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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只要最低的福利卻能帶來最大收益的員工,其實身為老板的許國偶爾也會自我反省自己是不是對他太差了。工資早就該漲了。但是凌軒這一次卻意外的強硬了起來,讓許國有些意外,還沒反應過來就愣愣地答應了。一直到電話都掛斷了許久,他才反應過來,卻只能搖了搖頭,自我安慰一番。算了,凌軒五年都沒有休過假了,就給他三天假好了。凌軒將自己的N7100放回口袋里,從朝南的陽臺上看著廣州最繁華的天河中心,呼吸著讓人懷念的充斥著尾氣和漂浮顆粒物的空氣,突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額頭流下無數(shù)黑線,他低下頭,埋進臂彎里。靠!這是怎么回事?凌軒內(nèi)心咆哮,而臥室傳來開門的聲音,穿著華貴黑色長袍男子走出房中,和披著白灰的墻壁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無論是顏色,還是時代……“軒?”風絕情眼中滿是迷惑,總算是體驗了一把穿越者地感覺,入眼都是不認識的東西,大概從他醒來到現(xiàn)在,他認識的東西就只有凌軒、自己、還有那張床。這到底是哪里?好不容易弄開那扇裝了自動鎖的房門,風絕情看到凌軒穿著一身自己沒見過的服飾站在陽臺上,頓時眼睛一亮。凌軒看到風絕情,臉色一苦,忍不住捂臉。不要怪他想象力太豐富,什么失戀后花錢買男公關(guān)出柜,還帶了回家,睡了一覺之后就夢見了那么多……那已經(jīng)不是做夢能夠解釋得了的了,那已經(jīng)是癔病,要找廣州市比較有名的心里醫(yī)生看一看才行。風絕情自然是無法理解凌軒這種反應是啥意思,只看到他蹲下,把臉埋了起來,不由得擔心,上前扶住他的肩膀,道:“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凌軒苦笑,抬起頭看著風絕情那張去當男公關(guān)絕對是艷絕廣州,哦不!是艷絕中國,讓無數(shù)少婦美女拜倒在西裝褲下的俊臉,忍不住問。“那個……你……是風絕情吧?不是啥男公關(guān)……吧?”凌軒一開口就是自己不懂的詞,風絕情皺起眉,有些不高興道:“我自然是風絕情!至于那男公……那是怎么?”“那個……就是……”凌軒撓頭,清爽利落地短發(fā)倒是讓風絕情有些驚艷,只是那神情實在是太過苦逼。“做一下自我介紹吧?!绷柢幮⌒囊硪淼亻_口,挑起眼看著人的樣子讓風絕情心里有氣又覺得好笑。“哼!”風絕情冷哼一聲,道:“本座風絕情,無極魔宗風魔宮宮主,你的道侶!”聽完這一長串的自我介紹,凌軒還是忍不住懷疑了一把是不是角色扮演之類的,但是看到風絕情越來越不滿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猛地撲進反應不過來的男人懷中,硬是將他撲倒在地。雖然還不知道為什么他回到了這個世界,還把風絕情一起帶過來了,但是在找辦法回去之前,他更希望能緊緊地擁抱他。這種緊緊相擁的感覺,只要一次就會上癮。“嗯……”風絕情發(fā)出隱忍的聲音,后背撞到了沙發(fā)扶手,雖然是軟沙發(fā),但是在海綿和棉花下面的木心還是讓他感到后背有些疼。但這不重要,他只是收緊臂彎,用力地將人擁在懷中。沒有說話的欲望,就是這樣在空調(diào)控制的26℃恒溫下彼此緊貼,聽著對方的心跳,享受著這一刻。許久,凌軒才松開手,道:“真是不知道怎么了,居然連你也一起過來了?”風絕情的雙手落在他的腰間,發(fā)現(xiàn)凌軒身上穿的衣服布料十分奇特,薄卻又舒服,不由得多摸了摸,卻讓凌軒發(fā)出笑聲。“別摸哪兒!我怕癢!”凌軒扶住風絕情,目光卻突然膠著了起來。凌軒緩緩地彎下腰,雙唇貼上對方的,舌尖探出,貪戀的描繪那美好的唇線,卻被對方強硬的擄走,深吻交纏。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風絕情的手從凌軒的睡衣下擺探進去,拂過他劇烈起伏的胸膛。而凌軒的手也解開他的長袍,手指輕輕滑過,撩撥起滔天的情欲。風絕情雙眼微瞇,伸手抓住凌軒的手,熾熱的雙唇下移,噬吻過鎖骨,輕咬留下齒痕,親吻留下紅痕,然后將那勾人的小小凸起含入口中。凌軒發(fā)出幾乎破碎的聲音,那種酥麻的感覺幾乎讓他腰間酸軟,跪在風絕情腰側(cè)的雙腿微微打顫,更是感受到身下男子已經(jīng)火熱起來的情欲。但是此時……“你存在~我深深地腦海里……”凌軒的手機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兩人動作一停,本來是不想理的,可是打電話那個人卻實在是不依不饒。無奈,凌軒只能先推開已經(jīng)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的風絕情,摸出落到角落的手機,一看,上面已經(jīng)良柯已經(jīng)五個未接來電了。凌軒苦笑,滑過接聽鍵,一句話都還來不及說,就聽到良柯的咆哮聲從里面?zhèn)鞒鰜怼?/br>“凌軒你怎么了?!你居然請假?世界末日了嗎?”“咳咳咳……”凌軒差點沒被噎死,嗆得咳了兩聲,陪著笑道:“不是……那個……我不是剛失戀嗎?而且家里小侄子突然來了,我也照顧一下……”一邊聽著電話,凌軒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但是卻不知道他這個動作在風絕情眼中是多么的撩人。他上前,突然從背后抱住凌軒,干燥而溫熱的手掌滑入衣襟,輕輕捻住那有些紅腫的凸起,惹來凌軒一聲壓抑的低吟。他轉(zhuǎn)過頭,狠狠地瞪著風絕情,嘴里連忙解釋,想要盡快結(jié)束這個電話。但是風絕情卻絲毫沒有被這毫無威力的目光嚇到,雙唇輕吮他的肩頭頸側(cè),攬在他腰間的手卻下移,潛入睡褲之中,握住凌軒同樣情熱的部分,果然聽到他壓抑不住的粗重呼吸。但是那只手卻愈發(fā)變本加厲,凌軒就只覺得大腦開始混沌,耳邊卻還是良柯的聲音:“你怎么了?不會是病了吧?喂?”“不……我沒事……”忍受著計劃讓人腰部打顫的快感,凌軒的聲音有些不穩(wěn),挺起后背靠在風絕情懷中,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我要陪……侄子出去,先這樣……掛了……”摁下紅色的結(jié)束通話鍵,凌軒的手垂了下來,白色的手機落在木地板上,喉嚨里壓抑不住的低吟。“風絕情……你混蛋……嗯啊……我還……在……講電話……”“我都忍了十年了……”風絕情的聲音嘶啞的可怕,牽過凌軒的手搭在自己火熱的地方。凌軒的手下意識地握住,便聽到身后這個男人變得愈發(fā)粗沉的呼吸。“你自己撩撥得,自己負責……”風絕情強詞奪理地說,硬是吻住凌軒的雙唇,將誘人的喘息盡數(shù)攪散。……第二章國際化大都市一大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