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0:偷窺(下)「po1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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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佑緊張地看著一襲紫衣的美人推開男子,朝他的方向走來,握著書卷的手沁出細汗。 若是方才叫破也就罷了,這會子聽見他們夫妻倆打情罵俏,再露面難免尷尬。 萬幸,他擔(dān)心的事沒有發(fā)生。 周將軍拖著她轉(zhuǎn)了個身,虛虛壓在對面的書架上,笑道:“只他需要照看,我便不需要?jiejie先想法子哄好我這個大孩子,才是正經(jīng)?!?/br> 帶著薄繭的手指在排列整齊的書脊上逡巡,他挑了本半新不舊的書,翻到中間,摟著嬌軟的身子晃了晃:“還照上回的規(guī)矩,jiejie讀兩頁,我就不纏你?!?/br> 謝知真被他牢牢抱在懷里,又揉又親,怎么掙都掙不開,倒引出細細香汗,嗔道:“你如今都多大了?還好意思自稱孩子……快放手,我還有許多事要做,不能陪你胡鬧?!?/br> “無論多大,在jiejie面前都是孩子嘛?!敝x知方笑嘻嘻地舔她頸窩,感覺到嬌軀敏感地輕顫,胯下之物囂張熱烈地頂向她后腰,還惡劣地撞了兩下,“jiejie快念,你知道我的,若是不順了我的意,我可就……” 謝知真竟被他嚇住,紅著臉看向書頁,聲音又輕又軟:“……何氏賣了帛布,徑往家去,卻不料家中有一只豺狼等她。那葛大官人對她垂涎已久,買通鄰家婆子,自隔壁架梯爬墻,坐在房中等她。二人甫一照面,大官人原形畢露,撲上去……撲上去……” 她讀不下去,謝知方適時續(xù)過:“撲上去扯破何氏衣襟,捉住兩只木瓜般的乳兒,好一通揉捏……” 如書中所說一般,一只祿山之爪隔著衣裳抓住她飽滿的玉峰,微微用力,他偏過頭和她就了個嘴兒,銜住丁香小舌,吃得咂咂作響。 在宮里時,弘佑偶然間撞見過太監(jiān)宮女荒唐。 老太監(jiān)渾身皮膚松弛,丑陋不堪,命清秀的宮女跪在榻上,翹起屁股,用一根發(fā)黃的玉勢捅她。 那宮女叫得很慘,害得他回去發(fā)了高燒,連做幾天噩夢,對夫妻敦倫之事也排斥得很。 可此時看到的場景,卻全然不同。 男子俊俏風(fēng)流,溫存體貼,美人更是國色天香,嫵媚天成。 他們兩人親親熱熱地挨在一處,明明連衣裳都未褪,只調(diào)笑兩句,親了個嘴兒,便令他心浮氣躁,臉紅心跳。 周將軍……對周夫人迷戀得要命。 而周夫人……似乎也很縱容周將軍,明明是內(nèi)斂保守的性子,卻由著他歪纏。 明知非禮勿視,弘佑卻如鬼迷心竅一般,睜大眼睛,透過書與書之間的縫隙,窺視他們歡好。 略一恍神的功夫,謝知方已將大手探進裙底,效仿書中所言半褪美人衣褲,口中念念有詞:“何氏被大官人按在墻上,強解衣褲,又哭又鬧,卻哪里掙得過?” “那男人撩開衣袍,露出六寸長兩寸寬的一根塵柄,赤紅鮮亮,青筋怒張,不由看呆了她……”謝知方將衣袍也跟著掀開,提醒謝知真配合,“jiejie,快回頭瞧瞧我……” “我不看……”謝知真替他捧著書,腳尖踮著,底下被他摸出濕淋淋的水兒,正是又羞又恥的時候,聞言鬧起小性子,“早……早看過多少回,你……你才沒有那么寬……” 謝知方也不勉強,抵在她發(fā)頂?shù)偷托Τ雎暎`活地扭了扭腰,鉆進濕熱的腿縫之間:“雖不至,也不遠矣。真如書中這般駭人,jiejie哪里吃得消?” 雖有層層衣裳遮擋,看不真切,可弘佑分明瞧見周將軍用力往上一頂,美人掩唇低叫一聲…… 這是……強行入了港。 小殿下呼吸紊亂,尚未發(fā)育完全的rou物高高翹起,將衣袍頂出個明顯的弧度,又硬又脹。 他渾渾噩噩地伸手去揉,只覺一股燥熱自小腹一路燒到心口,非得尋個熱的、濕的、軟的物事,頂進去狠狠捅一捅,才能略略好受些。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謝知真,見她半側(cè)著頭,玉臉蕩起薄紅,美目瀲滟含情,表情似是歡愉又似痛楚,咬唇隱忍著,不肯發(fā)出一點兒聲音。 書本早就跌撲在地,兩只玉臂自袖子中探出,輕輕推阻男人裸露在外的腰胯,她顫著嬌軀,含糊阻攔,卻被周將軍掐著腰提起。 高大的男人扎穩(wěn)馬步,屈就美人身量,挺腰猛入十余個回合,淋淋漓漓的水聲便漸漸響起。 她并著雙腿,翹著臀兒,被他cao軟了筋骨,臉頰在木質(zhì)的架子上硌出紅印,兩只飽滿的乳兒也安置在夾層中,乳尖被他的手指搓著揉著,越來越麻。 “阿堂,不……不成……太深了……我受不住……”謝知真終于哀哀叫出聲,嗓子浸著濕漉漉的水氣,聽得小殿下口干舌燥,底下更硬更脹。 一不留神,身子往后傾斜,碰倒一摞典籍,發(fā)出嘈雜聲響。 周將軍猛然回頭,本來舒展快意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陰戾狠煞,迅速鎖定噪音發(fā)出的位置,和躲在書架后面偷窺的他四目相對。 弘佑心里一驚,底下那物不聽使喚地噴射出來,淋了一褲子童子精。 他慌張地喘息著,面紅耳赤低下頭,不敢再看。 謝知真不安地扯住弟弟衣袖:“阿堂,甚么聲音?是不是有人?” 謝知方低頭仔細端詳,確保jiejie的玉體沒有暴露在旁人眼里,強行按下翻騰氣血,將依然硬著的陽物抽出,改用手指取悅她,啞聲安慰:“沒有,是只小耗子。” “你怎么……”謝知真驚疑不定,軟著身子靠在他懷里,紅撲撲的臉兒貼著溫?zé)岬男靥?,輕輕嗅聞著熟悉的氣息,“怎么不繼續(xù)……” 說完這話,她又覺得有欲求不滿、主動獻媚的嫌疑,臊得恨不能找道地縫鉆進去。 “jiejie不是說過,一日只能胡鬧一回的么?”謝知方不露痕跡地將她的衣裳理好,兩根手指交替撫弄蜜xue深處微微凸起的rou粒,又騰出大拇指,輕輕揉按外面那顆花核,“晚上回房再慢慢服侍你……” 他心念電轉(zhuǎn),盤算著盡快打發(fā)弘佑的法子,面上卻不顯,溫柔地俯身含住櫻唇,吞下所有嬌吟,輕緩又熟稔地伺候她xiele身,抱著酥軟如棉的美人離去。 弘佑呆呆地坐在書堆里,直等到晚上,都沒有人理會他。 翌日,周將軍沒事人一般招呼他出去騎馬打獵,又給他買了許多玩具。 連過好幾日,始終風(fēng)平浪靜,他漸漸心生恍惚—— 那天下午窺見的春色,到底是確有其事,還是一場荒唐夢境? 兩個月后,母后突然來信,召他回去。 謝知真整理著回禮,有些納罕地問弟弟:“不是說要在咱們家住上兩叁年么?難道長安有事?” “jiejie不必多慮,聽說是貴妃娘娘身懷有孕,皇后娘娘多思多想,擔(dān)心太子殿下在外面有甚么閃失?!敝x知方噙著笑答她,只字不提自己在其中做的手腳,“畢竟是一片慈母心腸,咱們也不好強留。” 季溫珹做太子之時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由己及人,對弘佑這個嫡長子總是偏疼著些。 而貴妃母家根深勢大,為他不喜,本是沒有機會誕育子嗣的。 可謝知方在宮中安插了不少眼線,使人在貴妃娘娘跟前獻幾句媚,遞個生子的良方,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這一招禍水東引,送走麻煩精,換回二人世界,實在便宜。 至于后續(xù)將在長安攪出什么樣的驚濤駭浪,因著天高皇帝遠,并不在他考慮之內(nèi)。 謝知真點頭同意。 這邊還沒收拾好,便有丫鬟急急來報:“夫人,小殿下在前頭哭得傷心,哄都哄不住,您快去瞧瞧罷!” 她和弟弟一起趕過去,見平日里少年老成的弘佑坐在地上,滿臉是淚,形象全無。 見過天地的魚兒,重新拘回玉液池,的確值得大哭一場。 太子殿下隱隱感覺到世道的艱辛,爭斗的殘酷。 即便將來登上九五之尊,依然不能隨心所欲,不能如周將軍一般快活肆意,不能和心愛的女子親親熱熱地坐在一張桌子上,言笑晏晏,無話不談。 要是……要是周夫人沒有嫁給周將軍,該有多好? 聽說,她曾和舅舅訂過婚約。若是舅舅當年爭氣些,娶了她進門,如今他便可稱她做舅母,常常在宮中看到她,還可以如弘菱一般理直氣壯地討要寵愛。 又或者……他再早生個十幾年…… 懷揣著別別扭扭的小心思,小殿下哭得更兇,鼻涕涌出來,牽著謝知真的衣袖鬧道:“為甚么只給弘菱做衣裳,從不給我做?為甚么只送她玩具,我一件都沒有?姨母……姨母好生偏心……嗚哇……” 謝知真愣了愣,忽略弟弟鐵青的臉色,虛虛摟著半大的孩子,輕輕柔柔地哄他。 自這一年起,往宮里送的禮物中,多了幾件低調(diào)卻精致的外衫,做工精巧的玩具,也變成兩份。 待到小殿下長大成人,有驚無險地繼承大統(tǒng),往宮里納了許多溫柔和氣的美人兒,又年年坐船南巡,卻陰錯陽差地每每和外出游玩的將軍夫婦錯過,徒留不少遺憾,這都是后話了。 ———————— po18.vip「po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