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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又何必去管他怎樣過活?但是祝泰寧卻鍥而不舍的用灼灼目光盯著水陌,讓后者身上都像是長了毛一樣難受,眉頭一皺,聲音愈發(fā)冷淡道:“你父親是不是對的,你總要自己判斷。總不能他說那個姑娘適合你,你變一句話不說將她娶回來嗎?你又不是七歲稚兒,喜不喜歡總可以判斷吧?”說完,水陌是真的打定主意不再說話了。今天因為這個祝泰寧他已經(jīng)說了比他這個月說得話還要多的話了。但是祝泰寧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后,仿佛將這個問題拋到了腦后,反而變得更加纏人。“聽我爹說,你們仙魔宗的人都是飛升上來的,下界是什么樣子?可和仙魔界有什么不同?”水陌額角的青筋已經(jīng)在跳了。不說話.不理他……不理他……水陌不斷地心中默念,但是祝泰寧像是完全察覺不到他有多煩人一樣,繼續(xù)散發(fā)著他的好奇心,就好像平日在玄天堡被壓抑的太厲害里人格都出來了一樣。終于熬到了玄天堡來人接回這個麻煩的要死的少堡主之后,水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結(jié)果就所到一旁葉清揚發(fā)出一聲輕笑。“你笑什么?”他板起臉,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惱羞成怒。“這種人是大師兄最不擅長對付的,大師兄這種樣子倒是許久沒見了?!比~清揚起身,道:“白師兄已經(jīng)訂下來十日后對飛虎壇那一場我們上場,大師兄可有時間陪師弟練劍?”水陌嘆氣,起身,道:“也是,許久不曾陪你們練過劍了,這邊去吧?!?/br>“好?!?/br>兩個人離開,尋了一僻靜處,頓時青色劍芒和無影無形的玄冰劍便戰(zhàn)到了一塊。……而被人領(lǐng)回去的祝泰寧一邊被絮叨的老奴叮嚀囑托,一邊卻好像在神游物外,過了好一會兒,他突然拍了拍腦門。“哎呀,還是忘了問那人叫什么了。”他輕輕搖頭,“算了,下次正式遞拜帖再來拜訪吧?!?/br>和葉清揚比斗著的水陌突然感到背后一寒,差點漏了破綻。“大師兄,你分神了?!比~清揚笑道。“嗯?!彼安⑽捶裾J,只是將那惡寒丟到腦后。他可是大師兄,雖然天賦比不上葉清揚,但是他也不想輸了。……而此時,凌軒也在被麟叔數(shù)落著,因為他居然跑到那種地方去,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該怎么辦?凌軒苦笑著接受批評,但是風絕情卻看得出他根本就沒有反省。不過這件事他也有參與,其實在麟叔趕來之前的一兩場是他風絕情打得,只不過麟叔沒有發(fā)現(xiàn)。“不用這樣擔心啦,現(xiàn)在這無空山魚龍混雜,賽儀和屠蘇哪有那么多眼睛看著我們?”凌軒笑了笑,掩飾自己只是忍不住手癢,道:“而且老是和宗里的人比試,眼界會變得狹窄,不利于修煉啊。”聽到凌軒這句不利于修煉,麟叔的臉色突然扭曲了一下。因為不過三十年不見,風絕情提了一階成了二階魔君,而凌軒根本沒有閉關(guān)也提升到了九階天魔,差一步就是魔君。這兩個人的修煉速度都快的讓人瞠日。麟叔搖了搖頭,不再說話,只是打定主意要看好這兩個小祖宗。十天以后也是一個大日子,想來應(yīng)該能讓他們消停一會兒了吧?第六十五章這不是重點!十天的時間過去的很快,在其間仙魔宗也有幾場擂臺賽,但是對手都不強,基本上花絕愛都沒從臺上下去過,妥妥的一挑五。風絕情十三劍他們也夠給力,比起其他宗門的弟子雖然不如花絕愛那般強勢,但也還算輕松。很快,仙魔宗的擂臺賽排名已經(jīng)進入五百名,再來兩三場便算是進入了乙等的范圍。甚至在白忘意的計算當中,就算現(xiàn)在輸?shù)粢矡o所謂了,他們煉丹和煉器能和頂級門派相比,就算擂臺賽現(xiàn)在輸?shù)袅?,也能靠那個把分數(shù)拉回來。因此,現(xiàn)在也是可以讓仙修們露面了。十日后,原本接天蔽日的擂臺已經(jīng)減少到了一百二十五個,能夠和賽儀對拼一記而不落下風的仙魔宗也有了很多關(guān)注者,雖然絕大部分是因為場下開的賭局,但是仙魔宗的確非常特殊而且惹眼。擂臺賽尚未開始,賽儀和屠蘇都已經(jīng)到場,只是賽儀的臉色十分不好看罷了。再加上玄天堡和羅剎一族,簡直都要讓人懷疑這是不是另外一個頂級門派的比賽,就算是慈航齋都沒有這種待遇。以前都是弱旅,今天仙魔宗的對手可是乙等的門派飛虎壇,不由得讓人愈發(fā)感興趣。而且,又有一件事讓眾多圍觀者興致更高。因為一直以來只有魔修出戰(zhàn)的仙魔宗,今天居然派出了一個仙修打頭陣。而且還是個劍修。無數(shù)人都把目光投向突然臉色就變了的屠蘇,而賽儀更是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看來你劍宗的叛逃弟子也夠大膽的啊?!辟悆x抬起手掩唇一笑,丹鳳眼斜斜地覷了屠蘇一眼,道:“此人可是劍修,莫不是你劍宗的?說起來之前的確是聽說過,你們那有幾個弟子逃了……呵呵……”屠蘇冷哼一聲沒有回答賽儀的話,而是將冷厲的目光投向水陌。他對水陌還是有一些印象的,雖然天賦不算絕好,但是那心性和劍性,在他飛升沒多久就已經(jīng)有許多長老提出要收他入門下。但是沒過多久,這個水陌就和那些和他一同飛升上來的師兄弟叛逃了,幾乎是在劍宗的臉面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若非是要全力以赴應(yīng)對爭奪天道之位那一戰(zhàn),他們才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這幾個叛逃的弟子。但是一想到水陌就這么直接的站在自己面前,屠蘇心中怒氣翻涌。在他看來,這就是輕視他劍宗的表現(xiàn)。但是現(xiàn)在這個場合,他卻不能動手。他握著座椅扶手的手一點一點用力,幾乎將那黑沉木的扶手握碎,但臉上卻只是多了一點點冷意,連殺氣都收斂的極好。這就是九階劍帝的控劍力。水陌自然不會忽視那極為可怖的視線,他平靜地望過去,卻發(fā)現(xiàn)了屠蘇隱藏的殺意,然后……露出了一絲極淡的笑,只有極少人能發(fā)現(xiàn)的,極淡極淡的笑容。似嘲諷,讓屠蘇幾乎控制不住動手滅殺這個天仙。“大師兄也有些生氣了?!背鹚伎嘈?,道:“多少年了,不曾見過這樣的大師兄了?!?/br>“生氣了啊……”葉清揚臉上也有一絲苦澀,目光卻在人群個尋找著,但是卻無法從中找出他想要找到的人。……看著水陌連挑對方三人,而且第三人還是一個八階天魔,比水陌高了整整兩階,卻被他轟下臺,雖然有些狼狽,但是誰都看得出來水陌的攻擊凌厲。凌軒坐在不遠處,一手拿著瓜子,一手揣著一張紙,不甘心地說道:“買少了啊!應(yīng)該在加注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