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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蘭絕心他對于這再熟悉不過……這是尸體的顏色,這齊師到底……“雖然有九天狐火,但是你連空狐都不是,憑什么站在本座面前?”齊師冷漠地瞥了狐天一眼,道:“本座可不是大師兄,可不在乎會不會激怒一個獸尊。”“和你比,又何必請出獸尊來?”另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齊師一怔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一只雪白的狐貍落在自己的肩頭,柔軟的尾巴一掃一掃,華貴而雍容。“同為九階帝位,來比一場看看?”狐幻笑著說道,瞇縫的狐媚眼微微睜開,從中散發(fā)出如針般殺氣。“空狐……你在這里倒是奇怪。”縱然脖頸都在狐幻的爪牙之下,齊師依然像是死人一樣毫不在意。“這里有小輩,自然做長輩的照看著一點。”狐幻開口,也是沒有一點動手的意思,“蘭絕心和狐天我都不能交給你,所以……”“好,本座此次可以先退,藍若本座過一段時間再來帶走也行。”齊師答應的干脆的令人意外,“本座這一次,也只是為了確定藍若在這里。仙魔宗嗎?本座記住了?!?/br>說完,齊師就像是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消失不見。“記住,也沒用!他會跟我去南方大陸見榕尊!”狐幻朝著齊師消失的方向喊道,后者雖然身影已經(jīng)消失,但是卻好像答了一聲。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幻覺,只有身體殘留的那猶如針刺一般的痛楚和已經(jīng)麻木的皮膚證明這都是真實的。齊師來過,那個被秦雨辰特意叮囑過要小心對待的齊師來過,而且還是來找他蘭絕心。“決心,你還好吧?”狐天抱著好像還沒回過神來的蘭絕心,看著,看著蘭絕心剛剛被齊師碰過的地方迅速的發(fā)黑,像是中毒了一樣。“嗯……”蘭絕心深呼吸,居然伸手抓住狐天的衣服,身體無法抑制的微微顫抖。并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應該剛剛通過齊師的話發(fā)現(xiàn)了一個恐怖的事實。狐天以為蘭絕心被嚇到了,第一次見到了;露出恐懼的蘭絕心,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能抱著他輕輕拍著他的后背。狐幻化作人形來到他們身邊,道:“看來事不宜遲,你們都必須要跟我去南方大陸了,我覺得……那齊師比我厲害多了,若真的動手,我可護不了你們兩個。”“但是大師兄他們……”蘭絕心的身體一點一點變暖,總算能正常的說話。“不用擔心我們,我們還有藍水在,早知道就該把藍水留下來。”白忘意皺眉說道,“你和這位獸帝走吧,我們在這等著凌軒他們會合?!?/br>蘭絕心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呆在這里,他只是一個會給所有人帶來麻煩和危險的人。隊伍在這里分為兩撥,蘭絕心和狐天狐幻三人當即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南方而去,而其余人在原地等了幾個小時,終于等到了凌軒他們。聽說齊師來過的事之后,凌軒和風絕情都狠狠地皺起了眉。“齊師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是我們了嗎?”白忘意說道:“這就糟了,若是他將這件事告訴司徒浩,恐怕無極魔宗不會再給我們那么多時間?!?/br>“但是……我覺得齊師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司徒浩……”凌軒有些遲疑的說道,“我也沒有理由,只是一個感覺……齊師這個人很可怕,秦雨辰說過,她在無極魔宗待了三百多年,依然不知道齊師在做什么?”凌軒這句沒有什么理由的話并不能讓所有人感到輕松,但是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所有人心情沉重而且小心翼翼地往仙魔宗的小山谷趕,但是一路上都非常平靜,仿佛真的如同凌軒猜測的那樣,齊師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而另一頭,飛往無極山的車鸞當中,最大最華貴的一輛鑾車之中,賽儀猶自在生悶氣。以往每一次的宗門大比都是她大出風頭的日子,但是這一屆,雖然兩宗的地位依舊穩(wěn)固沒有任何人可以動搖,但是……這么憋屈卻的確是第一次。突然,一個高大僵硬的人影出現(xiàn)在鑾車里,賽儀嚇了一跳,然后才拍了拍胸口,到:“你怎么來了?”“看你諸多不滿的樣子,大師兄派我來看一看?!饼R師目不斜視的說道。“那你怎么不早來啊?這幾天我真的受夠了!若是齊師你早點來我就能好好報復一通那些混蛋了!”賽儀不滿地叫道,嗔怪地看著齊師。“早不早來都沒有區(qū)別?!饼R師突然發(fā)出了罕見的笑聲。賽儀下意識的感到不對勁,心中警覺剛起,就感到胸腹處傳來劇痛。她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兩把閃爍著寒芒的尖刃從她的身體里穿出。她扭過頭,才發(fā)現(xiàn)她背后居然還站著一個齊師……第七十七章剛出關也能再閉關飄著香粉味道,滿是嬌柔艷色絲帶的鑾車里,多了一絲血腥味。血順著尖刃緩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然后被鋪在地上上的雪白皮革吸收。賽儀難以置信地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齊師,一直到其中一人撕下自己的面紗。他們不是一個人,但是只看眼睛的確很相像。背后刺了她的,才是真正的齊師,一直安靜的呆在賽儀背后,然后干脆利落的她身上開了兩個通透的洞,毀掉了她的丹田和靈海。“為……什么……”手腳漸漸失去力氣,賽儀倒在地上,大量的血從傷口流出,將雪白的皮草染成鮮紅的顏色。“大師兄的命令?!饼R師冷漠地開口,道:“你們都有了自己的私心,于他不利?!?/br>“但是少了我們……咳咳……”賽儀咳出血,轉(zhuǎn)動眼眸看著齊師,道:“司徒浩拿什么和劍宗比?”“不會少了你們?!饼R師怪異地勾了勾嘴角,但是兩匹紫色的錦緞突然穿透他的胸腹,傷的位置和賽儀一模一樣。賽儀尖利的笑了,喘息著,笑道:“我要死了,齊師你也陪我去死吧。”齊師的臉色遮擋在面紗后面看不出變化,但是那極黑的眼眸卻仿佛沒有絲毫波動,平靜的讓賽儀心寒。齊師慢慢地抽出了紫色的錦緞,然后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根本沒有流血的傷口。然后當場拿出了針線縫合。賽儀驚愕的瞪大雙眼,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你……你居然……”齊師笑了一下,看起來卻更加像是抽搐。賽儀最后一次玉石俱焚的攻擊失敗以后,她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沒過多久就香消玉殞了。而外面的無極魔宗弟子,居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仙魔宗宗人一直在擔心的無極魔宗的報復也沒有來,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平靜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眾人也漸漸地變得漂亮起來。每一個宗門都會有自己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