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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大了學的確實慢,目前還在用只有她懂的勾勾叉叉圈圈點點記賬。 一般人看不懂蛋糕房的賬本。 包括另外三個蛋糕店的婆子們也是,都在用圓圈小圓點之類的記賬。 “你這是又要重新編話本子?” “啊?!?/br> “聽奶的,別費那個勁了,我看店里沒什么女客在樓上吃,寶珠都閑著,眼下在學著做奶茶呢。今日只有一桌,還是凍透了的,進店吃點心喝奶茶,暖和了一會兒就走,我看她更像是蹭火爐子的?!?/br> 宋茯苓說:“早想到了?!?/br> 所以才更要寫打仗的故事嘛。 古代女人們不方便像現(xiàn)代似的在外溜達,男客總不會也有限制吧? 再一個,現(xiàn)在也是天冷,大家閨秀們就更不愿意出門。 馬老太說:“不過,陸三小姐領去的那些閨秀,也不白花銀錢領她們去。有府上的采買過來問,一看就是哪個府上的小姐想吃。可惜,采買來的晚,咱賣沒了?!?/br> “奶,等過幾日,我和你一起進城。在這之前,你在灶房搭個烤爐,會搭了吧?我其實在等我爹的辣椒變紅,想做一種醬,抹餅上,到時教富貴嬸子她們做?!?/br> “新吃食?好吃不?!?/br> “應該能行吧,你想一下,餅上面抹上辣醬,鋪滿雞rou丁?!?/br> 馬老太只關心:“那別人能不能偷學了去?” “不能,上次裝修店里,我沒讓搭爐子,就是為這個。只要沒人清楚烤爐的構造,就夠嗆能學會。而且不止醬和rou丁,還有別的。” 宋茯苓說的就是披薩。 但這里沒有西紅柿。 醬料方面就不能像現(xiàn)代似的。 她打算做甜辣醬。 以前她烤過甜辣味的,當玩似的做的,吃起來味道也不錯。 就國產(chǎn)大餅唄。 宋茯苓一直有種理念,吃的東西隨意,全看各人口味。 至于披薩拽開的拉絲,現(xiàn)代是用馬蘇里拉芝士,能拉出很長。她自制不出來那種效果,拉不出太長的絲。 但這里的人也沒見過,所以也無所謂正宗不正宗。好吃就行。 “奶,咱們不能只有甜的,慢慢的也要有一些其他口味。最好適合男客的,試試看,看他們能不能經(jīng)常去吃。不止這個,奶,你得再學會炸雞之類的,撒上我爹的辣椒?!?/br> 她再加些爆漿。 爆漿大雞排。 哎呀,好想吃。 至于買雞,任家村是養(yǎng)雞大村,她們甚至都不用往遠走就能買到,很方便。 不過,自己養(yǎng)雞就算了。 她爹說了,往后也不養(yǎng)那玩意。 養(yǎng)少了,不夠他們自己人吃的,養(yǎng)多了得給它們搭雞窩,雞數(shù)多了,不能圈著也得放吧。 小雞不老實,四處溜達,到處拉屎,臟不說,有放雞的空地,還不如種辣椒,還不如多養(yǎng)豬。 最起碼大肥豬,一頭是一頭,它們懶,不怎么溜達。蓋個二百五十平方的豬圈,就能養(yǎng)一百頭豬。 “對了,奶,去掉本,只咱倆,總共掙了有多少銀錢了?”宋茯苓總覺得陸畔將螺絲都做出來了,她那打蛋器也快了。 要是哪天,忽然給她送來,像給富貴叔和大伙那些衣裳似的,拜托哪個管家之類的給捎來,別到時站在管家面前支支吾吾,再囊中羞澀。 馬老太神秘兮兮一笑,趴在炕桌上,探身在孫女耳邊說:“一百一十九兩三錢了。” 說完重新坐回去,捂嘴笑:“你沒想到吧?!?/br> “???掙這么多了?奶,那你將銀錢放我這吧?!?/br> “干么?!?/br> “你看,一提錢,你那表情就不像是我親奶?!?/br> 馬老太說,“你這孩子,你要啥,你說,奶沒虧過你,回頭就給回來。錢放你這,我能睡好覺嘛?!?/br> “可你也不能日日裝著走啊,一走道,叮叮當當?shù)?,不沉嗎?就不怕被搶?!?/br> 馬老太又笑了:“這你就不懂了吧,給你瞅一眼,開開眼?!?/br> 第三百二十六章 二更 老太太摸腰間,從里面掏啊掏,掏出個手絹。 打開一層,又一層破布,打開,又一層破布,又一層破布。 宋茯苓問:“是銀票嗎?你這么包著,就不怕磋磨碎?!?/br> “咦,”馬老太嫌棄:“那一張紙,飄輕的,再讓水污了字,我可信不著?!闭f著話,也打開了最后一層。 宋茯苓驚愕的瞪著眼,竟是倆金元寶。 這老太太,去換了金元寶。 “奶,快給我一個。” “你到底要干么,哎呀,敢搶我,搶我是不是?我看你是要欠揍?!?/br> 宋茯苓實在沒招了,這才實話實說。 說有一張紙,讓人拿走了。 做出的那個東西,或許會很貴。 不過,奶你也別心疼,咱倆不是對半分嗎?正好你有倆元寶,你給我一個,我自個花這錢。 另外,那東西真不白做,能用的長久,為咱烤爐房廣大群眾好,會很省事。 “這也太貴,胖丫啊,你太不會過日子,唉?!?/br> 馬老太嘆氣: “你的元寶,我的元寶,它都是錢。 我說過那話吧?咱們這些人,不怕累,就怕挨累還掙不著錢。 你說,為了讓她們省勁,花錢整那東西干啥呀?” 抱怨完,想了想,馬老太真將一個金元寶遞過去。 那個大方勁,讓宋茯苓都覺得,真的,現(xiàn)代見過世面的老太太都不一定能做到這份敞亮。 “給你,不是讓你真給的,是讓你充面子的。 到時候,你就比劃比劃。人家不要,你就說快拿著吧,人家說真不要,你就、你就揣好。 這樣來回推讓一番,面子上確實能更好看些。” 宋茯苓:打臉不?真打臉,收回她奶比現(xiàn)代老太太強的話。 馬老太嘖一聲:“你那么瞅我作甚,我說的不對嗎?不信咱倆打個賭,陸公子不帶要的。別忘了啊,回頭還我,我給你放著。將來得給你留著用?!?/br> “奶,你覺得自個的話對嗎?人家憑啥不要?” “就不帶要的,你沒和富人打過交道,你還太嫩,不懂?!?/br> 宋茯苓用手指著自己:她沒和富人打過交道? 奶,你現(xiàn)在要不要這么膨脹啊。 “行了行了,打魚的快回來啦,要不要的也先收好。我告訴你哈,別告訴你娘咱倆有這些銀錢。跟誰也不行說?!?/br> 老人家總是有種錯覺:認為孫女能和她好到,比和親娘還親。 這怎么可能呢。 這天晚上。 將士們幫忙打了好些魚回饋給村里。 也給宋福生他們拎回來小一百斤。 洗洗涮涮,嘻嘻笑笑,沒想到老鄉(xiāng)們竟連熱水燒好,被窩也給鋪好了,鉆進去就是熱乎的,也就和宋福生他們越來越熟,很是家常,都能聊鞋底子問題了。 耿良說:“回頭,我也做一雙鞋滑子,給參將他們瞅瞅,看看能用在什么情況下。宋哥,行嗎?” 宋福生說,這有啥行不行的,跟爬犁是一個意思。 宋富貴也在問鞋,指著一個兵將的鞋底子,“你這個就不滑吧?” “恩,不滑?!?/br> “是自個家人做的?” “不是,我們這種靴都是發(fā)的。” 宋富貴就眼巴巴