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7
更是被傳成了一個強搶良家婦女的惡霸。無數(shù)澹臺仙子的仰慕者趕來慈航齋,成了慈航齋最后的救命稻草,所有人都在期盼著能有哪個年輕俊彥拯救澹臺仙子于水深火熱之中。但是,帶著赤炎和木青一起來的風絕情他們是不可撼動的,若非沒有真正的尊者出手,是沒有人能贏得了他們的。因此,婚期一天一天靠近,慈航齋看似一片大紅色,卻沒有一點歡快的氣氛。所有人臉上都是一片沉重,雖然說試圖挑戰(zhàn)的人還是絡繹不絕,但是已經(jīng)沒有人奢望會成功了,所有人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重傷的劍尊身上。這個所有人是真的意義上的所有人,包括凌軒和風絕情。若是劍尊還不出來,難道風絕情真的要和那澹臺仙子成親不成?“唉……”凌軒又忍不住嘆氣了,伸手看了看慈航齋的人送來的嫁衣,料子倒是非常好的,但是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別老嘆氣,會有皺紋?!憋L絕情伸手戳了戳凌軒的額頭,道:“還有時間,到真正成親為止,還有些時間?!?/br>“難道劍尊還真打算掐準時間在最后登場不成?”凌軒抬手扶額,道:“真是的,我可不想看著你和其他女人成親。我會吃醋的。”風絕情笑而不語,再過幾天,這一場倉促的婚事就要開始了。這也是凌軒和風絕情希望中的最后一天了。第一百二十二章他……到底還是人“就是這個了?!卑淄鈱讉€人叫了過來,在每個人的面前放下一個瓷瓶。里面有一枚滴溜亂轉(zhuǎn)的丹藥,是雖然因為瓷瓶上刻畫的陣法束縛著,但是誰都能感受得到里面雄渾的天地靈氣。究竟是什么丹藥?京瓊好奇的拔開瓶塞,嗅了一口藥香,原本正好停在二階劍君頂端的她居然就直接突破了。她愕然,甚至忘了要把那瓶塞塞上。“這丹藥……可是提升修為所用的?”仇思也是精研丹道,不過嗅一嗅,就能猜出大概。“而且不是一般的丹藥?!彼幮蔷龥]有拿到瓷瓶,便徑直拿起仇思手中的藥瓶,看了一眼被陣法束縛在底部的淡青色丹藥:“這丹藥當中蘊含的天地靈氣,說不定能突破帝位修為啊。不過余已經(jīng)是仙帝,對余應該是無用的。”“那不是和單破丹一樣嗎?”祁銘有些不明白為什么白忘意要這么著緊這個丹藥。頓時,他收到了三個人瞪向他的目光,藥星君、仇思還有白忘意。“的確,這丹藥只能讓人突破一階帝位,但是和單破丹不同,這破天丹有副作用?!卑淄獍尊氖终浦校状傻乃幤看蜣D(zhuǎn),道:“但是他和單破丹不同的,是它能無視修為,就算你是靈魔金仙,也能一步提升為魔帝仙帝?!?/br>他的話音剛落,房中空氣頓時為之一變,就連藥星君都瞪大雙眼,那光禿禿的腦袋看起來要多奇怪有多奇怪。“就、就這一枚小小的丹藥?”祁銘嚇得站起身來,差一點就把手上的藥瓶扔在地上。“破天丹……破天丹……”藥星君喃喃自語,突然大聲道:“難道說是那破天丹?。俊?/br>眾人瞥了一眼完全陷入自己世界的藥星君,沒有理會,只是繼續(xù)看著白忘意,等他繼續(xù)說。“宗主說此藥有副作用,可是和服用時的修為有關?”仇思沉吟一會兒,問道。“不愧是仇劍帝,一眼就看出其中奧妙。”白忘意笑了笑,傷勢尚未全好的他看起來臉色還有些蒼白,“服用時修為差的越多,根基越不穩(wěn)。這其中尺度,就要看各位自己把握了。若是相信自己修煉晉升帝位比用來穩(wěn)固根基的時間要短,也可以不要。只是……”他的話頓了頓,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只是宗門的現(xiàn)狀如何,想來已經(jīng)不需要我再提醒了吧?”說完,他便起身離開,留下了一個沉默至極的房間。回到漆黑的房間,白忘意絲毫不想點亮燈火,就這樣在黑暗中,扶著傷口,走到床邊坐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安靜的只能聽到他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讓已經(jīng)喜歡了兩個人的他感到一陣心慌。好像過了很久很久,他才突然意識到。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臉上好像有什么東西滑落,打落在放在膝頭那緊握的手背上。白忘意愕然,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多久沒有過了?自從知道自己將來會成為無極魔宗的宗主之后,他就再也沒有落過淚了。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身為宗主的的他都必須要表現(xiàn)得堅定,藏下心中所有的彷徨傷痛,毫不猶豫地帶領眾人前行。這就是身為宗主的責任,就算這……只能算是逞強。白忘意一直以為自己很擅長逞強,但是到了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他做不到……光是在人前保持那副樣子就已經(jīng)耗盡他的心力。可就算是用盡全力,也沒有辦法讓胸中撕裂一般的痛楚變得麻木。甚至都疼的讓他忘記了那一日苗寒帶著幽冥一族殺上門來時的震驚和抽疼。“大師兄……”門外傳來了蘇忘思的聲音,驚醒了陷入了悲痛當中的白忘意。他有些驚慌的抹去臉上的淚痕,艱難地不讓聲音露出破綻,答道:“怎么了?可有什么事?”“我倒是沒事,只是大師兄你……”蘇忘思站在門外,倒是也沒有想要進去的想法,只是看了一旁一言不發(fā)的花絕愛,道:“我們有些擔心你?!?/br>“有什么好擔心的,我是什么樣的人,就算無壽他們不知道你們還不知道嗎?都同吃同住多少年了?”白忘意的聲音帶著笑意,思索了一會兒道:“最近宗里事務繁多,倒是沒有時間去管無壽,好像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無壽了。”“大哥?!甭牭桨淄庠谵D(zhuǎn)移話題,花絕愛忍不住開口,明艷的臉上卻只有滿滿的擔憂。“要相信大嫂不會有事的,凌軒他們?nèi)ψ谝欢〞幸粋€好結(jié)果的?!敝勒f這種話已經(jīng)不知道算是安慰還是在傷口上撒鹽,但是花絕愛還是忍不住開口。他和蘇忘思和白忘意相處最久,甚至能算是一同長大,比起比他們帶大的其余幾個師弟而言,他們和這個大師兄的手足情更為深厚一些。自然,也能看得出來白忘意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逞強。他披著宗主的外衣,就必須要像一個宗主一樣永遠不會后悔,不會做錯,不能流淚。以前萬事皆順時候倒也算了,可是現(xiàn)在這種狀況,他們都怕白忘意會被自己肩頭的擔子和責任感給壓垮了。“我……不會去抱希望的,身為一個宗主,不應該對這種幾乎不可能的事抱有希望。既然已經(jīng)死了,那就已經(jīng)不重要,死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