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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柔軟的,因為難以壓抑的激動而多出的略微顫抖,都讓這個吻一發(fā)不可收拾。好不容易舍得分開,已經(jīng)是凌軒回去的時候。他看著漸漸變得透明的身體,道:“看來石老說的話真的沒有錯,只要能記起你和仙魔界的事情,就能回去?!?/br>風(fēng)絕情放開手,任由好不容易重回懷抱的凌軒再一次消失。但是他知道,下一次他們再見,便是在仙魔界了。這一次,再也不會有任何事情能拆開他們兩個。……今日,仙魔宗張燈結(jié)彩。“絕情能來嗎?”苗寒指揮人張羅著酒菜和大紅的布匹燈籠,問紫宸紫霖他們。“有可能吧。”蘇忘思路過,便替躬身行禮的紫宸紫霖答了一句。“是嗎?”苗寒愣了愣,然后忍不住嘆氣,看著自己的手,道:“若不是因為我……”“好了大嫂,不要再自責(zé)了,都已經(jīng)過去了?!碧K忘思輕輕搖頭,帶著許多要用的東西往無極魔宮而去。仙魔宗重建已經(jīng)數(shù)百年,當(dāng)年剿滅幽冥一族余黨,仙魔宗也是大放異彩,幾百年過去,比起被毀之前都要強(qiáng)盛許多,隱隱已經(jīng)能和劍宗、玄天堡和萬骨宗比肩。而羅剎一族雖然還未能徹底收斂嗜戰(zhàn)天性,但是在血羅剎的帶領(lǐng)下,也已經(jīng)漸漸開始復(fù)興,倒真是應(yīng)了榕尊的話,說不定羅剎一族真的就是那么多家族當(dāng)中唯一一個能幸存下來的。走到半路,見到正在指揮幽冥妖衣給高處張掛紅綢的花絕愛,蘇忘思便停了下來,打了一聲招呼。“忘思???怎么?你家大哥什么時候成親???”花絕愛一見是蘇忘思,便開口問道。蘇忘思的大哥,自然就是指的雪丞的大哥。在安定下來之后,那位玄天堡的少堡主終于揚言追求那位冰美人。雖然聽說玄天堡的長老氣昏了好幾個,但是因為那個廢物祝泰安的事,反而讓這件事的阻力小了許多。原來,那祝泰安在被澹臺仙子鼓勵一番之后,居然真的振作起來,雖然不能修煉,卻開始致力于學(xué)習(xí)管理玄天堡的日常事務(wù),天賦被開發(fā)出來之后原本的頹廢之氣頓時消退。后來更是向澹臺仙子上面提親,費了一番周折之后居然真的和仙魔界有名的美人定下了婚約,而且還是澹臺仙子首肯的。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們既然都不由得想起凌軒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那澹臺仙子的審美觀啊,的確是被狗吃了。嘆了一口氣,蘇忘思揮別花絕愛,繼續(xù)去辦自己的事情。白忘意放下手上的文書,看著正在像是逗狗一樣戲弄寧忘我的蘭絕心,眼中滿是愉悅。“四哥,我跪求你了成嗎?那件事千萬!千萬不能告訴司情司禮她們,否則我性命堪憂?!睂幫译p手合十,哀求這個笑得純善,心卻比墨水還黑的師兄。“就沒有什么好處嗎?封口費什么的……”蘭絕心攤手,那樣子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四哥……”寧忘我跪了。白忘意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幅光景不知道多久沒有見過了,真是有些懷念得緊。他瞥了一眼旁邊的一直捂著鼻子的狐天,道:“你這又是怎么了?”“別提了,我都快哭出來了。”狐天捂著有些發(fā)紅的鼻子,一看就是又被蘭絕心捉弄過的樣子。雖然好不容易入贅無極魔宗,但是好像開始了他非常悲劇的生活。白忘意但笑不語,只是將目光投向后山,眼中有一絲擔(dān)心也有一絲期待。……一個月以后。仙魔宗開門迎客,寧忘我大婚。一時間,仙魔宗門庭若市,眾多大小宗門派人送來賀禮。但是看著寧忘我左擁右抱一臉傻笑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蘭絕心他們就感到極度不爽。果然還是不能讓他這么舒坦啊。幾個師兄弟突然達(dá)成了共識,又看了看水陌他們幾個劍修。視線相交,竟然都抱著同樣的想法。還在前面迎客的寧忘我突然感到背后一寒,忍不住伸手搓了搓那些雞皮疙瘩,不知這寒意到底從何而來。“清揚,你那兩個徒弟呢?”水陌看不見迦蘭劍的劍靈,只見葉清揚獨自一人,便問道。“他們啊?!比~清揚笑了笑,攤手道:“剛剛吵起來了,去外面比劃去了?!?/br>“還真是一對冤家啊,不過這樣也好,縱然吵吵鬧鬧,卻也不會記仇,當(dāng)真是讓人弄不清楚這是關(guān)系好還是不好?!彼皣@了一聲,看著這些晚輩漸漸長大,他都不由得生出自己已經(jīng)老了的感覺。“大師兄這話可說的老氣了?!比~清揚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不過想起前一段日子劍心外出歷練被人欺負(fù)了之后,劍骨倒是馬上就提劍沖出去找那人理論去了。說他們關(guān)系很好,也沒有錯。“不過清揚啊,見寧忘我的婚禮如此盛大,你就沒有一點想法嗎?什么時候給我們找個弟妹回來?!贝蟾攀且驗檫@個日子,就連水陌都八卦了起來。“此事不用著急吧?天下如此之大,總會找到喜歡的。”葉清揚沒有把迦蘭劍的事情告訴水陌他們,不過他說的也是真心話。水陌沒有再動,這個師弟雖然看起來灑脫到了脫線的地步,但是一點認(rèn)準(zhǔn)了的事情,他們從來都沒成功讓他改過。兩人的談話便到此結(jié)束,葉清揚舉目四望,在巨大的會場里尋找著熟人??吹搅四侨茄蹮o比,穿著羽毛大衣,像是一個黑色的球一樣的美人烏鴉,還有貪心喝酒的銀蛟。突然瞄到了被許多門派女弟子圍在中間問東問西的唐無壽,忍不住說道:“到真沒想到那唐無壽這么有女人緣。”“說起來倒真的是?!逼钽憞K了嘖嘴,有些不是滋味地說道:“現(xiàn)在的女人都喜歡那種半大小子嗎?”“不過這樣也不錯,無壽的命格注定情深不壽,若是永遠(yuǎn)這般游戲花叢也不錯?!碧m絕心端著酒杯走了過來,敬了各位劍帝一杯,道:“而且,現(xiàn)在還有那宵風(fēng)陪著,以后總有波折,也總有護(hù)下他的實力。”“今日絕情天尊不來嗎?”水陌喝干杯中酒,沒有看到那淡漠孤絕的身影,便問了一句,語氣中多少帶著一絲擔(dān)憂。“應(yīng)該能來吧,不過看樣子是肯定要遲了?!碧m絕心笑了起來,望向那大門,似乎在等待著什么。而在仙魔宗后山,一高大俊朗男子立于空了的冰棺之旁,靜靜地看著床上雙眼微合,氣息平穩(wěn)猶如睡著了的人。那人的睫毛微微顫了顫,帶著一絲茫然睜開,但是見到床前的風(fēng)絕情卻沒有露出一絲意外,而是笑了笑,問道:“外面怎么了?怎么這么吵?”“今日五師兄大婚,娶了司情司禮,齊人之福羨煞旁人?!泵嫒堇渚哪凶拥匦α似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