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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來,賽儀被趕來的屠蘇和血羅剎帶走。但是從這一刻開始,不會有人再把仙魔宗當成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宗門了。能和魔帝賽儀對拼一招而不落下方,這個宗門哪里小了?第六十三章很傻很天真被屠蘇給強行拖走的賽儀在自己的別宮里大發(fā)雷霆。“你憑什么阻止我!?”賽儀的聲音極其尖利,就像是鐵片刮過玻璃一般讓人背后發(fā)毛。“不阻止你,你是不是還要繼續(xù)?別忘了那里是擂臺,你我是主辦方,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干擾大比進行?!蓖捞K淡定地品茶,平靜地說道。“那是我魔宗的叛逃弟子,我連處置的自由都沒有嗎?”賽儀磨牙,雖然她和屠蘇現(xiàn)在看起來還算和睦,但是以后必定是敵人語氣自然也不會好到哪里去。“若是你第一擊成功也就算了,但是他能和你對拼一招不落下風,你就已經(jīng)失去出手的機會了,否則這事在那些來參加大比的宗門當中會傳成什么樣子?你無極魔宗仗勢欺人可不要拖上我劍宗?!蓖捞K挑起眼斜覷了賽儀一眼,道:“若是想要處理他們,等宗門大比結(jié)束,你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br>賽儀語滯,大大的丹鳳眼惡狠狠地瞪著屠蘇,但是后者渾不在意,只是安定的品茗,好像沒有聽到賽儀心中的詛咒一樣。她當然也馬上把這邊的事情告訴了無極魔宗,稟告給了司徒浩,但是收到的卻只有簡單的兩個字。慎重。這意思不就和屠蘇說得一樣嗎?讓她找個適合的機會再出手,就是禁止她現(xiàn)在發(fā)難。真受不了!她可是無極魔宗的魔帝???為什么要受這樣的氣?可惡的花絕愛,可惡的仙魔宗,可惡的劍宗!你們等著,再過六十年,等司徒浩登上天道之位成就天尊的時候,她要讓這里所有的人生不如死!但是屠蘇這擺明了會和她作對的態(tài)度也只能讓她先忍耐了,待到大比結(jié)束,她定會馬上滅殺那個什么該死的仙魔宗。而此時在那仙魔宗的別院中卻都是解氣的歡聲笑語。“哎呀,總算舒坦了。”花絕愛拍了拍心口,道:“憋屈了這么久,總算是回敬回去了。”“而且還是當著這么多人面前狠狠地削了她的面子啊?!碧m絕心微笑著說,看著一旁安靜站立的藍水,道:“這位大小姐可是真厲害?!?/br>水陌和仇思幾個仙修也都覺得解氣,看著藍水更是感到驚奇不已,從而對能讓藍水言聽計從的凌軒感到更加驚奇。水陌自己觀察了藍水一會兒,道:“我們幾個何時上場呢?”“最后幾場,就是第八場和第九場。你們會和藍水一同上場,這樣才能以絕對實力震懾劍宗和無極魔宗,不讓他們聯(lián)合起來對我們出手。不過也不能太過依靠藍水,你我到底還是要靠著自己的實力立足,依賴其他事物總會有依賴不住的時候?!卑淄馓嵝蚜艘痪?,算是給有些火熱的氣氛潑一潑冷水。“我們明白的。畢竟總不能靠藍水去搶親吧?”寧忘我握緊拳頭,捏的骨頭咔咔作響,臉色黑的像是烏云一樣。“又怎么了?”白忘意皺眉,看著寧忘我這樣子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連忙問:“又出了什么事嗎?”“還能是什么事?今天司情悄悄告訴我的,那藥星君居然要搞比武招親?。窟@不是折騰嗎?”寧忘我恨得牙癢癢,又不是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修為,但是藥星君還專門這樣折騰他們。果然,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白忘意也是臉色一沉,心中暗暗咒罵那藥星君。他和苗寒兩人感情好得很,藥星君這一出到底是在玩什么?“消息什么時候公布?”白忘意眉頭緊皺,問道。“宗門大比一結(jié)束就宣布,然后馬上開始。”寧忘我答道,飛揚的劍眉倒豎,看得出氣得不輕。“忘我,你一會兒留一下,我有些事和你商量一下?!背烈魃僭S,白忘意開口,卻只是留下寧忘我一個人私聊,沒打算把其他人牽扯進這件事來。水陌等人對于他們押后上場也沒有感到不滿,越往后越是困難,他們劍修攻擊凌厲,的確也適合。再說如果他們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定然會刺激到屠蘇,而宗門大比剛剛開始,就算他們顧忌名聲不會直接出手,但是暗中使絆子絕對少不了。沒有必要這樣,倒不如稍作隱忍,到時候反倒能嚇他們一條。這么想著,水陌心中有些快意,隨即發(fā)現(xiàn)自從因為看不慣他們的做法而脫離劍宗加入這個小宗門之后他的心境似乎變得輕松了許多,不再像以往那般計較那么多除魔衛(wèi)道,宗門榮耀之類的事,心境的提升倒是一日千里。他看了看一向寡言的仇思,便知道他們都是一樣的,離開了劍宗就好像脫掉了枷鎖一般輕松了許多。把白忘意和寧忘我這兩個苦命的人留下,水陌和仇思同其他人一同離開。與打算去小小閉關一次的仇思揮別,水陌想要再去擂臺賽看一看,今天有劍宗的比試,雖然一定會是一邊倒的一場比試,但是他依然想要去看一看。心平氣和的,無欲無求的發(fā),仿佛真的只是欣賞一般的看一看。只是他這樣貌太過于惹眼,去看劍宗倒是有可能被認出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遮擋一下吧。拿起白色的斗笠,白紗垂下,將他和雪丞一般會讓人想起冰雪的顏容遮擋。雪丞是血公子,那雪白無瑕會讓人想起初落的薄雪,而他水陌雖然不如雪丞那般純凈,卻猶如堅冰一般,冰冷堅硬讓人不由得感到心中發(fā)涼。鋒銳冷漠。御空而行,來到劍宗比賽的擂臺上,發(fā)現(xiàn)這邊比賽剛剛開始,便在附近尋了一顆大樹,站在一根空出來的枝椏之上,等著擂臺賽開始。但是沒過一會兒,他就感到腳下樹枝一沉,轉(zhuǎn)過眸子去看,才發(fā)現(xiàn)又有一個人站了上來。水陌眉頭一皺,正想趕人,就看到來人雙手合十對他說道:“這么仁兄,在下失禮,敢問能不能和仁兄同站一枝?其他地方都被人站滿了……”他的聲音滿是青澀和不好意思.居然是一個這樣性格的人。水陌的話被吞了下去,面對這樣的人多說一句都讓他覺得自己刻薄。不過是站在一起而已,稍微忍耐一會兒就是了。水陌不再理會旁邊這個人,全神貫注看著不遠處已經(jīng)開始的擂臺賽,雖然劍宗沒有派出什么有重量的弟子,不過都是一些小輩弟子練一練手,但是他們的對手卻根本不堪一擊。并不是說修為什么的比不上,而是更單純的,因為害怕劍宗的名聲而縮手縮腳而已。打得太過于難看了,根本看不出一點努力地痕跡。水陌輕輕搖頭,縱然劍宗的最后一人很厲害,但是前面幾個大多是長老弟子來此歷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