兩敗俱傷,自己還傷的重些,若是真的聯(lián)手滅了血妖尊,到頭來受了傷的自己能不能贏得了紫衣還是另外一個問題。他默默咬牙,事已至此他只能先放下除魔衛(wèi)道的大業(yè),先退一步。雖然不想現(xiàn)在就和紫衣聯(lián)手,可是卻能夠跑到她身邊去,做出聯(lián)手的樣子,想來血妖尊也不會無謀到想要同時對付他們二人吧?“若是想要一起上,那便上吧?!绷栌⒆旖堑难?dú)鈿饣?,化作血霧融入周圍的血霧之中。他淡淡一笑,道:“金仙靈魔都沒有元嬰,那你們煉的是什么?若是吞噬了,會是什么味道?”墨文淵和紫衣都驀地感到背后一寒,終于明白了凌英的目光代表著什么,那根本不是把他們當(dāng)人看,那種目光就是人看著牲畜的目光。“退吧。”紫衣臉色凝重,小聲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br>墨文淵還覺得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但是此時再不走,恐怕他們二人就要有一人留下來了。只能點(diǎn)頭,毫不猶豫地將身法用到極限逃離。凌英也沒有去追,只是任由兩人逃遠(yuǎn),然后回到總壇別宮之后,仿佛什么事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