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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入口,還有大樹周圍的一些痕跡,經(jīng)過赤炎和木青辨認后確定是幽冥一族的,那么順著那個入口往深處走應(yīng)該就是幽冥一族的族地,也是他們的目標(biāo)。而這棵外界早已滅絕的大樹帶來的壓力會讓被籠罩在其中的修者修煉速度突飛猛進。而這里凝聚的瘴氣經(jīng)過五行手珠的過濾之后轉(zhuǎn)化成了難以想象的濃郁靈力,在這里修煉的效果簡直想想就讓人瞠目。但是如果要從大樹的旁邊穿過,毫無疑問需要魔帝的修為,而凌軒已經(jīng)是六階魔君,在這里修煉恐怕不需要兩三年就能做到。這也就是為什么他們沒有選擇另找一條路,而是在這里繼續(xù)修煉的原因了。這樣的好條件,也是世間難尋的。“你也打算在這里修煉嗎?”伽蘭劍問。“嗯,雖然還有劍骨要教導(dǎo),但是這樣的機會我也不愿意放過,若是能在這里一舉突破仙帝,也好啊?!比~清揚頜首,伽蘭劍出竅,橫放在膝頭,看了三步外凌軒的背影,合上雙眼。……仙魔界斷風(fēng)崖,一座氣勢恢宏的古堡依山勢而建,蜿蜒曲折,艱險卻不失大氣。刀削斧劈的崖壁一片荒蕪,看不到底,只能時不時看到巨大地禽鳥越過山崖,發(fā)出啼鳴之聲。這里是玄天堡,水陌和雪丞已經(jīng)在這里做客一年了。蘇忘恩是不可能在這里呆這么久,畢竟仙魔宗還有不少事務(wù),只能先行告退,留下雪丞和水陌。水陌會在這里停留了這么久倒是出乎雪丞意料,不過并不是因為什么人,而是因為玄天堡里眾多的仙修和距離不遠的慈航齋。雖然不如劍宗有名,但是慈航齋也是以劍聞名,玄天堡里也有不少造詣精深的劍修,水陌迷上的就是在這個資源。畢竟仙魔宗的宗門建在魔修的勢力范圍內(nèi),放眼望去幾乎都是魔修,更不要提劍修了。而去仙修那邊,卻又擔(dān)心劍宗的追殺,只能無奈放棄。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來到玄天堡,水陌反倒不想回去了,而是四處找人切磋比試。在仙魔宗里看來是真的把他憋壞了。看著這樣的大哥,雪丞只是微笑著陪著。他本性不喜爭斗,但是水陌不一樣。他可是原劍帝,論個性鋒銳,可是天下無雙的。但是更讓雪丞感興趣的,卻是是不是會來水陌的祝秦寧。已經(jīng)是過來人的雪丞早就看出了祝秦寧眼中的情愫,但是他本人和水陌都沒有發(fā)現(xiàn)。都夠遲鈍的。他忍不住笑,但卻也沒有挑破,這種事若有外人插手反倒不美。只是因為和慈航齋的頻繁來往,慈航齋大弟子澹臺仙子與水陌是一見如故,后面更是干脆也搬到了玄天堡暫住。這件事也惹來了些許傳言。一日,水陌依約和澹臺仙子比劍,兩人修為雖然相差很遠,但是既然是比較劍術(shù),自然不會以修為壓人。往往,都是雙方比試數(shù)百招不分勝負。而每當(dāng)水陌和澹臺仙子比試的時候,十次有八次祝秦寧會到場,久而久之這種傳聞也開始在玄天堡傳了起來。“少主莫不是喜歡慈航齋的澹臺仙子?果然是有眼光啊。聽說澹臺仙子很是受劍尊喜愛,若非已經(jīng)加入慈航齋,劍尊都會破例將她收入門中啊。不過就算不是劍宗的,劍尊不也是把她認作干孫女了嗎?”“據(jù)說堡主已經(jīng)向慈航齋提起此事了。”“真的假的?為何不見堡主說?”“少主一向臉皮薄,想來是想等這件事定下了再公布吧?不過你想想這一段時間少堡主時常去看澹臺仙子舞劍,不就是這個意思嗎?”“原來如此?!?/br>……各種小道消息飛傳,居然硬是將祝秦寧和澹臺仙子湊成了一對。不過會這樣想也沒有錯,一個玄天堡的少堡主,一個慈航齋的大弟子,郎才女貌倒也是一對良配。只可惜,這正主卻都沒有這個意思。峭壁鎖鏈之上,劍光連閃,兔起鶻落歸于無聲,只有嗚嗚的疾風(fēng),吹動連在峭壁兩段的粗大鎖鏈之上。這一對男女御劍而立,衣袂翻飛,倒是更像一對神仙眷侶。“不過數(shù)月,水兄進境非凡,師妹甘拜下風(fēng)?!卞E_仙子清麗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側(cè)身一福,端的是端莊氣質(zhì)。“澹臺仙子過獎?!彼暗鼗亓艘痪?,數(shù)月相處,澹臺仙子也知道他是個性情淡薄的人,不喜過多言辭,因此水陌這般冷漠回應(yīng)她也不以為杵。若是在外面,恐怕澹臺仙子的那些追求者都要用眼神把水陌千刀萬剮了。兩人從懸于半空的鎖鏈上下來,落在峭壁之上,而雪丞早就在那里放好桌椅,準(zhǔn)備好了熱茶和瓜果茶點。“見過雪公子?!币驗閬頃r雪丞不在,因此澹臺仙子有些意外,連忙行禮。“師妹多禮,我只是閑來無事而已?!毖┴┪⑽⒁恍Γf給水陌一方白絹,道:“看來收獲匪淺?!?/br>這一對兄弟站在一起,冰雪般驚采絕艷,猶如一幅畫一般。澹臺仙子雖然不是什么喜歡此道的女子,但卻仍然忍不住露出驚艷的神色。無論看多少次,都會覺得這是一對氣質(zhì)奇特的兄弟。“嗯。澹臺仙子不愧是慈航齋大弟子,一介女流,劍法造詣卻讓人欽佩?!彼包c頭,倒是罕見說這么多話。他用白絹擦掉了額頭的一層薄汗,左右看了看,道:“秦寧不在?”“少堡主有事被堡主叫走了。”雪丞的目光滿是無奈,看了看水陌又看了看澹臺仙子,道:“想來是為了那些傳聞。”澹臺仙子一怔,隨即也忍不住苦笑。“看來玄天堡的人都為他們這個少主的婚事著急啊?!卞E_仙子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卻帶著一絲調(diào)侃。雪丞忍不住笑了,但是卻敏銳的發(fā)現(xiàn)兄長的眼中露出了一瞬的不悅?;蛟S連水陌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那一閃而過的不高興,的確不是錯覺。雪丞一怔,頓時忍不住露出一個淡淡地笑容。看來要和宗里聯(lián)系一下,有些事也要開始準(zhǔn)備了。不說水陌和祝秦寧自己的問題,玄天堡的人能不能接受就是另外一個大問題。仙修門派都有這個問題,畢竟這種事說出去不好聽,而仙修宗門往往都極重臉面。可想而知阻力不會小。不過若是兄長真的喜歡,那他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就私奔好了,反正她們宗里已經(jīng)有寧忘我和司情司禮的私奔前例,再多一對也不是什么問題。想到這里,雪丞便放下心來,更加安心地看著事情發(fā)展。……閉關(guān)許久的風(fēng)絕情卻突然驚醒并吐了一口血。不大的房間里頓時彌漫起了淡淡地血腥味。他深吸一口氣,抬起手擦掉嘴角殘留的血痕,自言自語道:“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