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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尊的傷勢依舊未好,養(yǎng)傷的時候還在和劍尊聊天。“沒有興趣。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劍尊輕撫自己的右臂,道:“我的道告訴我,最好還是不要出手比較好。再說比起天尊,更重要的是那幽冥老祖的性命?!?/br>“這倒也是?!兵P尊往后一靠,躺在床榻上,打定主意不插手。到底會有個什么結(jié)果,就讓他們來看看吧。第一百四十四章你在偷笑個什么啊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居然就過去了八年。醉仙樓里永遠都是人聲鼎沸,熱鬧的讓人記不起時間的流逝。這一種平淡的日子,凌軒總覺得非常的享受。一日,清晨凌英剛剛將一個來搗亂的家伙扔出門口,風(fēng)絕情便從后臺出來。“軒呢?”風(fēng)絕情問,這幾年他們不用法力,不用靈識,當(dāng)真是過了一段凡人的日子。但是或許是因為風(fēng)絕情的血脈合一之后太強了,所以就算沒有刻意去修煉,修為依然如同火箭一般往上沖。如今的他,已經(jīng)是六階魔帝,距離七階也只是一步之遙而已。這個速度就算是仙魔界那些歷史有名的天才也只能甘拜下風(fēng)。“大人出去置辦些物什,應(yīng)該去了城市綢緞莊?!绷栌⑴牡羰稚系幕覊m,因為醉仙樓生意太好了,所以有太多人來找麻煩。而被包圍在上百絕世美女當(dāng)中的三個男人,也成了都城絕大部分男人心中最為羨慕的人。但是如果讓那些男人知道這三個人喜歡的都是男人的話,估計會有不少人痛心疾首吧?“那你看一會兒店,我去接他。”風(fēng)絕情從樓梯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打算出門。凌英看了一眼外面灰蒙蒙的天色,便拿了一把黑色紙傘遞給他。已近梅雨季節(jié),這個天氣總是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下雨,連綿不絕的樣子,讓人憑空覺得疲乏。最近蝶妖的姑娘們身體都發(fā)重,翅膀吸了水,都有些舞不動,只好減少蝶妖的場次,讓不少客人有些不滿。風(fēng)絕情拿過那把有些沉重的紙傘,披了披風(fēng)就往城東而去。那綢緞莊他倒是聽過幾次,但是去還是第一次,以往都是凌軒帶著凌英去,讓風(fēng)絕情留在店里看家。其實風(fēng)絕情這個悶sao的家伙,老早就想去看一次了,才會趁這個機會去看看。但是他很不幸的被葉清揚傳染了……雖然方向沒錯,他的確是到了城東,但是……他找不到那綢緞莊的位置。仔細想想,雖然是叫綢緞莊,可是在這都城內(nèi),有多少家綢緞莊???這要怎么找?拎著一把黑色紙傘的冷峻男子站在路口,皺眉沉思。許久,他打定主意走向一旁一個賣胭脂水粉的攤販,沖著那姿色尚可、二八年華的女子問路。“請問這附近有多少家綢緞莊?”風(fēng)絕情語氣冷冷,配上他那微冷的面容,倒是讓人感到心跳不已。那小家碧玉型的女子一看是如此貴氣的男子,頓時臉頰緋紅,訥訥地說出了城東幾家有名的綢緞莊,語氣滿是憧憬。大概,那些綢緞莊的布料,是她這種出身的女子一輩子的奢望吧。但是,數(shù)量也不少,如果一家一家找過去,說不定就和凌軒錯過了。猶豫了一下,風(fēng)絕情繼續(xù)問道:“那問一下,你可知道和醉仙樓做生意的是哪一家?”“醉仙樓?”那女子臉色頓時一變,好像有一絲驚喜。但是馬上,就有另外一個悍婦沖了上來,一把捂住那女子的嘴,道:“你是醉仙樓的人?趕緊走!不要勾引我家的小玉!”風(fēng)絕情愕然,著實不知為何那婦人為何會這么說。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醉仙樓在少女和婦人的眼中是完全不同的東西。對于許多能歌善舞的少女來說,醉仙樓的舞臺可能是他們的夢想,但是對于已成人婦的婦人來說,歌女的地位太低,就算是賣藝不賣身,在別人眼中也是低人一等的。不過此時,風(fēng)絕情可是被這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弄得有些發(fā)懵,眉頭緊皺,呆愣的看著那婦人拖走不情不愿的女子。而且從他說出醉仙樓三個字之后,街上的年輕女子似乎不見了大半,讓原本還算熱鬧的街上頓時變得有些寂寥。“噗?!?/br>一個忍不住的噗笑聲傳來,風(fēng)絕情無奈,走到拐角處,伸手拎出在哪里偷笑的人。“你到底在樂個什么勁?”風(fēng)絕情盯著不停偷笑的凌軒,道:“我來接你了?!?/br>“因為你剛剛的表情真好,真應(yīng)該錄下來?!绷柢庍€是忍不住笑,他披著黑色的披風(fēng),懷中抱著幾匹料子,道:“這下你該知道我為什么要開歌坊了吧?”“唉……”風(fēng)絕情長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一陣輕微的淅瀝聲想起,凌軒和風(fēng)絕情驚訝了一下,雨竟然就下大了。風(fēng)絕情撐開黑色傘,比普通的傘要大了兩號,能剛好將兩人都擋在下面。被雨水漸漸打濕的青石板有著一陣平淡古舊的韻味,和他們平日所在的花街柳巷相比,有著能讓人平靜下來的魔力。走過一座小小的拱橋,在青柳之下,凌軒突然停了下來,抬起手指了指不遠處一座院落,道:“我前兩日把那里盤下來了,我們也別老住在醉仙樓?!?/br>“你定就是了。”風(fēng)絕情看了一眼平凡的小院,道:“就算是今天搬過去,也沒關(guān)系。”“那就等今晚的生意淡下來吧,我已經(jīng)差人收拾好了?!绷柢幮α似饋恚L長吸了一口氣,將那布匹交給風(fēng)絕情后就沖出了傘的范圍。雨勢已經(jīng)小了不少,只是如同漫天的絨毛一般飄灑。凝結(jié)成一個個白色的細小水珠落在凌軒的黑發(fā)上。“我啊,其實比起修者的生活,我倒是更喜歡現(xiàn)在的。當(dāng)個歌坊老板多好吧?”凌軒享受著細雨撲面的感覺,不比廣州,在這里不用擔(dān)心是不是酸雨。風(fēng)絕情滿心寵愛地看著這個不算漂亮的男人,加快腳步追上去,將他收攏在傘的下面。“別淋雨了。還是趕緊回去,再過一會兒凌英又要不高興了?!彼f,落在凌軒身后半步的地方。凌軒沖他一笑,不再玩耍,而是徑直回了醉仙樓。當(dāng)晚,醉仙樓依然是人聲鼎沸,是整個都城最熱鬧的地方。飄飛霓裳,絲竹陣陣,女子笑聲喧鬧紛雜,大把的銀錢流入醉仙樓當(dāng)中。等到了后半夜,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凌軒他們?nèi)税训杲唤o了三族的大姐,便回到了凌軒剛剛買下沒多久的院子。反正醉仙樓賺的那些銀兩凌軒他們都是不在意的,沒了就沒了,揮霍了就揮霍了,在這世上,能比他們還看得開的估計沒幾個了。凌軒買下的院子其實原本是兩個院子,只是把院墻打通建了一個拱門。畢竟就算凌軒再把凌英當(dāng)做自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