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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功法。苗寒煉的丹藥一向不同于其他丹師,就是因為他的丹藥是毒也是藥,若非對癥而服,定會五臟俱腐而死。可是飛升之后,他卻一下子找不到了提升的方法,就連煉丹……雖然能依照一般的法子來,可是他獨門秘法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成功。他也算是煉出過仙丹,丹師高傲如他,又怎么會承認(rèn)這就是煉出過呢?苗寒搖了搖頭,果然看到藥星君一瞬間露出不滿的神色,頓時咬牙,道:“星君,給我三個月的時間,我定會煉出這五行丹藥的一種!”藥星君不明白,凌軒連忙解釋了一番,他才露出了然的神色。原來如此。他捋了捋編著麻花辮的長長胡須,再看苗寒,已經(jīng)多了一絲贊賞。毒術(shù)和醫(yī)術(shù),兩者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掌握的,但是這個苗寒……卻走出了自己的路子嗎?的確是個好苗子。“好吧。”藥星君終于點頭,道:“我便在這羅剎境再叨擾三個月吧,便讓余看看,你的路,能走多遠(yuǎn)?!?/br>氣氛頓時一松,羅剎悄悄地湊過去,沖著松了一口氣的苗寒摔了一個嘚瑟的眼神,后者瞪了他一眼,眉宇間卻是掩飾不了的喜色。這樣一來,十二顆火蓮心丹還剩下七顆,便是交給寶家處理,轉(zhuǎn)手便賣出了讓人瞠目結(jié)舌的價格,讓凌軒不由自主的認(rèn)為他們可能光靠丹藥就能過得很好了。而賣出的錢,凌軒除了自己要用的一點之外,便全部讓風(fēng)絕情交給了白忘意。門派剛剛建立,創(chuàng)業(yè)之始最難的便是資金,雖然金銀之物很俗,但是卻也是必不可少的。他有界珠在身,在現(xiàn)在這個一清二白的階段,弄錢應(yīng)該比其他人要容易得多。再等上一個多月,等司情和司禮將那些藥材種子幼苗拿來,他能煉的丹藥種類便更多了。里外忙活著,凌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忙,但是心中一直有一種讓他不舒服的感覺在不停地催促著他,讓他必須得要忙。風(fēng)絕情一直看著凌軒,欲言又止,卻又一直找不到機會。一日,凌軒路過一塊巨石旁,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那奇特的巨石,怎么看都覺得這圓圓的白色石頭像是眼珠子。但是他卻無法想象,要多大的動物才能有這么大的眼珠子?他手腕上的白蛇卻突然動了動,從他手腕上落下,跌落在細(xì)白沙鋪成的道路上,怔怔的看著那巨大的白石。突然,他自嘲的笑了一聲,緩緩爬到白石面前,看著那特別像是眼球虹膜的圓圈,還有正中間那筆直的細(xì)線,低聲道:“沒想到……居然有一部分落到了這里來啊?!?/br>“什么?”凌軒問道,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他卻在慕顏夕的細(xì)弱的身影上看到了極重的悲傷。仿佛那細(xì)弱的身軀上壓上了一座泰山一般。不知道為什么,凌軒突然想起了只見過一次的慕顏夕的原形。那巨大的白蛇仿佛來自亙古的讓人臣服的氣勢。那白色,倒是凌軒見過體型最大的靈獸,大……他臉色突然微白,突然發(fā)現(xiàn)那巨大的白蛇眼珠應(yīng)該就和面前這白色石頭差不多大啊,難道……“你猜對了……”慕顏夕苦澀地笑聲傳來,一陣白煙過后,一個身影頎長的男子出現(xiàn),抬起蒼白的手輕輕撫摸那飽受風(fēng)吹日曬的圓球。“看到自己的尸體,雖然只是一部分……也真讓人覺得心情復(fù)雜。”他笑了笑,帶著細(xì)密蛇紋的臉頰抖了抖,勾勒出了讓人心疼的弧度。“這羅剎鏡離那死地,可有一段距離,那時我的尸體……都落到這么遠(yuǎn)的地方了嗎?”他搭在白色石頭上的手動了一下,蒼白皮膚下的肌rou扭曲了一下。恨?的確有恨,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慕顏夕,你……到底是誰?當(dāng)年你……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凌軒躊躇一會兒,但是卻覺得慕顏夕幫過他那么多次,雖然是個貪財陰險猥瑣的家伙,但是自己和絕情卻實實在在地被他救過好幾次。雖然現(xiàn)在,他之前答應(yīng)慕顏夕把他帶回來的約定已經(jīng)達(dá)成,但是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是這種互相交易的關(guān)系。若是能幫得上他,雖然不說是赴湯蹈火再死不辭,但是只要能幫,他就不會推脫。慕顏夕的背影僵了一下,卻還是搖了搖頭,道:“你不過一個靈魔,有些事情你不要知道的太早,會惹禍上身?!?/br>凌軒眉頭一皺,心中的緊迫感又一次加深。修為啊修為,這個詞一直都在不斷地提醒他,他的能力是多么不足。“呵呵……”慕顏夕一看凌軒這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感慨,道:“你還真是個老好人,我的事,你現(xiàn)在幫不上忙?!?/br>“一點點都不行?”凌軒不甘心。“呃……誒……”慕顏夕嘆氣,轉(zhuǎn)過身,靠在圓形的巨石上,道:“倒也有吧,但是也只是和你說說而已,你可別傻乎乎的跑去送死?!?/br>“去去去!我比你愛惜性命多了。”凌軒撇嘴,罵道。慕顏夕輕輕搖頭,道:“我不知道具體在什么那里,但是……應(yīng)該就在無極魔宗或者劍宗,那里會有一顆界珠,若是你能有機會將我?guī)У侥抢铮摇闱纺阋粋€永生永世還不了的人情。”凌軒愕然,尤其是從慕顏夕口中得知界珠不止一顆的時候。他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慕顏夕說他的修為幫不了他,界珠這種像是外掛一樣的東西,落在誰手上不會小心收藏?憑著現(xiàn)在的凌軒,真的幫不上忙。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道:“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幫忙?!?/br>“你啊,人太好了?!蹦筋佅Ω袊@,琥珀一眼的眼眸盯著凌軒,道:“你……不要太著急了。”凌軒愣了一下,不知道慕顏夕看出來了什么,卻露出一如平常的笑容,道:“怎么可能不著急呢?你不覺得我們現(xiàn)在的狀況很糟?”“不是說這個,而是……”慕顏夕打斷凌軒的話,正想說什么,卻看到有一羅剎族人飛了過來,連忙化作白蛇回到凌軒手腕之上。“凌軒?”那羅剎族人一落下,便說道::“隨我到斗技館去?!?/br>第十九章原來我也很厲害啊終究還是到了這樣一天。凌軒嘆氣,看著面前有些不高興的無生,忍不住輕輕嘆了一口氣。他真的不喜歡打打殺殺的,但是他卻沒有想到羅剎一族既然如此嗜戰(zhàn),這種斗技館修的都和鳥巢差不多大,周圍圍繞著無數(shù)巨樹,數(shù)不清的羅剎族人立在樹枝上,低低的議論聲傳不到斗技場上。而且今天上座率真高,不過應(yīng)該和凌軒沒有關(guān)系,大部分人感興趣的都是風(fēng)絕情。他們的少主,未來的族長到底能有多強。念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