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6
,落在擂臺上。它蹦了一下,發(fā)出了機械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上一戰(zhàn),我宗雖僥幸贏了,但已察覺力有不逮。且門中高手都已受傷,再三斟酌之下,宣布這場擂臺賽……認(rèn)輸。”擂臺上安靜了數(shù)息的時間,然后就是爆發(fā)出議論聲。而賽儀更是錯愕的合不攏嘴。他們細(xì)心策劃這么久,結(jié)果仙魔宗就直接認(rèn)輸了?連一個人都沒來就認(rèn)輸了?還僥幸贏了?還力有不逮?媽蛋看到海無量被那個小姑娘騎著揍看得出你們力有不逮還僥幸贏了?還受傷……一想到這個,賽儀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受傷?哪里受的傷?有那小姑娘在又怎么受的傷?這可難保別人以為是他們做了什么。別到時候一拳打出去沒打到,還要惹來一身sao。賽儀當(dāng)機立斷離開,表現(xiàn)得漠不關(guān)心,但是祝天閣卻暗中好好欣賞了一番她的神情變化,忍不住笑得開懷。“爹?”祝泰寧皺眉望向突然笑起來的父親。“不愧是仙魔宗,讓老夫看了一場好戲啊?!彼鹕?,道:“走吧,我們也回去了?!?/br>祝泰寧更不明白了,仙魔宗都沒來,擂臺賽直接認(rèn)輸,哪里來的好戲?但是既然祝天閣都說要走了,那玄天堡的人馬就嘩啦啦地都走了,只留下一地還在熱烈討論的散修們。只是在回去的路上,祝天閣突然開口,道:“那藥星君的招親,泰寧你若不愿意就別去了?!?/br>“嗯?”祝泰寧疑惑,抬頭看著祝天閣,不明所以。“藥星君的三個徒弟都已經(jīng)心有所屬,若你沒有特別中意的,我們也沒有必要做那打鴛鴦的棒子。”祝天閣說道,目光轉(zhuǎn)向祝泰寧,道:“泰寧,我對你的天賦、心性都并無不滿之處,唯一差的就是你太過于依賴為父了,少了那么一點主見。”祝泰寧低下頭,道:“兒子……不懂?!?/br>“你要懂?!弊L扉w伸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道:“你的婚事為父就不cao心了,你自己去找,找到你真心喜歡的,然后為父就帶著玄天堡幫你把新娘子娶回來。”祝泰寧一怔,過了一會兒說道:“但是,兒子是玄天堡的少主,婚事也該以堡中……”“泰寧?!弊L扉w打斷了祝泰寧的話,道:“你要知道,我玄天堡可不是要靠這種聯(lián)姻才能維持下去的門派。我們不圖這些,也不屑這些。你是玄天堡的少堡主,好好記清楚。”祝泰寧點了點頭,第一次覺得自己給自己施加的束縛少了許多,頓時覺得無比輕松。而從這一天開始,這個玄天堡的少堡主就整天往仙魔宗跑,倒是讓一個人頭疼不已就是了。……而仙魔宗的人現(xiàn)在都笑得開心,尤其是通過那機械鳥的眼睛看到賽儀的臉色變幻的時候,就連被修理的凄慘還在養(yǎng)傷的易飛舟都笑的傷口撕裂。不過能想出這種陰險招數(shù)的應(yīng)該就是蘭絕心和狐天那兩個家伙吧?這兩人前一段日子吵架,最近似乎又緩和了一點。一個狡猾一個腹黑弄出了這么一招,讓賽儀和屠蘇有苦說不出。白忘意抬手壓下歡快的氣氛,望向仇思和蘭絕心,道:“你們二人都是參加丹道比賽的,距離擂臺賽結(jié)束倒還有些日子,可要好好準(zhǔn)備?!?/br>“只可惜凌軒和大嫂都不在,若是他們在可就是勝券在握了?!睂幫艺f,結(jié)果馬上就感到背后汗毛一豎。因為蘭絕心轉(zhuǎn)過來瞥了他一眼。而仇思對白忘意道:“雖然不敢夸大,但是百名以內(nèi)還是能做到的?!?/br>接下來擂臺賽繼續(xù)進(jìn)行,最后的結(jié)果倒是和去年一模一樣。決賽劍宗和無極魔宗根本沒有打就宣布平手,羅剎一族第三,而玄天堡從去年的第五變成了第四,而萬骨宗就落了一名成了吊車尾。但是頂級宗門的組成沒有絲毫變化,玄天堡和萬骨宗的一點小翻滾就被人直接忽視了。擂臺賽的成績已經(jīng)出來了,仙魔宗擂臺賽的名次最后排在八十九名。然后原本的擂臺被拆掉,改成了一個巨大的平臺,擺放著上千個丹爐。丹術(shù)比試也終于開始了。第七十三章小試牛刀丹術(shù)比試,是這宗門大比的三個組成部分之一。雖然得到的分?jǐn)?shù)不如擂臺賽多,但是卻也不是能輕易忽視的,若是正好處在百名左右的排名,丹術(shù)比試的成績就能決定一個門派是乙等還是丙等。只是丹術(shù)不是修為能分出個等級來,能煉出罕見難煉的丹藥只能證明丹師的能力,而不能證明這個宗門在煉藥方面的實力。因此,丹術(shù)比試不光要煉出品階夠高的丹藥,更是要切合宗門的需要,評判的標(biāo)準(zhǔn)反倒有些曖昧不清。因為丹術(shù)的這個特殊性,每一屆宗門大比丹術(shù)比試的裁判,都是仙魔界有名的藥師丹師,藥星君也是因為這個理由才回到無空山來。順帶著,他才會弄出要給三個徒弟比武招親的事情。笑呵呵的藥星君來到比賽場,和其他幾個同樣年紀(jì)不小的老人家寒暄。他們身上都散發(fā)著淡淡的藥香,甚至還有一個老頭子頭上長了一棵草,彎曲著像是頭發(fā)一樣披散下來,而且還開了一朵風(fēng)sao的小白花,隨風(fēng)飄蕩。“老根,你頭上那白玉蘭越來越風(fēng)sao了啊?!彼幮蔷灰娔穷^上開花的老頭子就笑得眼睛都瞇縫了,伸手去摘那老頭子頭上的花,后者連忙跳開,伸手護(hù)著。“你個老混蛋!若是傷了我這白玉蘭,我就和你拼命!”他氣呼呼地說,“我可是要靠它煉回春丹呢,等老夫恢復(fù)成年輕人的樣子再來嘲笑你們這群老家伙?!?/br>“你變成年輕時的樣子又能怎樣?難道再討一門小妾?就不怕你家母老虎吃了你?”其他幾人嘴下一點都不留情,說得那人面紅耳赤。“別說我了!你老藥頭最近不是收了個徒弟嗎?怎么不帶出來給我們看看?莫不是想要藏私不成?”老根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哼哼,余就知道你們會問,就帶過來了。給你們見見余的新徒弟,可是個大美人?!彼幮蔷靡庖恍?,跟在他身后沒多遠(yuǎn)的苗寒便上前來,沖各位前輩行禮。“在下苗寒,見過各位長輩?!彼_口,言簡意賅。這幾位聲名顯赫的藥師和丹師目光聚集在苗寒身上,從他異域的服飾到他帶著苗域特色的面容,還有從他的衣服上散發(fā)出來的各種藥材組合的味道,突然都露出了奇特的表情。“我說老藥頭,這小娃兒……莫不是也煉毒吧?”根老摸了摸下巴,道,“老藥頭你啥時候開始專精毒藥的?”“不,余這徒弟可是藥毒雙修?!彼幮蔷呛且恍Γ瑓s聽到另外一人發(fā)出了冷哼。“既然煉毒,還談什么救人?”高瘦的中年男子冷冷的說道,身上的服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